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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吟。
他说出拒绝的话,可是听在童镜耳里,却有几分请求的意味。
她决定继续。
克制
影出感受她的小手沿着那物的轮廓轻轻抚摸,她摸得太轻,宛如隔靴搔痒。
「…童镜,停下来。」
他艰难地说着,但劲腰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追上她柔软的掌心,微微挺动。
童镜置若罔闻,只是好奇的拨弄着那处。
「我想看。」她想知道他胯下藏的是什么,怎会这么滚烫、坚实有弹性。
「不。」影出拒绝,不知怎地,他就是不想污了她的眼。
她是毒药,也是白纸。他不想弄脏这世上少有的纯真。
但来不及。
童镜的手已经钻入他的裤裆,指腹擦过他溢出前精的铃口。
影出发出低鸣,他扬起脖颈,整个人像绷紧的弦。汗水沿着鬓角滑落,一路蜿蜒,在他锁骨处停驻。
……罢了。
他蓦地睁眼,不再掩饰里头涌动的情欲。
白纸总有一日会被弄脏,倒不如由他来当这个罪人。
他垂下眼眸,微弱的光影在他眼下映出浅浅的影子。
他淡漠的眼中有光。
童镜望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影出将大掌覆在她毫无章法的手上,感受她掌心浅浅的纹路在他兴奋的性器上磨蹭、游移。
他体温高得吓人,几乎熨烫她的手心。童镜被他眼中的星点灼烧,心头一跳,好像受到了惊吓。她手指微微蜷曲,身体僵硬。
影出查觉到她的不自然,身下的火焰稍减了一些,足以让他夺回理智,恢复冷静。
……他对于刚才想要弄脏她的想法感到羞耻。
影出放开她的手,取过布巾为她擦拭上头的湿意。
他没有出精,但就是觉得该为她清理。
「影出。」童镜看向他的眼尾,已经没有这么腥红了。
不知道为什么,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一点可惜。刚才的他抛开冷静自持,跟平常截然不同,让她有点陌生。
但她并不讨厌。
影出没有抬头,但她知道他在听。她的视线跟着他轻缓的动作,他正仔细的擦过她小小的手掌、细嫩的指尖。
「你还不舒服吗?」她问道。
动作微顿,影出摇头,越发觉得羞愧。
他对她存着龌龊的心思,她却是真正的在关心他。
「睡吧。」他扶她躺下,为她掖被,然后自己坐在床边的脚榻处,抱剑休息。
童镜刚洗了澡,稍稍释放疲累,但连日赶路还是让她很快充满倦意。
「你不上床一起?」她勉强撑起精神关心身旁的男人,因为想睡了,所以语气娇嫩软糯,像蜜糖一样黏在一起。
影出只觉耳后一阵酥麻,他不着痕迹的曲起长腿,遮掩重新抬头的欲望。
「我就在这睡。」
只是坐在床榻,他就起了反应,更何况与她同床共枕。
他可不想又吓到她。
凌波
*
自那夜后,影出觉得自己对童镜总有说不出的别扭。
若江湖传言没有误差,那么童镜今年十六,与他差了整整十岁。
想起那日她懵懵懂懂的试探和触碰,他便感到一丝懊悔。
他是正常的男人,自然会有那方面的需求。但他总是自制,就连自渎都很少有过,唯有偶尔喝酒喝多了,才会愿意排解欲望。
他对自身有极高要求,希望每件事都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说来可笑,他竟然时时在跟自己的欲望抗衡,因为他想控制它。
但它那夜根本不受控制,几乎要战胜理智。
他孟浪了,还吓着了她。
虽然童镜表现无异,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不该。
他是成熟自律的男人了,她却什么都不懂。
……什么都不懂?
「童镜,鬼童毒佬……妳师父他是什么样的人?待妳如何?」影出心中有疑惑,鬼童毒佬与她朝夕相处十年,除了使毒外当真什么都没教她?
「师父不喜说话,但他常常写信。」童镜想了想,补答道:「写给绯医,两人常有书信来往。他死之前,特地嘱咐我,一定要写信告知绯医。」
影出点头表示理解,难怪绯医会知道毒佬的死讯,还有他收徒弟的事。
「师父对我…算好吧。每日晨起,他便来取我一杯血,在里头放入各种毒再让我服下。他教我使毒、用药,会用各种毒草和毒虫做料理给我吃。」
「给我栖身之处、教我自保,又有食物能温饱。所以我觉得他很好。」
童镜淡淡的叙述着,眼中没有喜悲。
「……」
影出看着她沉静的脸,神情复杂。
他本来只是想知道毒佬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不可饶恕之事,想不到会听见这样的回答。
她评断一个人好坏与否的方式实在太过简单。
能让她活下去的,就是好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