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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面积不大。
    肉眼看不出来,得用放大镜仔细找。
    但就怕此时不修复,那块面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扩大。
    后患无穷。
    “唔……你……你妈的……沈……沈寄……”
    “沈寄……”
    有人敢对他直呼其名?
    有。
    不止这么叫他,还在他面前吐脏,咒他。
    接二连三,不知死活。
    一次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晚饭那会朝他扔餐具,顶嘴,甩脸色,现在又找死。
    胆子太大,心也够大,贪得无厌得很。就这么想做特殊的存在。
    沈寄阴寒着脸垂眼,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脚不知何时踩上了青年的脖子。
    脚没拿开,力道却是无意识地撤了。
    茭白边喘边咳,他每咳一下,身子都会痉挛着抖一下,蜷缩的指甲里都是细碎的血肉。
    罪他受了,但不会让敌人全身而退。
    沈寄在看自己脚背上的抓痕,有一大片,上次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是小姜,对方只是挠了下他的脖子,却差点被他弄死在床上。
    “老沈,那孩子看着像一根枯黄杂碎的野草,却有一股子违和的韧劲,刚才的他跟昨晚又有不同,变来变去的像万花筒一样,很难得不是吗,你怎么也要花点时间照看着点。”
    老友提醒的话在沈寄耳边响起,当时他直觉好笑,一条狗罢了。
    是啊,不过一条狗,牙口就是再锋利爪子再尖,也还是狗,套根结实的狗链拴起来便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两周过去,不管这条狗的骨头养得怎么样,他都会利索地把事办了。
    到那时,他可能会发现滋味不过如此便草草结束,将人赶走。
    即便与他很契合,那又如何?
    他也不是头一回碰到让他满意的小玩意了,安排个地方养着就是,早晚会腻。一月两月,最多不过半年。
    所以,只要两周就会出结果,这个时间谈不上夜长梦多。
    沈寄蹲下来:“小狗,你心里很得意吧。”
    茭白平躺在地上,他对上老东西的目光,沙哑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能让我对你这么有兴趣,一再破例。”沈寄抚摸他脖子上的那片青紫,触手湿滑且冷,“欲擒故纵这招玩一两次就行,玩多了,很容易鸡飞蛋打,什么都得不到。”
    茭白心里很清楚,他刚才跟这个老家伙对视的时候,眼里如果露出一点害怕胆怯,那他就完了。
    沈氏的掌权者所到之处都是敬畏的眼神,颤缩的肩膀,低垂的头颅,阿谀奉承的话语。
    他坐在那个位置上面,放眼望去都是看他眼色行事的人。
    当一个敢直视他,敢对他放屁的人出现的时候,可不就一下子被吸引了吗。屁都是“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味儿。
    人要是想犯贱,十头牛都拉不住。
    而且一旦破例犯了一次贱,就会有无数次。
    这一点可参考所有狗血漫里的主配角,全部通用。
    茭白看着即将冲破50大关的活跃度,在心里的小本子上找到沈寄,慢条斯理地记账。
    一双手臂将他抱了起来,他非快抓住能抓到的东西。
    沈寄扫了眼抓着他衬衣的那只手,冷峻的眉峰上挑,戏谑道:“听进去了,不玩欲擒故纵了?”
    茭白朝床的方向点点下巴,麻利儿的,谢谢。
    沈寄周身笼了寒气,他的手臂一松。
    茭白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挂在了老家伙的腰上。
    这个姿势,噫……
    等等,皮卡丘好像长,长粗了一圈?
    我草!
    服了,真服了。
    第25章
    茭白忍着恶心往上攀了攀, 跟沈寄你看我,我看你。
    沈寄这回没再把人扔掉,但也没伸手去托, 他微眯锋冷的眼眸:“我今晚很累。”
    茭白一脸“你累就累,关我屁事”的表情。
    直到他察觉挨着自己的那几块肌肉不断升温, 他才一个激灵,满心卧槽。
    对老家伙来说,情人是用来解压的。
    越累,越凶猛。
    茭白抖着嘴皮子往下滑, 慢走不送了您, 给老子爬,拜拜!
    在茭白快要瘫到地上的时候, 沈寄捞住了他, 随意将他扔回床上, 眼底暗欲翻涌。
    茭白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抓得凌乱, 衬着他毫无血色的脸跟唇, 像个脏兮兮丑了吧唧的小鬼。
    沈寄的胃口尽失, 他转身就走。
    后面传来小狗的哼哼声,听起来非常虚弱,不是装的。
    “你怎么在这里?”
    这问题杀人于无形。
    被气走了, 还大半夜的跑回来, 挺狗的啊。
    沈寄没回头,嗓音极冷:“我是你主子, 不该你问的, 少问。”
    “主子?”茭白笑着说,“沈董,您先前说我是您的狗, 现在又这么说,您是不是失忆了,我跟沈家,跟您早就没有关系了。”
    “跟沈家,跟我没关系?”沈寄偏过身,侧颜成熟又明俊,“不还有我儿子,你们不是好朋友?”
    茭白哑口无言。
    一时之间他搞不清老东西是嘲讽,还是想利用自己儿子,牵住他。
    不至于吧。老东西只是掉进了很俗套很狗血的圈套里,觉得敢忤逆他的人是多么与众不同清丽脱俗,一身反骨吃起来一定很香,又不是打他的心的主意。
    茭白摸着还有点疼的脖子,不知在盘算什么。
    卧室的灯突然被关掉了,只有窗帘缝隙里淌进来一点月光,沈寄的身形轮廓都变得模糊不清,他在原地开口:“喜欢这套房子?”
    茭白的眼皮颤颤,点到为止就行,别说,别往下说。我不一定能扛得住。
    “喜欢就乖一点。”沈寄似是看穿茭白的想法,口吻薄凉。
    这是提包养了。只不过没直说。
    毕竟平时这类事情都是助理出面,沈董事长只负责拉裤链,他是头一回自己谈。
    掉身价,别扭,但还是谈了。
    沈寄想,这是他最丢面子的一次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第二次。
    为了一场连滋味都不知道怎样的床事等两周,还主动提出条件,这种事要是说出去,外界不信,老友们会笑话他。
    因为对方是他曾经都懒得看一眼的小乡巴佬。
    人还是那个人。外形太次,上不了台面。
    可他这股欲念来得蹊跷,还猛烈,无法转移,不面对不行。
    沈寄话说出来了,气堵上了,他寒着脸,用打发乞丐的语气道:“两周后,房子是你的。”
    茭白心如止水,大平层什么的不重要,他要是真乖了,就是任务失败,那才是人间悲剧。
    妈得,为了做任务,他迎屎而上。
    沈寄没走,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