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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的贴的更紧,然后发现对方浑身都是像冰块一样的让人舒适和沉溺,他本能的去索取,在沈是单薄却姣好的身线上摸索。
    沈是大脑一片空白,愣了几秒都没反应过来。
    柳长泽见他没有动静,便舔了一下他唇缝,试图将他紧闭如蚌壳的唇瓣,一点一点润湿开。
    沈是开始剧烈挣扎,他浑身发着抖,眦目欲裂,眼睛里的红血丝包裹住了里面的琥珀石,不可以,他们在干什么!
    沈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柳长泽,他嘴里呜呜不清的发出抗议的声音,却被柳长泽连缝都不露的用唇封住。
    沈是疯了似的踢踹推搡他,但这种喜爱的、依恋的、舒服的冰块,抑或是所有物,竟然妄想逃走,这极大程度挑衅到了他的占有欲,让他的温柔瞬间变得凌厉霸道,他一只手用力锁住了沈是挣扎的两只手,将它高举在头顶不容反抗,另一只手从脑后移到沈是的下巴,两指钳住往下一按,便叫对方自开城门,请君入瓮。
    柳长泽眸色越发深沉,他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在沈是口中大肆攻城略池,沈是挣脱不开只能通过喉结的滚动低吟两声,那微微颤抖吸引了他,他便更加往里强势激烈的索取。
    檀口里是比他还灼热的温度,他分明是将沈是当做冰块的,却更加迷恋上了这种令人沸腾的滚烫,他缠上对方无处躲避的舌尖,轻咬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沈是无力的用仅能活动的双腿去踹他,却被他健硕的双腿反锁一压,彻底失去自由。
    沈是的脸上从被震惊的白到被羞辱的红,直到现在只剩下绝望的呜鸣和流泪。
    那无声的泪流到了柳长泽的唇边,咸咸的,让他的心脏酸疼紧缩,他沿着沈是的唇瓣往上吻,而后望见了那一双楚楚可怜的琥珀石,他是喜欢的,但又被那种灰暗的神色给伤到了。
    他不解的边吻边哑声问:“不喜欢我了吗?”
    沈是如晴天霹雳,他不知道怎么办,而且他下颌骨被卡着,实在难以发全声音,但他还是拼命的颤声说着:“不……喜……”
    柳长泽突然咬住了他喉结,带着点恨意的啃啮,沈是还在继续发声,带着喉管都跟着颤抖,柳长泽眯了眼,强势的说:“说谎。”
    然后沿着他喉结一路吻了上来,吻到耳后的那块小痣,吻的它发红,吻上他湿漉漉的眼睛,眉毛,鼻梁,那两颗不见了的酒窝,最后落在唇上。
    他像一双交颈的天鹅一样厮磨缠绵着沈是,而且每亲一下,便要说一句:“说谎……说谎……说谎……”
    从一开始的愤恨,到甜蜜温柔,到最后甚至是哀求的语气。
    如同魔咒一样在沈是耳边环绕。
    他有没有说谎?若是没有,为何如此会悸动。
    他真的想抵抗吗?他抵抗究竟是自己的道义,还是着躯体间的碰触。若是碰触,为何在每一下亲吻里,每一声呼唤里都会感觉到战栗和满足,他的梦是假的吗?
    他看到红盖头下的人不曾嫉妒吗?他听着高朋满座不曾难过吗?他站在那扇人影交叠的窗前不曾万念俱灰吗?
    为什么?
    他眼角落下的泪越来越多,一颗心被血淋淋的剖了出来,被对方一声声逼问给捆绑鞭笞。
    真恶心,居然有人会喜欢上自己的门生。
    沈是完全不挣扎了,他像泄了气的皮球,只剩下疲惫过度的躯壳,他不再悲鸣,他不再反抗,像一块融化了的冰块,终会化成水,落到泥土里,然后消失不见。
    柳长泽慌了似的去抱他,抚摸他,亲吻他,用尽全力去挽留他,但他感觉没有了,像雪化了一下,什么都没有了。
    他生出莫大的悲伤,仿佛又回到了太傅死的那一天,那从口中接二连三吐出的鲜血,逐渐消失的体温,是用尽所有办法都无法挽回的绝望:“为什么要抛下我……为什么……”
    他放弃了吻沈是,而是贴在他耳边小痣上控诉,不准他走,凭什么走,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还要走啊……
    沈是耳边是如火般的滚烫,他本该是失去了所有知觉,但听到那一句抛下他,还是觉得太可笑了。他不仅喜欢门生,而且喜欢的门生还有心心念念不能忘怀的人,他究竟算什么?
    被这样扣住下颌,屈辱的臣服,而后这个浓情蜜意的人,看着他是看着一个幻影,究竟算什么?
    吻过的深情、控诉和不舍,又不是说给他听的,他难过什么,又心动什么……
    沈是让自己冷静,推开他,推开他,还来得及。
    耳侧忽然有一滴异常的冰凉,恰恰要砸在他耳后的小红痣上,有人说红痣是情劫,沈是觉得自己逃不掉了,他脑海里过着许多佛偈禅言,叫人放下和顿悟。
    而后只剩下两句话。
    “奉劝你一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你已涅槃重生,何不尽其当然,顺其自然。”
    “摒弃五感,听从本心,莫受前尘所锢。”
    他艰涩的转了下酸疼的眼珠,他偏过头去看蹭在他身上的柳长泽,他和柳长泽差不多高了,不在是当年那个只到他下颌,病恹恹的沈子卿了。
    所以也不是他的太傅。
    他和柳长泽没有任何关系。
    他可以听从本心,莫受前尘所锢。
    他可以吗?
    正文 第77章 谢礼
    沈是痴痴的望着柳长泽,望着他因偏执而失控的眼神,因情动而薄红的侧脸。
    沈是生出一种渴望情绪。
    而柳长泽却因为得不到回应陷入了深层的困境,他松开了压着沈是手,往后退了一步,身上的热度依旧不减,神智依旧不清晰,但他很痛苦,这种痛苦超越了欲求本身。
    可以吗?
    分明没有了禁锢,沈是却感到被剥离的巨大空虚。
    他看着柳长泽缓缓拉开和他的距离,高举锁着的手也被放了下来,柳长泽如同被抛弃一样站在他面前,像百日宴时被父亲忽视,慌不择路撞进他怀里那个五岁孩子,像不愿回家时趴在他膝盖上小声说话的少年,像除夕夜自诩九天之上却宁愿窝在他怀里放声大哭的侯爷,像咸和十年他死前最后一日紧紧抱住他的那个门生。
    沈是从未有一刻如此清醒。
    他突然攀上了柳长泽的肩,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