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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生活,三个男人之间甚至培养出默契,他们会分日子到童镜房里,也会留几天让她休息。
开了荤的男人们如洪水猛兽,童镜被他们需索、拥抱,觉得自己要在他们身下化成一摊水。
尤其每回和柳凝曲行房,他总会撩拨她,让她特别疲累。他最喜欢的姿势是面对面坐着,由她坐在他大腿上,说是这样的话无论谁主动都方便,又能看清楚对方的表情。
此时夜幕低垂,柳凝曲待在童镜房内,两人亲昵的交缠在一起。
「童童的小嘴儿好会吸,把哥哥吃的好舒服…」他在她耳边喘息,感觉她里面又一阵收缩。
「呜…」春潮从泉眼冲刷而出,却被男茎堵在玉壶里,塞得童镜腹部微微鼓起。她难耐的摇摇头,欲抬臀抽离,好让蜜液释出体外,却被男人压住纤腰,又使坏往内挺动。
咕噜水声从腹部传来,当他稍稍退开时就会流出来一些,打湿身下的衣物和被褥,烫的两人大腿一片温热。
「童童,妳看这样像不像是妳尿了?」柳凝曲将上身退开一些,让她看见她的蜜汁是如何打湿他的毛发。
她被他的骚话弄得情动不已,肉径又开始收缩夹紧。
「阿…好紧…」柳凝曲捏了捏她的臀,媚声求饶:「好妹妹别夹了,要被妳…弄射了阿…」
童镜偏不听,她攀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起落,绵软的乳儿蹭在他脸上,发出细碎的哼唧声。
「好童童…叫哥哥…我想听…」柳凝曲含住她胸前的软肉,感受到花径的颤动频率,知道自己快要坚持不住。
「曲哥哥、射进来…阿…」她忍住羞怯,说出柳凝曲最想听的话。
「给妳…都给童童…」柳凝曲重重的往上顶,没多久就将自己交付在她体内。
腹部的鼓胀感又更明显,童镜想退但男人不让,她羞愤地低下头咬他耳垂。
「童童,再一次就好…让哥哥把妳里面灌得饱饱的…」柳凝曲哄她。他很清楚童镜的敏感点,毕竟他们的性器实在太过契合,简直是为取悦对方而生。
待欲望重新振作,他往那点顶去,换得她一声长吟。
「曲哥哥!」童镜杏眼圆睁,明明是警告般的嗔视,却被不受控的眼泪搅局,使她看起来柔弱可怜,一点震慑感都没有。
柳凝曲无辜的看着她,桃花眼楚楚动人。「童童怎么这般凶哥哥?」
「我没有…」明知他在作戏,但面对这张祸国殃民的脸时,她还是不争气的将语气放轻几分。
「童童讨厌哥哥了吗?」
「怎么可能…」
「那妳动一动…」
「……」
当童镜意识到自己被他牵着走的时候,她已经在他身上款摆腰肢,又泄了一次。
一刻钟后,柳凝曲在她体内释放,终于露出餍足的表情。待余韵渐退,他维持着入她的姿势,抱她走到浴间。
「童童,妳看。」
在确认童镜的目光落在身下后,他才将自己抽离。
透明的花液与白浊的阳精交融,不久前的激情欢爱将它们捣出白沫,体液从花穴喷溅而出,画面淫靡到让童镜红了脸。
浴间都是女子清甜的味道。柳凝曲迷恋的吻她,无论是耳垂或耳廓、唇珠和唇沿,都被他温柔的印上气味。
他从没有这么依恋过一个人。
童镜的一切都让他上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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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柳凝曲出门去了。搬出柳府后,他常常早出晚归,他们都没问他到底在忙什么,只是分别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关心。
影出为他留一盏灯,玄华备上温补的汤品,童镜煮食夜宵。他们都是江湖出身,尤其影出和童镜不曾体会过家庭的温暖,但他们正努力适应。
适应与家人、爱侣相伴的温暖和责任,学习不再独断独行。
是夜,影出坐在案前擦剑。凌波剑通透无暇,剑身若水般无色,唯有挥动时隐隐闪过水光可辨,极致锋利可吹毛断发,所以能杀人于无形。
「影出,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童镜走近他。她已许久未见他沉着拭剑的模样,所以才如此猜测。
「那日妳与柳安对峙,我拔剑护妳。那瞬间有很多回忆浮现。」影出没有隐瞒,如实道:「在那之后接连几日作梦,想起差不多六七成。」
「…你可怨我?」童镜坐到他身侧,臻首靠在他伟岸的肩上。「当初说好我只能是你的,但现在……」
「妳想听实话?」影出将剑入鞘,侧过身将她揽入怀里。
漆黑如墨的眸若深潭,让人望不见底。童镜心存忐忑,但仍执意了解。「…想。」
「怨过。」影出答完,提到自己在湘庄时挣扎的心境,以及在发现玄华对她有意时,他有多么无力和心寒。
他说话时没有任何情绪,但童镜却想哭。小手攥着他的黑色劲装,她厘不清内心翻涌的涩意是歉疚还是难过。
「但是他们能做到很多我办不到的事。」他抱紧她,神情认真。「我觉得现在这样也很好。」
因为没有被爱过,他不知道怎么去爱人。即便温柔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