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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接着杯子。
    就他那点酒量……我过去委婉挡了一下,那人眼神在我俩之间瞄了个来回,意味深长“哦”了一声,大着舌头开口:“那、那什么,我女儿也挺喜欢演戏的,李总给个角色让她玩玩儿?”
    我顿了一下,笑着应和,“当然,回头我就让人给令嫒递送试镜邀请。”
    听到我没直接应下来,那人也不生气,重新转向唐幺,自顾自地强行跟他碰了个杯,没等唐幺反应过来先自己干了,杯口朝下示意,唐幺大概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犹豫着愣在那。
    “我替他,”我叹了口气,直接拿过他手里那杯满的,冲那人一举,“代酒先罚三杯。”说完一口闷进去,辣意顺着喉咙烧到胃里。
    连着三杯下去,那人眼神一亮,“好,李总够爽快,不是本地的吧?”
    我缓下那股辛辣劲儿,报了个北边省份。
    “不错,不错,现在年轻人没几个能喝的了,一到桌上就推三阻四。”他高兴地拍拍我肩膀,感慨万千。
    唐幺二哥注意到这边动静,过来打声招呼问了两句情况,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那真不巧,忘了跟您说一声,今天来的人里就舍弟年纪小不会喝酒,您可得给个面子。”对唐幺示意,“幺仔,给赔个礼。”
    唐幺学着他哥的样子,“不好意思。”
    那人摆摆手,“嗨没问题没问题,你们先聊。”
    唐钟看着他背影冷笑一声,压低声音骂道,“女儿个……鬼,不知道又从哪搞的小情人,个小心眼。”又对唐幺叮嘱,“他装不知道你是谁呢,看你好欺负,下回再有这种你直接把酒泼他头上。”
    唐幺:“……这能行吗。”
    唐钟换了杯果汁塞进唐幺手里,“怕什么,这点事你哥还能兜不下来。就说不认识以为要非礼你,反正你都相了一圈亲……”大概突然想起我在场,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转头看过来,神色有些复杂,“幺仔,李先生喝得不少了,带他去偏厅歇歇,让阿姨煮碗醒酒汤端过来。”
    痛觉过敏:对伤害性刺激引起的疼痛异常增强和延长,属神经源性痛特征之一。多由术后阿片类药物诱导出现,本文私设是先天性,目前还没有具针对性有的效治疗方法。
    第13章 13
    当然是鬼话
    我其实没喝多少,只是刚才三杯闷得急,酒劲一下子上来有些头晕,趴了一会儿就缓过来了,一抬头,正对上唐幺坐跟前眼巴巴瞅着我。
    “干什么?”我好笑地去碰他的脸。
    唐幺乖乖在我掌心里蹭,“刚刚干嘛要喝那么多啊。”
    “宝贝儿,”我捏捏他耳垂,撑着腮笑,“人装着把你当小鸭子灌呢,不喝多不好。”
    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小鸭子?”
    我凑过去跟他咬耳朵:“给钱就能操的那种。”
    唐幺脸色青红交加:“他、他……你……”看着我又要红眼眶。
    再给弄哭我可懒得哄,干脆把人拉过来抱怀里坐着,“我什么我,喝几杯酒又不是砒霜。”低头亲着他后颈压低声音,“何况我养着的小玩具,他有什么资格祸害。”
    他一下子安静下来,不搭腔了。老实了一会儿,拿着勺子给我喂醒酒汤。
    酒意没下去多少,小腹里倒是起了涨意。
    我拍拍他后腰让他起来,“卫生间在哪?”
    唐幺领着我从偏厅过去,我推门进去,转身要关门时发现他又巴巴跟进来了,动作一顿,撑着门框低头看他,“想干什么?”
    他看起来有点担心又有点紧张,“啊,你要吐吗?我看着你点。”
    下面吐也算的话,倒是可以这么说。
    我勾着肩膀把他拉进来,关门锁好,把人抱起来坐到盥洗台上,一边亲一边开始解他扣子。唐幺下意识搂住我脖子接吻,衬衣扣子全被解开才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连忙抓住我的手满脸震惊,“在在在在这儿?”
    “别害怕,”我攥住他双手扣在身后,亲着他安抚,“喝了酒硬不起来,就摸摸你。”
    当然是鬼话。
    我把唐幺西服衬衣脱下来在一边挂好,用自己外套垫在他身下,亲着耳朵摸他阴茎套弄。唐幺环着我脖子大敞身体,衣服下的皮肉青紫驳痕颜色沉淀还正深,被我玩得扭着腰哼哼唧唧,鼻音里掺杂着细微舒服的呻吟,突然睁开眼在我胸口推了一把,眼尾弥漫绯红,“你不是说硬不起来吗?”
    我笑着去舔他脖子,“宝贝儿,是你叫的太浪了。”说完往他身后架台上扫了一眼,“没润滑剂?”
    唐幺在我怀里乱动,“谁家会在卫生间里放润滑剂啊。”顿了顿,想起什么来补充道,“除了你这个变态。”
    我搂着他笑,筛了一圈儿没找到合适的,拍拍他屁股,“算了,再给你弄出血又得疼哭,腿并起来。”低头贴着他嘴角哄,“兜里有套,拿出来往大腿根擦擦。”
    唐幺脸色通红:“……你怎么出来还带套啊。”
    我往他硬起来的阴茎顶端揉了揉,感受着他在我手底下一个哆嗦,“这不是好对付你随时发浪吗。”
    避孕套上的润滑把唐幺腿间弄得黏腻湿滑,我摸了一把,把他放倒躺在洗手台上,搂着双腿并起来往肩上一扛,挺腰在中间耸动进出。
    一墙之隔,还能隐隐听到正厅里觥筹交错喧闹交谈,侍者来来回回的脚步,大小提琴音曲华丽悠扬。今天当之无愧的主角正在外面推杯换盏志得意满,他们家里最宝贝的小儿子却光着身子躺在角落的盥洗室里,带着一身破破烂烂的痕迹,跟个被玩坏的小鸭子没什么两样,正被我操着腿,操到遍身潮红神思不属,身子被顶得一挺一挺往上挪,小腹被前列腺液染得湿漉漉一片,咬着自己手背不住摇头,满脸的泪,怕一出声就是忍耐不住的哭腔呻吟。
    他这幅样子激起我剧烈快感,我喘着粗气把他拽起来,搂在怀里胡乱亲着动作,掰过他失神恍惚的脸,在他眼皮上印了个吻。他眨眨眼睛,再看过来时眉眼含情。
    燥热寂静中突兀响起几下敲门声,唐幺登时从迷离情欲中清醒过来,惊得身体猛然一弹,被我搂在怀里按住,顺着后背安抚,一起看过去。
    磨砂玻璃门外有个模糊隐约的身影,见没人应又敲了一次门,“幺仔,你在里面吗?”
    唐幺吓得脸色煞白,不敢出声,悄悄跟我比口型:我二哥。
    我顿了一下,继续之前的动作,亲着他耳后含含糊糊小声道,“门锁了,没事,回他。”
    唐幺身子整个僵住,对着门外磕磕巴巴开口:“哥、哥,李正知不舒服……嗯、想吐,我……我看着他呢!”红着眼眶凶巴巴瞪我一眼,抓着我刚才捏他乳尖的手往外拽。
    我埋在他颈窝里闷笑几声,突然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