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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谦虚的回到:“还行吧!”
    正说着,没等到人出现,倒先听到一阵难听的竹笛声。
    屈走走也是附庸风雅的人,第一次听到如此难听的乐器声,用未握剑的手捂了捂耳朵,叹到:“聋子吹笛也不会如此难听。”
    屈走走的抱怨没等到叶白玉的应和,他只听得叶白玉的呼吸粗重起来,然后屈走走就听叶白玉说:“我好像有点头晕,还有点想吐。”
    叶白玉说这话时,气息完全紊乱,屈走走从全神戒备中抽神看叶白玉,只见他额头冒着冷汗,光是站立着都有些摇晃。
    尽管这样叶白玉还是紧紧地抱着花灵秀,防止被他一个不甚摔在地上。
    叶白玉说:“我感觉有东西在我身体里爬,你帮我扶着秀秀,我快要站不住了。”
    屈走走听此忙伸手接过花灵秀,将他扶住。
    屈走走接过花灵秀时,那难听的笛声更近了,屈走走直觉这笛声是冲他们来的,正想说给叶白玉听,结果叶白玉在确认将花灵秀送到屈走走手中后,两眼一翻直接倒在地上。
    “叶兄弟!”
    屈走走与叶白玉交过手,知道他实力高深莫测,就这样倒下实在意外,结合叶白玉倒下前所说,应该是蛊毒发作。
    在客栈包括出来这一路都是好好的,为何突然发作并来的如此猛烈?
    笛声,这一切都是在笛声想起后,屈走走很快找到原因所在。
    正想寻找吹笛之人,就见一少女从黑夜中走出,同时语气轻蔑的说到:“看你们带着剑应该是传说中的江湖人,我还以为你们多厉害,结果如此不堪一击。”
    屈走走抬眼望去,正是白日所遇少女,只是白日少女出现时身上银铃作响,这时现身却闻玲声。
    屈走走见她也不惊讶:“果然是你!”
    少女手机拿着支竹笛,“当然是我呀!谁叫你们欺负我,所以想给你们一个教训。”
    屈走走说:”看你小小年纪,竟然会用蛊毒害人,快点解了我兄弟身上的蛊。”
    少女拒绝:“这人白天说我普通,这是给他的教训,再说了,我是真的喜欢你扶着这个人的脸。既然他不想当我夫君,就把他制成傀儡娃娃好了,打个商量,把他交给我,我放你走。”
    少女在说出放你走后,四周又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客栈围攻他们的毒虫又围上来了。
    这是赤条条的威胁,带着两个昏迷的人,突出密密麻麻的毒虫圈,屈走走衡量了下有些吃力,于是屈走走没多做纠结就做出决定。
    屈走走说:“我把人给你也行,可我有些地方不明白,若你给我解释解释,我就将人双手奉上。”
    屈走走这么快做出决定,让少女有些得意,“你现在的处境可不是和我谈条件的时候。”
    屈走走说:“人家都说死也要死的明白,我人都打算交出去了,你就不能让我弄个明白。”
    少女见屈走走如此执着,想着他们都是她的掌中之物,大发善心的说:“你想问什么?说吧!”
    屈走走看了躺在地上的叶白玉,又看了看四周毒虫,这些毒虫仿佛听人指令似的,将他们围成一圈后就不在前进,只停在一处来回爬动。
    屈走走说:“蛊术是江湖中神秘又不常见的独门秘术,练蛊非一朝一夕,我所知的蛊师无一不是上了年纪的老者,你小小年纪居然能有操纵百虫的毒母,还把它随意下在一个路人身上。”
    屈走走问出他的疑惑,少女却轻轻一笑,“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族中人多数会练蛊,只是常年隐居深山不为外人所知罢了,再说了。”
    少女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叶白玉和一直昏睡的花灵秀,“再说了,他们一个得罪过我,一个拒绝了我,又怎会是路人。”
    屈走走没在意少女后面补的那句,只记着少女前面所说:“你说你族人多数会练蛊,据我所知热衷练蛊的氏族只有青衡山的苗氏,苗岭人,你是苗岭族人?”
    少女没注意屈走走最后问她的语气笃定,反而天真又自豪的说:“我的氏族在江湖上如此有名吗?”
    少女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夜色中传荡开来。
    得到答案的屈走走露出忏悔的表情,“欺骗妙龄少女真是罪过。”
    忏悔完的屈走走又低头对躺在地上的叶白玉说:“她承认自己是苗岭人,可以起来了。”
    屈走走话音一落,叶白玉就从地上坐起,面色如常,精神的不得了。
    原本以为叶白玉被蛊虫控制的少女一改刚才的自豪,“你……怎么会……”
    叶白玉坐起时,正对着站在不远处的少女,想着少女还另有用处,叶白玉温和的对少女说到:“我们要前往青衡山寻药,正愁找不着路就遇见了你,真是缘份,麻烦你带下路,我就不计较你把这玩意放我身上了。”
    叶白玉说着将一条红色虫子放在手心递了出去,月光下虫子通体血红,叶白玉把虫子递出去的那一刻,四周毒虫又躁动起来,有急躁的直接跨过刚才的安全圈,直接向叶白玉攻来。
    叶白玉看着毒虫轻轻一笑,暗中蕴含内力的掌风一出,面前的毒虫就被清扫一大片。
    形式突然倒戈少女满脸的不可置信。
    因欺骗女人而满心负罪感的屈走走解释,“我们都是江湖人,刀口舔血的日子过多了自然疑心重,起初我们因为你身上铃铛怀疑你是清心教的人,可入夜后我这叶兄弟替这位宁公子……”
    屈走走说到宁公子时,看了花灵秀一眼,发现花灵秀已经睁开了眼,比夜色更纯粹的黑眸,沉静无比。
    屈走走说:“你醒了。”
    花灵秀说:“醒了有一会了。”
    花灵秀说着看着坐在地上的叶白玉又对屈走走说:“屈大侠扶着我也不方便,放我坐一会。”
    花灵秀提出这要求时屈走走没立刻答应,而是先看了叶白玉一眼,至于为何要看叶白玉屈走走也不明白。
    叶白玉接收到屈走走看他的讯息,直接脱了外袍铺在地上:“秀秀身体不好,不宜久站,先坐着歇会吧!”
    叶白玉的行为让花灵秀觉得别扭,可是他自己提出要坐,此刻扭捏就会让人觉得矫情,便不纠结直接坐下。
    意识到自己被欺骗后的少女,在听人解释时还要被无视一番,心中早已升腾起怒火,正欲发作,就听屈走走继续说到。
    “宁公子身体不适,叶兄弟每日都会替他输送内力疗伤,今日叶兄弟运转内力时发现经脉受阻,便操纵内力游走全身,逼出了这只毒母。”
    “我之前为了到青衡山寻药,打听了许多苗岭人的爱好习俗,知道他们世代练蛊,这么巧,在靠近青衡山附近的地方,遇到操纵蛊虫的姑娘,一定是上天派姑娘来指引我们的,所以我们就演了一出戏让姑娘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