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91

      拍下那只手发到群里。
    小耳朵:怎么样?
    群里的姐妹们全都活了过来。
    这手……怎么说呢,就微微一湿聊表敬意吧。
    鼻血流出来了。
    这不是我老公吗?
    抓什么被子,抓我!
    好奶。
    我的腿都并不起来了。
    小耳朵,我快死了,死前让我看一眼他的正脸,好么,祝你平安。
    郁响啪啪啪打字。
    小耳朵:你们干嘛呢,这是我男盆友的手。我们昨晚玩到很晚,他累得刚刚才睡下。【羞涩】【羞涩】
    扯。
    手的主人一看就还是个处男。
    郁响:……
    这都看得出来?这群在“缔夜”征战的姐妹们好可怕,溜了溜了。
    .
    茭白在东城乡下沉睡,南城的普通上班族按部就班,学生族也和平常无异,只有豪门大家族被一股股无法言明的氛围笼罩。
    沈家老宅里的所有人全都战战兢兢,生怕动静大点被骂。
    四五点就起来准备午饭的厨娘们更是恐慌,准备了一半的食材已经在厨房摊晾了半天,没人敢说有些需要放冰箱,不然就坏了。
    沈而铵从黎明到现在,一滴水都没喝,一口饭没吃,他一直在折纸蜻蜓,一只都没这好,全是坏的。
    彩纸被剪刀剪成细碎的纸片,掉得桌上地上都是。
    沈而铵的手指上也被剪了好多个深浅不一的口子,他没有察觉一样。
    老太太上午开发布会,血压都上去了,躺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她被管家搀扶着走向孙子:“铵铵,别折了。这也不是你的错。”
    沈而铵将纸蜻蜓的翅膀揪下来,一点点撕烂:“是我的错。”
    “我没看好他。”沈而铵抿紧干破的唇。
    老太太在椅子上坐下来,喝了口温热的素汤:“青云大师跟奶奶讲,你那同学是大富大贵的命,出不了事。”
    沈而铵起身往外走。
    “铵铵,你父亲让你在老宅待着,你要去哪?”老太太喊问。
    没有回应。孙子头也不回,眨眼间就跑了出去。
    老太太的心口梗上了,汤也喝不下去了,她给儿子打电话。
    谁知儿子秒接,张口就问:“他回来了?”
    “没有。”老太太忍着气,“妈是想跟你说,铵铵跑了。”
    “随他吧。”
    电话挂了。
    “一个两个的,都当我是死的!”老太太把手机扔出去,手中佛珠掐得直抖。
    管家佣人一众集体噤声。
    老太太又让管家把手机捡给她。
    茭白那祸害不能有事。不然她儿子的后半生,危。
    老太太这头在吩咐娘家人替她办事,沈寄在自己的住处,正对着他的是一段段监控,全是茭白在兰墨府的点点滴滴。
    远在英国,一时半会回不来的戚以潦接到沈寄的电话,便答应他的要求,叫人送了这些监控录像过来。
    沈寄翻来覆去地看。
    要是没这录像让他分散注意力,压一压他内心的暴戾跟杀意,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不符合他身份跟阅历的事。
    陈一铭敲门进来,他迎上董事长血红的眼眸,吞着唾沫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止他们的人,章枕一伙也在帮忙找,可还是没消息。人间蒸发了似的。
    休息站和那一路的监控都被毁了,什么也查不出来。对方显然具备极强的反侦察能力,早早做了细致周密的计划,给自己准备好了几条逃跑路线。
    谁敢跟沈家作对?
    陈一铭在极度迫人的气压下,谨慎地说出自己的猜测:“董事长,会不会是岑家?”
    沈寄看着监控录像,脚边的烟头又多了一个,他够到桌上的烟盒,发现空了就捏扁丢出去,重新拿一盒拆开。
    “岑家的小太子爷年轻气盛,野心大,他利用茭先生干扰我们,不是没可能。”陈一铭说。
    沈寄的嗓音嘶哑泛着血腥味:“不是岑家人干的。”
    “不属于任何一个家族。”他的面上覆着冷峻沉着,眉间却高高耸起一道深痕,下一刻就踹开办公桌起来,在录像前来回踱步。
    犹如一头被敌方掠走配偶的丛林之王,尖长的獠牙露出来,喉咙里发出暴怒焦虑的喘息。
    陈一铭噤声。
    在他听到董事长所说后,他的脑子里就只有两个字:完了。
    如果真的和商界的利益链无关,那就是个人行为,单纯的仇富或者玩游戏心理也不是没可能。背后没有势力,就没有破绽。
    除非对方玩够了,主动放人。
    否则还有的找。
    陈一铭走神的功夫,书房里隐约响起一声低问:“我的小狗会不会死?”
    “不会。”陈一铭迅速回答。
    沈寄投来暴躁不耐的眼神,打火机也砸过去,虎口的伤又一次裂开:“陈一铭,你在嘀咕什么?还不快滚!”
    陈一铭:“……”
    敢情您刚才是在走火入魔?
    不对。
    不是才走火入魔,是早魔障了。
    这次茭白的失踪,恐怕会让董事长第一次对自己的自信和强大产生怀疑,人生观都发生了一丝变化。
    人啊,还是要尝一尝挫败感,才能长记性。
    .
    “瓜瓜。”
    “瓜瓜……”
    “瓜瓜~”
    “瓜瓜!”
    耳边的声音自带旋律,乐此不疲,茭白翻身继续睡,药效退了很多,他的体力恢复了不少,还是困。
    被窝里挤进来一具身体,腰还被搂住了,茭白睡不下去地翻了翻眼皮:“起开。”
    “可这是我的床诶。”郁响抱着茭白,脸往他衣服上蹭,“瓜瓜,我们一起睡觉觉啊。”
    茭白:“……”
    “瓜瓜,我跟你说,我给自己安排了一个高瓜的专题,进行的还不错,你想不想看我写的分析报告?”郁响雀跃地说。
    茭白抓开腰上的手:“老弟,我还是个高中生。”
    郁响再次软绵绵地痴缠上去,抱着他说:“可以拓展兴趣嘛。”
    茭白想骂人,怎么都他妈的拔苗助长?
    好在郁响的报告是中文,茭白看起来没有阅读障碍,就是理解无能。
    郁响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他的夸赞,郁闷地扁了扁嘴。
    “瓜瓜,关于掳你这件事,我上网发了帖子求救,半真半假地透露你的处境,网友们的提议是玩失踪,所以我就求了我哥。”郁响蹲在椅子上面,穿着米老鼠五指袜的脚丫子俏皮地动着,“那我是不可能一直把你留这儿的,你早晚都会回沈家,我就想帮帮你。那些高人一等的老总可贱了,都是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有多珍贵。”
    “你别不信,漫画里的渣攻都是这样的。”郁响认真道。
    “漫画?渣攻?”茭白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