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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人也不着急,就这样盯着他,片刻后朱王富贵做了决定,他长舒一口气,撑着桌面坐到了餐桌上,整个人的气场陡然一遍,整个人都变得锐利,像只瞄准事物的豹子,他晃悠着脑袋:“算了,既然都被看出来了,多挣扎也没有什么意义,浪费彼此时间。说说吧,我还有什么破绽,也好让我改改,下次继续努力。”
姜桥微微靠着椅背,解答朱王富贵的疑问:“4月3日,陈漾将这个事情告诉我和白沅后,我们再将之前的事情联合起来就发现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就都不太对。比如那些鬼怪从来不攻击你,就连这个女鬼,也是恰到好处的避开了你;你与管家库斯总是时不时的眼神交流,刚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尊老,时刻发挥社会主义青年的本质;这个古堡所有的东西,你都知道是在哪里,应该是你的NPC记忆告诉你的……”
拿起桌上的咖啡饮了一口,施施然放下,朱王富贵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哦?可是这最多说明我是NPC,怎么证明我是凶手?只不过是通过猜测罢了。”
白沅淡淡说道:“有时候能够有猜测就很难得了,何况很多事情都是要从猜测入手。”
姜桥点点头:“白沅说的没错。况且我们怀疑你是凶手的证据还是从猜测得来的。以上说的确实只能怀疑你是NPC,而让我们真正怀疑你是凶手的,还是昨天晚上你动手杀了叶榴以及古堡菜地的那具尸体。”
“在陈漾告诉我们葡萄酒的事情之后,我想到了一个事情。那天在菜地检查的时候,你好像在你的那块地特别的小心翼翼,一边和我扯着其他事情一边眼神飘忽看着菜地。果然,我再一次去往那里,在你第一次寻找的区域范围内找到了那个孩子的尸体。”
“这个是我们对于猜测你是凶手的第一个证据。”
“而第二个,也是你对于你的致命证明——白沅说你动手杀了叶榴。”
原侦探的事情的确是他没有处理好,第一天查找菜地的时候他太紧张了,说了一些在姜桥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而后他就总结了经验,处处都是小心翼翼的,尽量做得自然。尸体的确是他的疏漏,那陈漾他们是怎么知道是自己杀的?
朱王富贵转头死死盯着白沅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他明明做的很隐蔽,就连他的伙伴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杀了那个只会撒娇抱大腿的蠢女人。
白沅之所以在做法医的那几年能够帮忙破获许多旧案,就是因为他的触觉特别的敏感,就算是肉眼也看不见针孔他都能够有所察觉。昨晚他在叶榴的脑袋后头摸到了针孔,而原本戴在脑袋上的帽子此刻孤零零地丢在地上,联系一下前后那么朱王富贵这个凶手没跑了。
白沅:“昨晚我们要去寻找德拉前,你摸了叶榴的头,那个时候你就在她的发间藏了细针,最后借着天气冷了的理由,还给她戴了顶明明不适合她头围大小的帽子,那根针就这样嵌入了她的脑袋里面,因为帽子的作用力下,她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最后她和德拉在一间屋子的时候,她取下了帽子,导致肌肉放松,从而大出血而死,导致了她的死亡。”
朱王富贵挑眉点点头,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你很优秀。如果我母亲的案子当时由你处理,可能现在那些人早就被绳之以法了,而不是到现在还逍遥法外,让我现在还要参加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来实现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叶榴的死法,如果用腰带放针啥的更好,用帽子槽点有点多。但是在当时的情况下,如果带腰带穿鞋子会有点奇怪,所以用了帽子。头皮效果就闭眼等同于肌肉放松的效果吧=W=
☆、古堡11
朱王富贵提到他母亲的死亡时语气有些低落,不过他随即笑了一下抛却了低沉的情绪:“算了,都过去了。”
他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叶榴的身上:“杀人手法的确说的不错,很精彩。但是这也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
朱王富贵无非就是想证明他们凭借的是运气,而不是实力。
姜桥转着手上的骨戒,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在侦探的规则里面,只有真凶才能杀死侦探。”
朱王富贵冷笑一声,手指向地上的德拉:“可是他也想杀你们,那天如果你没有破门我们应该就会死在里面,这不就证明他就是凶手吗?”
姜桥回忆了前天的那一幕,她解释道:“我过去的时候,石门其实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裂缝。如果没有我破门,到了时间它也会自动破开,这应该就是系统的杰作。”
朱王富贵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确实是这样,那天在地窖,德拉将他们围困在一起的时候,作为真凶的他耳边不断响起系统的警告,没想到系统居然用了这种方式保护侦探。
想了一会儿,朱王富贵将自己的失败归结于游戏规则。辣鸡规则,就不能双方都说一样的?非得搞一个NPC版、侦探版。自己什么老底都被对面知道了,玩啥?辣鸡游戏!一定要给差评!
而奢望清单表示自己很委屈:单单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