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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蛋中间,两颗圆润小巧的蛋蛋下面是一朵异于常人的小粉花,花蕊精致小巧,紧的好像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荆宴屏着呼吸,拿指背轻轻在小奶妈阴蒂处蹭了蹭。
    “嗯……”温知身体一缩,在沉睡中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他双腿夹紧,不小心也把荆宴的手一起夹在了中间。
    荆宴心想一不做二不休,又动了动身体,慢悠悠的将一根手指伸进他日思夜想的“洞穴”中搅弄了一番。
    层层媚肉夹紧他的指尖,荆宴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柔软的地方,夹得他心神荡漾,满足又饥渴。
    荆宴怕自己头脑一热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摸了没一会就把手抽出来,给温知整理好衣服,盖上被子,让他侧过身,从后面将他拥在怀中。
    温知的臀部既挺翘又圆润,荆宴硬挺的肉茎从后面顶着那雪臀,失眠到天蒙蒙亮了才睡着。
    *
    晨间气温低,温知却被热醒了。
    荆宴半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胳膊将他的腰搂的紧紧的,好像生怕他跑走一样。
    温知挣扎着掰开荆宴的手,一脸黑线的从床上坐起来。这臭孩子怎么又跑他床上来了,从小就喜欢爬床,长大了还不改,再怎么说他俩生理构造还是有区别的,以前荆宴年纪小也就算了,但现在都这么大了,再躺一起,怎么看都说不过去。
    见荆宴睡得跟死猪一样,还轻轻打着鼾,他气的抬手给了荆宴屁股一巴掌才下床去洗漱。
    和大多数拥有胸部的女生一样,温知虽然是个双性人,可也对某些部位拥有羞耻感。
    因为奶母体质,他并不能和一般男性一样随意裸露出自己的胸部,也不喜欢被别人看到他这个异于一般男性的性征,但他习惯裸睡,一般只穿内裤睡觉,荆宴和他这样躺了一夜,肯定全将他看光了。
    他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这死孩子,怎么不懂避嫌呢!
    浴室里,温知将内裤脱下来放在一边,花洒打开,水流流过全身,他非常迅速的洗了个香喷喷的晨间澡,又开始洗内裤。
    温知爱干净,没什么炎症,换内裤换的也勤,一条内裤基本穿过三四次就扔了,所以内裤上面从没有出现过奇怪的颜色和味道。
    但现在……
    温知看着内裤边缘那片莫名的泛黄,嗅着上面遗留的精液味道,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看位置不像是遗精,倒像是……被什么人射在上面了。
    温知蹙紧眉,隔着墙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立马收回来。
    不行,这种事不能随便问,万一冤枉了荆宴,以后他俩还怎么共处,也太尴尬了。
    可这种痕迹到底是怎么来的?
    除了荆宴,温知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还能有什么其他来源,总归这精液不可能是温知自己的,看位置就知道不可能,家里一共就俩人,那就只有荆宴了。
    可是荆宴为什么这样做?
    温知将内裤藏起来,思虑再三,还是打算先观察看看。
    毕竟这种事想要问出口,也需要勇气,他真的无法质问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孩子。难道要他问荆宴:“是不是你把精液射在了我的内裤上?”吗?
    ——要他问这种问题吗?
    这种问题,根本没法说,根本张不开这个嘴!
    温知心里乱成一团,他无法忽视这件事,又不敢直面这件事,只能做些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三明治机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空气中还有淡淡的塑料糊味,温知魂不守舍,站在厨房里骂了自己一句怂包,恰好被下楼的荆宴听到。
    “怎么了小奶妈?”荆宴从厨房外往里探进头,接着整个身体也进来了,“锅坏了吗?”
    温知神经紧绷,“没有,你出去等着吃饭就行。”
    两个人在家一般都分工合作,从荆宴十四岁起,荆宴就主动承包了家里大大小小所有地方的卫生工作,而温知则是在厨房这一块小天地里自我发挥。
    温知不爱让荆宴做饭,因为实在难以下咽。
    荆宴被赶习惯了,跟没听到一样走到温知旁边,“怎么这个声音,我看看。”说着就上手拔掉了三明治机的插头。
    温知抠手指:“可能是进水了,晒一晒就好。”
    “小奶妈,不是所有东西坏掉都是进水了,太阳不是万能的。”荆宴把三明治拿出来放在一边,又拿厨房纸把三明治机擦干净,扭头看温知,“我拆开看看,早上要不随便煮点粥就行了。”
    温知后退一步,“喔。”
    “?”荆宴觉得小奶妈怪怪的,想到昨晚的事,荆宴吸了吸鼻子,“昨天是因为我房间空调坏了,不是故意去你那里的,小奶妈是生气了吗?”
    温知微微抿了抿唇,“下次不要这样了,客厅的空调也很凉快的。”
    “客厅有蚊子。”
    “男子汉大丈夫,连个蚊子都怕吗?”
    “不是怕……”荆宴觉得小奶妈真的生气了,这事要搁在以前,他撒个娇就过去了,可今天好像过不去。
    “不经过别人允许就做的事,真的很不礼貌。”
    “对不起……”荆宴盯着小奶妈,总觉得小奶妈话里有话。
    难道小奶妈昨晚根本没睡着?不会的,如果没睡着直接就起来和自己单挑了,哪里会等到今天才发火。
    “看我干嘛,修你的东西去。”温知把他赶出厨房,嘭的一声关上门。
    荆宴拎着三明治机,倚在墙上思考。
    首先,小奶妈昨天肯定没醒,但是,昨晚的事小奶妈肯定知道了。
    荆宴想到他昨晚不小心射在小奶妈身上的精液……
    荆宴低头笑,小奶妈还真是敏锐。
    *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荆宴还以为以小奶妈那个憋不住事的性格,肯定没几天就会过来质问,但他失算了,温知不仅不问,还打算抛下他离开。
    这是不打算解决了?
    “我去旅游你跟着干嘛,你自己没有朋友吗。”温知把行李箱放到车上,“这么大人了,别一天天跟个跟屁虫一样。”
    荆宴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小奶妈这是嫌我烦了?”
    温知莫名其妙,“我就不能有点私人空间吗?”
    “带着我就不私人了吗,以前小奶妈旅游都会带上我的。”
    荆宴那副神情,看的温知心虚,好像温知是个冷心冷肺的负心汉一样。
    “我以前都带你了,就这一次不带你,有那么难以接受吗。”温知关上后备箱,又关上车库里的灯,往门口走。
    荆宴突然从后面冲上来抱住他,仗着身高腿长,很容易就把温知整个人圈进怀里,“我不管,我就要跟小奶妈一起去。”
    黑漆漆的车库,身后少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温知耳垂,母胎solo了三十多年的温知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