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173

      上做手脚吗?”
    【重大节点不行。】
    茭白一脸卧槽。即将到来的就是主线第一个节点,也是整部漫画里最大的一个节点。
    “那我暗示呢?”茭白不死心。
    【要看程度。一旦玩家过了个界限,就是违规,会遭鞭刑。】
    茭白:“……”那就是怎么都不行呗,他哪敢冒险。上一次惩罚给他带来了极深的阴影,真他妈的。
    上课铃响时,茭白听到了电子音。
    【被动参与,可以。】
    茭白翻课本的手停了停,这意思是说,事发时,节点上的渣攻或贱受主动找他帮忙,他才能干涉。
    这可能吗?
    茭白回忆原著,确定没详细交代,只在沈而铵和礼珏的回忆里,一个是恶心,扭曲而嘲讽,一个是疼痛,不悔,与偏执的爱。
    没直接写剧情,那就没得参考。茭白趁老师还没来,快速给女童说发信息。
    我现在用的就是这个号码,有什么事找我啊。
    女同桌:必须的!
    .
    放学后,茭白被戚家的车接送到了戚氏。
    章枕带他上楼。
    电梯上行,章枕看旁边还穿着一中校服的弟弟,有种要老父亲送孩子进婚礼现场的怪异感。
    茭白在琢磨一道题,没注意章枕的情绪变化,他的手在半空中写写算算。
    章枕叹息,学生不容易啊。
    等高考完,他要跟三哥申请一下,带白白出去旅行。
    “白白,梁栋出来了。”章枕想起来个事。
    茭白的解题思路断成两截:“查清楚了?”
    “没有。”章枕说,“他进去前给自己找了律师,走正规流程申请的。”
    茭白不意外,漫画里,梁栋毕业后进家里企业,做得蛮好的,他有野心有谋略,只可惜爱上礼珏,与在商界无敌的沈而铵决裂,被碾。
    “那他出来是要?”茭白问。
    “我那重启案子的朋友说有新进展,”章枕揽着他,高壮的身子靠上去,“具体没透露,保密。”
    茭白对着电梯门揉脸上的笔印,估计跟绑架案的关键人物老潘有关。抓到他,留活口,幕后指使者就算不暴露,也能露个尾巴。
    电梯到了顶层,茭白跟着章枕出来,入眼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
    章枕请秘书处所有人吃大餐去了,都不在。
    “白白,钥匙扣……”章枕停在三哥的办公室外,欲言又止地望着他弟。
    茭白给了个“放心”的眼神。
    不能陪同的章枕等了会,确定他家白白真的淡定不怕,才通知三哥。
    .
    戚以潦的办公室就是普通的古早霸总风,篮球场面积,一整面的落地窗,摆设十分简约,也十分气派。
    一株植物都没有放。
    家具是灰黑色调,大多都是棱角分明款式,禁欲又有僧味。
    戚以潦让茭白在沙发上等着,他还在忙。
    茭白脱了校服外套丢沙发里,只穿着短袖衫来回溜达,等他转了个来回时,戚以潦已经丢下了文件,倚着办公椅,看他。
    戚以潦的声线略疲:“下午考什么?”
    茭白没过去:“数学。”
    戚以潦的喉间有笑意:“你没问题。”
    茭白的眉梢不自觉地染上骄傲与得意,那当然,数学他可以。
    “我先吃饭。”戚以潦一只手压着办公桌起身,一只手搭在领带上面,两根手指屈着扣住。他想解开领带,喘口气。
    “小白,”戚以潦的手还在领带上面,却没动,他说,“帮叔叔松一松领带。”
    茭白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吧,这也要我帮?
    戚以潦笑得风度翩翩:“帮一下叔叔。”
    “我第一次给人解领带。”茭白唇间一掀,露出小虎牙,“弄皱了可别怪我。”
    戚以潦看着他。
    茭白以为戚以潦会说,皱了就不要,换一条,谁知道他来一句:“皱了就熨平。”
    霸总啊,你人设掉了。
    茭白绕过办公桌,站到戚以潦面前。
    戚以潦单手压着桌面弯腰,眉目松散,姿态慵懒,一副“你随意”的姿态。
    茭白没说谎,他是真的头一回碰领带,商场巨佬的领带,触手都是顶级设计师的心血。
    没一会,领带让茭白扯松了,有扯皱了,他毫无愧意。
    戚以潦也不在乎,他将办公桌上的另一台笔电转向茭白:“自己玩会。”
    话落,戚以潦就去沙发那里坐下来,径自吃起午饭。
    茭白哪有心思玩电脑,他瞧瞧白猫。
    一身被血染红的毛就像是被主子小心洗泡过一样,毛色已经白了不少。
    再洗一洗,泡一泡,就能变回原来的白毛了。
    颜值正在恢复中。
    茭白凑到戚以潦那边:“三哥,钥匙扣我带来了。”
    戚以潦吃着菜,西裤包裹的长腿随意张开,衬衣领子下的领带发皱,却不影响他的贵气与优雅。他抽空夸奖:“乖。”
    茭白够到校服外套,从一侧口袋里掏出钥匙扣,新的,上面挂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猫。
    就那么巧,店里刚好有这号的,茭白就拿了。
    白猫的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小铃铛。
    茭白一晃,清脆响。
    那声音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显得清晰而突兀。
    戚以潦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唇:“我去漱口,等会我们再谈。”
    茭白摇头,真洁癖。
    昨晚还对他下嘴,他那时候都没洗澡,还流了汗。
    .
    茭白没等多久,戚以潦就回到了办公室,他走路不勾着背,总是挺拔的,迈开的脚步也不会急乱,节奏平又稳。茭白下意识看他的西裤。
    戚以潦在年轻人的盯视下,慢步走向他:“抬头。”
    茭白的头抬起来,往上移的视线蓦然一顿。
    视野里多了一把小钥匙。
    被两根长而直的手指捏着,在半空中小幅度地晃摆。
    ——那弧度像恶魔嘴边的微笑。
    茭白的坐不住地站起来:“三哥,这钥匙是哪个锁上的啊?”
    “明知故问。”戚以潦坐到他坐过的地方,抬起一条手臂,掌心摊开,“钥匙扣。”
    茭白想再装装样子,但他的手不听话,飞速将钥匙扣递了过去。
    戚以潦屈指勾一下小猫。
    茭白看大猫,它在很小声地对他喵呜。
    我草。
    喵了,呜了。
    这一天竟然真的来了!
    茭白喜极而泣……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活跃度没涨,呵呵。
    铃铛在响。
    戚以潦拽开钥匙扣的环,将小钥匙慢慢扣了上去。
    这一刻,时间都像是静止的。
    戚以潦扣好钥匙,拿在手里,他垂着暗灰的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气氛莫名的压抑,却又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