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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生气。
    ?
    17.关于隐瞒的事。
    唐稚:……(偷偷看旁边)
    李正知:说。
    唐稚:(垂头丧气)你又问哪个,我只记得最近的一个。你骗我说你能让我怀崽崽,回去的时候我问谭医生男生会不会怀孕,他让我检查检查脑子。
    18.关于喜欢的身体部位。
    李正知:眼睛。
    唐稚:胳膊。胳膊上有纹身。
    19.关于幸福感。
    李正知:趴我身上睡着的时候。
    唐稚:睡醒他在旁边……不过起得晚他就走了。
    20.关于爱的表达方式。
    唐稚:每天都跟他说“我喜欢你”。
    李正知:在教堂钟声里亲过他。
    21.关于姿势偏好。
    李正知犯病时会后入,因为容易掌控摆弄;唐稚在某次“遛狗”过后,开始渐渐试探着偏向骑乘。
    22.据唐稚回忆,自他们见面算起,李正知从来没有当面对他讲过情话,可他一点儿也不怕。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但是在一起越久,他就越是会被养出一种偏于天真的有恃无恐。
    23.由于年幼时候的经历,唐稚其实并不喜欢被“关”在屋子里这件事。结果唯一一次是他把李正知彻底惹毛了,最后连撒娇求饶都没敢。
    24.李正知做纹身时选在了左臂外侧,一是因为当初伤口在那处,二是方便挽起衬衣袖口时,恰好能露一截出来。
    视角与笔力受限无法加入正文的设定,不定时更新内容。
    部分问题选自“一百问”。
    第63章 番外 视频(上)
    放映室那个
    时隔许久,李正知出差的前两天里,唐稚还多多少少有些兴奋。
    前脚刚走,后脚就偷偷把不久前刚惹了祸、被连大带小一窝都给扔阁楼里关禁闭的狗子放了出来,拆了一堆零食罐头,抱着在客厅地毯上撒欢儿。除了卧室实在没敢让放进去,家里其他地方都滚了个遍。
    到第三天时,情绪就开始落下来了。
    这次记得李正知之前生气那回说的话了,想人的时候就老老实实打视频。白日里还算好,跟平时上班也没太有什么区别,等到了晚上挂完电话,卧室里四下安静,剩他一个人裹着被子坐在冷白灯光里,委屈就莫名涌上来。
    自己愣愣呆坐了会儿,抬手擦擦脸,准备跑阁楼上去找狗睡。
    路过放映室时,脚步一顿,想到些什么,咬咬唇,耳朵悄悄红了。
    本着不能教坏小崽子的理念,进去时还特意锁了门。没敢开大灯,只亮了一圈嵌壁暖光,在自己家里跟做贼似的,去光盘架子上翻了翻,找出那张只贴了个日期标签的来。
    ……那日期是在李正知发现催情药那次,生气跟他冷战,赶他回家待的那段时间里。
    他拿了件李正知的大衣,把自己整个儿裹进去,在布袋沙发里缩成一团。鼻尖埋在衣领里,只悄悄露出眼睛来看。
    没看一会儿,空气里就变得热腾腾的,脸上也开始发烫。
    他也太……太……
    吐息渐渐胶着,衣服里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他用手指掀开一点儿领口,贪心汲取透进来的几缕凉意。
    投影幕上,李正知正在自渎。
    在他现在的位置,面对镜头。身体向后倚靠在沙发前,曲起一条腿来,右手握在腿间动作。
    大概是喝了点酒,半垂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单手撑着额侧,套弄时也带着些无意讨好的懒散。腹肌微微绷着,手指间带出些许水意光泽。
    ……跟偶尔不着急做,压在他身上半安抚半逗弄他时似的。
    他像十几岁将将萌生性意识时那样,在紧张、好奇与恐惧的间隙中隐秘催生出一种兴奋感,喉舌间愈发干紧。
    这种事说来总归有些难以启齿,倒像是真应了李正知时常调笑他那句“太浪”,说的次数多了,连他自己都懵懵然有些怀疑。本能地慌慌张张想要停下,视线触及屏幕时却又迟疑着移不开。
    呼吸小心屏着,跟随放映中的动作时缓时急,耳畔血液腾涌鼓动,毛绒绒的异样感自下腹聚起,化作细小暖流汇入四肢百骸。大脑昏昏沉沉要缺氧,衣物触感柔软贴合皮肤,在此时却变得有些束缚难忍。
    李正知漫不经心抬眼看过来的瞬间,他被一把大火撩昏头脑,鼻腔里溢出声低低呜咽,双腿夹紧,弓身缩成一团向旁边倒在抱枕间。
    唐稚更小些年岁,少不经事的青春期中,也曾像许多人一样,在偶尔躁动深夜里寄情于某个影影绰绰的幻念。后来跟李正知好上,梦里人的面孔倒是变得具象清晰,却再少有自己抚慰的时候。
    ……只是想着他和这样看他,尺度还是跨得太大了些。
    他这样想着,脸上甚至带了辣辣的热,纠结地较了会儿劲,在荧幕里李正知低喘声渐渐加重的背景音里,终于自暴自弃地将大衣兜头一罩,手借着掩盖从衣服里探了下去。
    这种事的技巧,很大一部分他也是跟李正知学来的。
    细微涩麻感从下身温吞聚起,又一点点循着血液流淌到四肢百骸。平日里做的时候,李正知总说他太敏感 ,带着环都忍不住,摸两下就硬得厉害。以免他射多了难受,并不经常碰他前面,只在最初开发敏感带时教过他这些。
    ……是要揉哪儿才会舒服来着?他模模糊糊地想着,手指窸窸窣窣地乱动。
    视频中李正知沉默喘息着动作,像是另一种无声的教导。
    他被养坏了。
    被李正知不容分说划进自己地盘里,经年累月潜移默化地宠。强烈的自我心理暗示下,大衣上隐隐约约属于李正知的气息密不透风地将他包裹起来,催发情欲炽盛,却始终难以满足。
    抒发不得的快感逼得他眼角湿润,几欲冲昏头脑时,他一把掀开衣服,仰着脸大口喘息,抹了抹眼尾,短暂犹豫片刻,倾身去够过手机。
    李正知出去这趟事情并不忙,更主要些的还是得到场以表重视。
    明面上的流程应付完,他随意扯个理由拒掉了接下来的“安排”,自己找个拳击馆待了会儿,早早回酒店歇息去了。
    毕竟避开大多数不必要低质量的社交,也不失为减少犯病概率的办法之一。
    落地窗推了一道缝隙透风,李正知靠坐在藤椅中,面前放着杯没怎么碰过的红酒,单手撑着太阳穴望向窗外出神。
    夜色霓虹斑斓,灯影幢幢里折射出一种喧闹纷扰的孤寂,车水马龙在无垠静止中穿行。
    细微铃声带着振动打断思绪,他回神收回视线。
    又要撒娇什么了。他笑了下,起身向声源处走去。
    “宝贝儿。”
    李正知按通电话,随意靠在床边。
    今天倒是没挂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