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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后来莱露的父母突然暴毙,她就被老伯爵接到古堡来了,但是经过那场大变,她也变了不少,之前开朗活泼的女孩儿如今死气沉沉的,脑子还不太好了,这婚事也就耽搁到乐现在。”
朱王富贵听到了不得了的八卦,啧声叹道:“昨晚莱露说的可是娜滋小姐活该,谁叫她抢伯爵,我觉得这个婚事耽搁到现在可能不太可能只是莱露的脑子不好,管家也说了她平常挺正常的,就是受了刺激会说胡话,你们想想这刺激是什么?”
陈漾听了这话一脸怪异,姜桥懂得她的意思,笑道:“线索说出来就好,不用担心什么。”
陈漾自我争斗的半天,又听了姜桥的安慰,开了口:“二楼的仆人有些是原先照顾莱露小姐的,他们说……他们说曾经看到娜滋和德拉做一些越矩的事情……有一次还被莱露撞见了,莱露和伯爵大吵了一架,后来她就渐渐麻木了,也不去管这个,可是最后却疯了。那些仆人都怀疑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是因为自己只是下人不能插手主人家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而且伯爵也不许他们这些之前照顾莱露小姐的仆人去看她。”
父母逝去,未婚夫和其妹苟且,这都没有让莱露疯掉,到底是看见了什么导致她变成现在这样?
朱王富贵:“这伯爵看上去人模狗样的,背地里这么不是东西啊。可怜那莱露了,变成现在这样疯疯癫癫的。”
☆、古堡5
姜桥点点头:“那按照这些信息看来,莱露应该不会是凶手。如果那些仆人说的线索属实,伯爵和莱露没有什么感情,莱露如果杀了他最爱的人那就不可能只是把她关着这么简单,至今都没有动静,看来不是她。”
白沅靠在窗边,有些懒散:“我倒是挺好奇莱露当年到底看到了什么导致了她的疯病还有昨晚她又看到了什么,致使她的病复发。”
朱王富贵思虑片刻说道:“我也觉得可以直接排除莱露,虽然只是二楼,就像姜桥早上说的,一个女子从古堡二楼滑下去又爬上来再将一具成年女性的尸首拉上来,光靠一个女子的力量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陈漾对他这个想法提出了异议:“我认为这个并不能成为莱露百分百不是凶手的证据,在现场的时候我们也说过的,并不能确定娜滋是在被拉上来前死亡的还是回到房间后才死亡的。”
姜桥直觉敏锐,抬起眼皮问道:“你有什么发现?”
陈漾咬了咬嘴唇:“我从小鼻子就特别好,能闻见一些大多数普通人都不能闻见的东西。凌晨在案发现场的那滩血里有一种很淡很淡的葡萄陈酿的气味,要不是我当时钥匙扣滚落道床底,我趴着捡脸贴到地面离那滩血距离那么近才闻出来。”
白沅也直起了身子,目光变得有些锐利:“你在谁身上闻见了?”
陈漾皱了皱眉头:“莱露。”
朱王富贵灵光一闪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那我们暂且在娜滋是死在卧室的基础上做三种假设,一个是莱露什么都没干,但是看见了凶手,凶手的身份让她不能接受,接着发了疯病;第二是她和拉死者上二楼的是一个团队,由那个人将死者拉上来,再由莱露结束娜滋的生命;第三种是她和拉死者上来的不是同一个团队,有人捅了娜滋一刀,但是娜滋侥幸没死,莱露不甘心,将她捂死。”
“娜滋是死在卧室的。”白沅笃定道。
姜桥转过头看向他有些不解:“为什么?”
白沅:“我仔细又想了一下,娜滋被从外面吊上来应该是凌晨的时间点,她的卧室靠近古堡门口,我们进来的时候窗户还是开着,但是昨晚去死亡现场时候已经被关了起来。”
“她卧室的下面就是一整扇的玻璃花窗,将她拉上来的人势必会碰到窗户,窗户肯定会有响动,但是我们五个人没有人听到,古堡中也没有仆人去瞧一眼,古堡的休息时间是凌晨,那时候仆人已经将花窗全部关闭,并且全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拉她的人就有机会将娜滋拉到她的卧室不被人看到。”
“那个时间段打雷,正好掩盖或者说是减小了娜滋尸体撞到花玻璃的声响。再者在娜滋的口腔内没有并没有发现药物残留的痕迹,也没有状态显示她被打过迷药或者闻过迷香。可是她却在所有人没有听到喊叫声的情况下被人从一楼吊到了二楼,说明她当时已经昏迷,那道刀伤就是导致她失血过多晕厥的原因。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被子掀起有她的血迹,位置大概就是腹部所在与伤口契合,那她肯定在床上躺过,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者是她自己爬下来的又或者是真正的凶手把她拖下来的。”
姜桥看着桌角,似乎想到了什么:“经过白沅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就觉得奇怪她的头发有一股洗发膏的气味,衣服也是阳光晾晒过的气味。她被拉上来的时间点外头是下了暴雨,如果是在暴雨前洗的澡,那么暴雨足以冲刷掉身上的香气,可是她身上却还带着气味,这样看来,将她拉上来的那个人不仅替她洗了头发洗了澡还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