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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医,“你保她平安顺产,本候便将治腿之方给你。”
    “叩谢侯爷大恩大德!”洛神医连磕数个响头。
    孔太医虽好,但毕竟是太医院掌院,无法任由驱使。
    柳长泽为治太傅眼疾,屡次求洛神医出山,但都被拒,几番打探之下才知,洛神医一直在研究治腿的方子。
    而筋骨外伤,却正好是孔太医之长。
    柳长泽便逼着孔太医和一众庸才彻夜探讨半年,才终的出一味治疗自幼腿疾的法子,求的洛神医出世。
    柳长泽彼时还信心满满,觉得天下神医圣手都被他揽了个遍,一定能养好太傅身体。
    谁知世事无常,那一年,太傅便病逝了……
    林园凉亭,顺和已泡好了新茶,柳长泽耳边仍回响着女子悲痛欲绝的声音,他心不在焉的端起一杯茶,茶香飘过。
    不是这个味。
    柳长泽又将茶盏放了下来。
    他问:“阿良呢?”
    泡茶之术,阿良能学三分,沈是能学十分。
    “侯爷让他给沈少卿送破明引去了。”
    柳长泽颔首,“冰送了?”
    顺和:“?”
    什么时候说还要送冰了……
    还好此前盛意和阿良撺掇着说,侯府冰块这么多,偷偷给沈大人送点,没人知道的!
    否则可难办了。
    顺和说:“送了。”
    “此处可有?”
    此处地偏,照理常人应不觉热,怎会问起冰块?
    除非并非给常人,而是为孕妇所备……
    顺和了然的说:“奴这就去办。”
    柳长泽阖目沉思。
    三刻钟后,忽有脚步声至,柳长泽闭着眼胸有成竹的说:“考虑的如何?”
    “愿为侯爷效劳。”
    正文 第120章 错过
    柳长泽站了起来,整了下衣袖,拱手道,“本候方才行事,颇为莽撞,多有得罪,还请虞圣手海涵。”
    “不过是早晚面对的事情,侯爷不必自责。”
    但对于虞书远而言,柳长泽不仅是此刻威胁过她,更要紧的是,他曾害死过徐青君。
    柳长泽直入主题,“本候听闻你自一月前偶然吐过后,便痴迷制香,为何?”
    虞书远张开秀手,里头摆着几味香料。
    “红桂,鹿角,还有一味……”虞书远用手拈起一朵白花,“杜英。”
    “何意?”
    “我虽让阿是烧了休书,但趁他昏迷之际,也曾偷看一眼。”虞书远眉眼低垂,“一看我便知蹊跷。”
    柳长泽想了下,唯一可能有手脚的地方,“堕胎方?”
    “正是。”虞书远说:“堕胎方用红花,肉桂,麝香三味香料熏过,但很奇怪,这并不成一味堕胎药方,也不成一味香方。”
    “我本不欲与他有任何牵扯,便未曾细想……但天不放我……”虞书远手放在小腹上停了下,“那日吐后,我心中不安,便寻了一些配料来制香,想将这个哑谜解出来。但又不敢碰红花等滑胎之物,正烦恼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顺和新泡了些花茶端至虞书远面前。
    她继续说道:“孟洋香坊做大后,每月都会研制一款香送我。我自狱中回去时,香坊送上了一抹香,那香中正好是由杜英,红花,肉桂,麝香所制,孟洋发了好大一顿火,觉得有人蓄意谋害我,便将香坊管事一众人全换了。”
    “他一贯喜怒无常,疯魔痴狂的事情干了太多,我心下嫌恶,便没放在心上。”
    柳长泽若有所思,看着她手里的香料说:“他改了方子?”
    虞书远颔首,“因着方子里有杜英,他觉得冥冥之中有牵引,不能擅自更改,否则怕对我腹中胎儿不利。便要香坊将滑胎的东西去了,还不让变动配方的名字,神经兮兮的。”
    “香坊的新管事没办法来求我,我给他指了一味红桂与鹿角,正巧又与原方相近,孟洋甚是满意。”
    虞书远摇头,“破天荒的在那日琉璃台雅室,换了沅梦枕,点了它。”
    虞书远端起花茶饮了一口。
    柳长泽奇怪,“为何他觉得杜英对你腹中胎儿不利?”
    虞书远顿了下,看着剩下的微黄的茶水发了下呆,然后一口饮尽杯中茶,“因为那时徐青君死了,他怕报应。”
    “何意?”
    她却问:“侯爷去过霞山吗?”
    柳长泽点头,为查虞书远之事他自然是去过的。
    虞书远露出了怀念的神情,“霞红樱落,芭蕉透绿,霞山所有花草都是如此艳丽。路边的野花,繁盛似火,树上的野果,灿似骄阳。我从前很喜欢霞山,色泽明亮又热烈,每隔几年便会去霞山小住,连成亲都选在了霞山……”
    虞书远将香料又放回手中,两指夹着杜英转了转,“其实青君并不喜欢,他一贯爱那些素雅淡然的东西,于是在我们霞山的院子里,种了一圈杜英树,很美。”
    柳长泽说:“我最后一次上山时,杜英已全被烧毁。”
    虞书远眸光微暗,“是啊,孟洋把他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东西,也烧了……烧的一干二净……”
    虞书远不待柳长泽思索,便很快接道:“但孟洋曾为我在益州建过一个院子,里面种满了杜英花。侯爷若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再多的我也不知了。”
    可杜英院子是孟洋的一条逃生路,她早已告知付尚书,若有什么账本,那里还等到今天。
    她猜测是那片烧毁的杜英林。
    她便故意说出,让柳长泽确信杜英林已烧毁,往其他方向着手。待柳长泽回过神来看霞山时,她早已通知沈是狸猫换太子……
    “孟洋此人气量狭窄,不择手段。你心上人死了,他不额手称庆,怎还会心生忧怖?”柳长泽并未全信,他说:“要我看来,他将账本藏在红桂林,也不会藏在杜英林……”
    虞书远却讽刺的笑了下,“他若全然不折手段,侯爷又怎会不知付尚书之事?”
    柳长泽蓦然起身,“孟洋幕后之人是他!”
    怪不得沈是一直宁可入狱也不让他动孟洋,怪不得虞书远要将假账本交给宋阁老,原来真的是在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