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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目光,偏偏从小到大活的太顺利,如欧皇附体,散漫随便惯了,不守规矩。
他身形标志,远看风流,近看却见袖口翻飞,衬衫穿得马马虎虎,上面尽是压箱底的褶皱,勉强没系窜扣子,哪一处都谈不上体面。
他抓住林丧的胳膊,突然一只手横在他面前,以手背轻轻挡住他的肩膀。
这只手骨节分明,温润如玉,干净的无一丝杂质。
孙雅恒从手看到人。
人却没有手那样暖,沁着寒意,而林丧却像见了什么邪祟一样,战战兢兢,一动不敢动了。
“真的什么?”
那个人微笑,客气的问他:“你刚才说‘考虑一下,我是真心的’,真的什么?”
孙雅恒直觉他不是善茬,后退一步,看清了他的面貌,是帽子眼镜也遮不住的发光体。
上过镜的人,看气质,像走台的模特。
态度温和疏离,透着骨子里的倨傲,上位者的气息扑面而来。
孙雅恒直观察到他另一只手,半化的冰淇淋上,郑少瑜把冰淇淋怼到林丧嘴边,林丧也不躲了,垂着头,张口舔了一下,舌尖探出,奶油腻在唇角。
郑少瑜不松手,他便伸手接过别人吃了一半的雪糕,无声的小口品吮,一点也没有电梯里“张牙舞爪”的活力。
像挨了一脚的猫,骤然淋了雨的落汤鸡。
也许是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孙雅恒摇摇头,恢复正经,对郑少瑜说:“没什么,只是听说林丧要辞职,太可惜了。”
郑少瑜好笑的说:“有什么可惜的,走了一个吃白饭的而已。”
林丧头垂的更低了,赧颜羞愧,捏着雪糕的指尖颤抖,那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又来了,看得孙雅恒心痒难耐。
他发现两人的互动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怜美人,得到必是坐上供着,这样大庭广众的羞辱一个人的人格,他做不来。
怕林丧再待下去会难堪,孙雅恒主动退步,向郑少瑜道歉,耽误了他们的时间。
他转身离去,背影洒脱。
郑少瑜冷冷看着孙雅恒,直到电梯门关上。
他扯着林丧的衣服向门口低奢的轿跑走去,把林丧塞进副驾,系上安全带。
林丧握着融化的雪糕,任奶油流下,糊满手。
“不吃吗?”
郑少瑜直视前方。
林丧抖着手,低头把软的不成样子的蛋卷吃进嘴里,不知滋味的咽下。
他吃急了,气哽在喉咙口,郑少瑜从旁边扔给他一瓶水。
他们停在郊外靠边公路,这里很少过车,外面冰天雪地,车内温暖如春。
林丧裤子褪到脚腕,跪在郑少瑜腿间。
热气呵在挺立的阳具上,郑少瑜抓着他的头发,间或的抚摸,他靠着椅背,睨着林丧小心的舔弄。
林丧捧住手中的性器,先是用唇碰在上面,温度熨进唇瓣,随后舌尖点着,眼睛微闭,试探的舔上去,从中间,啄吻似的舔到根部,耻毛戳在鼻尖,脸蛋蹭到阴囊。
他抬眼望向郑少瑜,嘴唇磨红了,抿起嘴,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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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下有沙土的颗粒,他才抬起一点,郑少瑜压着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胯间,用刚一触即离的脸颊肉贴上那里晃动,把前液抹在林丧嘴边。
“怎么样,甜的吗?”
林丧眼眶发烧,在郑少瑜的注视下,含住嘴唇,湿润的水光,一点苦涩泛在舌尖,融进口腔。
他点点头。
郑少瑜捏住他的脸,“冰淇淋和老公,哪个好吃?”
林丧张张嘴,没想自己真的要回答,哀求的望着他,过了一会,气馁的说:“老……老公好。”
性器前段抵上林丧的嘴唇,林丧后仰着,看着近在咫尺的男性器官,口鼻间充满郑少瑜的味道,倒也没费多大心思,张口含了进去。
那东西压在舌头上,林丧尽量张开嘴,依然感到了痛苦,太大了。
老板白正树
第十七章
林丧下巴酸了,他吐出性器,仰视郑少瑜,眼睛乌黑,眉毛秀气。
车窗上细雪飘坠,消逝于车内融融的温度。
晴天下雪。
林丧被郑少瑜拉着胳膊从座椅下拽了上来,椅背放平,林丧仰躺其上,手肘支向坐垫,上半身抬起,探着头看郑少瑜解衣扣。
郑少瑜坐在他身上,下面支翘,林丧红着眼角瞥了一眼,看向别处。
他顺了郑少瑜的力气卧下,见自己抬高的小腿,修剪整齐的指甲按在腿根上,掐出了肉感,他忍下韧带骤来的酸痛,感到肚脐印下凉凉的一吻,薄唇贴着皮肤重重的吻了一下。
郑少瑜抖落呢子大衣,压了上来,炙热的性器戳在同样温顺的穴眼上,那里被操熟了,只一用力,半根没入。
“啊……”
林丧低呼一声,瞪大眼睛,他向后躲了一下,是没想到郑少瑜会一下子就要进来,腰带的金属扣温凉的印在腰上,一只手掐上他的腰。
前后施力,因为里面本就软着,进出并不困难,最后一下,猛地顶来,林丧的头磕上车门,又被拖了回去。
“唔……轻……”林丧按住腰上的手,眸中晕着泪光,情如棉丝,郑少瑜压着他一条腿,俯身与他贴脸,抽送间,轻笑,“好老公,你不愿意叫我,那我叫你好了。”
他啃上林丧的下颚,稍一用力,在底下传来叫疼前留了牙印。
他用犬齿磨着林丧敏感的小小乳晕,胯下蛮横的操弄,碾过肠道内的凸点,林丧瑟缩的要蜷起来,郑少瑜掐着他的腰猛的向下一扥,薄嫩的肚皮戳出凸起的痕迹,林丧被迫展开身体,跟随操弄的力道挺起了腰,搭起一座淫靡的桥。
郑少瑜从他腰下空隙穿过手臂,拖抱着搂在怀中,侧脸贴在林丧胸前,耳朵擦着乳头娇小的肉粒,昂头抬眼,眸中期盼,故意幼稚道:“老公,少瑜想吃奶。”
林丧红了脸,被他顶的一喘。
两人鼻子碰着下巴,呼吸胶在一起,脖颈上晕出一片的红,林丧眨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像故作严肃的板着脸,只是红透的面颊,让他显了些自怜的娇慵之态。
他尴尬的说:“我……没有奶,我是男的。”
郑少瑜伏在他胸口,独自笑了一阵,笑声闷在喉咙里,压抑的神经质,“放屁,我不知道你是男的吗?”
“躺着吧!”他一把推倒林丧,举起林丧两条细腿操起来,动作粗暴凶狠。
他力气用的足,车有节奏的摇晃,但底盘稳,从外面看,却并不激烈。
林丧被自己的腿制在副驾驶上,下陷的皮质座椅上是一层厚厚的长毛垫子,毛衣汗湿,他晕头转向间被郑少瑜干出了几句嘤嘤之声。
郑少瑜衔住林丧的耳垂,“再嘤几声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