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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到答案,就烦人的摇晃他,自恋的问,“喜欢我什么啊,是骗我的吗?”
    林丧撑不住,但不至于头天醒来说话都要匀口气的虚弱,他扭头想对郑少瑜说头晕,一打眼瞧见郑少瑜时却犹豫的改口了。
    海上的星月映着那漂亮的眸子仿佛有光闪烁,盈满了期待。
    喜欢什么呢...
    他拉住被窝里郑少瑜的手,转过身,看向窗外,身后的人搂着他,呼吸近在耳旁。
    郑少瑜湿热的舔上脖子,犬齿蹭过,轻轻咬下。
    林丧不熟练的说着爱语,想郑少瑜的优点,对他有过的好。
    出口的话,让他迷茫。
    林丧忍着肩颈越来越重的啃咬,压下涌到喉咙的哽咽,轻声道:“是爱吧......”
    感谢读到这里的伙伴,谢谢大家的喜欢支持我写到现在,谢谢*?( ??? )?*
    没完结,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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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丧咬住指节堵住声音,依然会有压不住的呻吟从嘴角溜出,咬在颈窝的齿关松了劲,难捱的啃咬变为亲吻,他放下含在嘴边的手指,蜷着靠在枕边。
    到处都是温暖的,郑少瑜的怀抱,那双手紧紧按着他,张口间的热气喷在后颈,他吻下来了,细碎的吻和舌头湿热的触感,舔过肩胛突出的骨头,像蝶翼,脆弱又引人疯狂。吮吸让皮肤发紧,仿佛毛孔也被侵犯,反复流连的地方一定是郑少瑜喜欢的,林丧抓住枕巾,准备承受随时可能到来的噬咬,也许仍有些难过,但更像漂浮在脑后的思绪,终会迟钝的消散一空。
    肩膀还钝钝的发痛,那里一定淤青了,齿印连在一起,很大一片,林丧记得他第一次照镜子看到咬伤时的惊愕,虽然在疼,却没想到那么惨不忍睹。
    郑少瑜表达爱的方式是痛的。
    林丧想,和这样的人生活,不管是什么关系,揣着什么心情,最后都要被他扎得遍体鳞伤,或许比起执着的寻找伴侣,郑少瑜更适合一个人。他看起来很懂得与人交往的规则,离开商业场,觥筹交错,那些附加的光环便消失了,聚光灯照不到的地方,生冷而孤僻。
    手掌抚在林丧的腰窝上,向下按着,手指并拢推到股缝,软和的屁股肉团在手里,郑少瑜没忍住笑出来,“你怎么还胖了...”
    他大概是思考了一下,把林丧翻过来,掐住他的腰。虎口卡着两侧向上抚,蹭过肋下的痒痒肉,还没摸到胸口,乳头就硬硬的翘起来,林丧敏感的哆嗦,歪着身子躲郑少瑜掐在肋下的手,“别,痒...”
    睡衣拉上去,衣角遮住林丧的眼睛,他在黑暗中呼吸,乳头被使力按下揉弄,捻着揪起,粗糙的指腹仿佛蹭在裸露的神经上,林丧贴着床单,身体烧起来,他侧了侧腿,在空气中暴露的大腿微凉,碰到硬热的物件,烫得他心里发抖。
    郑少瑜把住林丧一触即离的大腿,贴上自己胯间,曲着林丧的膝盖抬到肩膀,他手指掐着那腿根,软白的肉溢出指间。
    郑少瑜手劲很大,一把掐到林丧眼冒泪光,林丧掀开挡眼的衣服,刚好看见郑少瑜解开的腰带,内裤褪下一半,他一眼扫到耻毛,没好意思往下面看,刚偏过头郑少瑜便扭着他的脸转了回来。
    小口吮吸的吻落在嘴唇,犬齿含着舌尖轻咬,身下顶进来,穴口尚紧,强行撑开的肉环酥麻,林丧不适的曲起腿。他一条腿还在郑少瑜手里握着,因为俯身接吻的姿势膝盖快压上肩膀。呻吟淹没在没完没了的缠吻中,林丧分不出精力应对磨人的唇舌,他咽下不断分泌的唾液,阴茎的顶入让下腹有了饱胀感,偶尔擦过前列腺,激起颤抖。
    他也想接受郑少瑜。
    难耐而搭在郑少瑜胸前准备推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林丧尝试去放松身体,让进出更加顺畅,咬过的地方还在痒,手指掐揉过的皮肤留下指印,快感与痛楚掺杂,拆不开的糅在一起。
    索尼娅放学回来看到门口的脚垫多了两双鞋,她对郑少瑜的印象在上次偶然撞见的施暴下滑了很多,想到他心里就有些不适,至于林丧是什么人,她现在也没搞清楚,见过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碰见自己又像见瘟神一样慌乱躲开了,索尼娅有几次想和林丧打招呼,话到嘴边都被那匆忙而过的背影堵回去。
    “他们还住在这?”
    晚上,索尼娅下楼找房东太太聊天,她想这样议论一个刚经历绑架,死里逃生的受害者不太妥,“我以为他们会回去了。”
    “至少需要安顿几天吧,那孩子吓坏了。”老太太取出烤箱的面包,索尼娅接过去,放案板上切片,挤上沙拉。
    晚上,又是凑在一起用的晚餐,靠北的卧室只有郑少瑜出现,他的男朋友依旧没露面。大概是稍微熟识了,郑少瑜整个人看起来和初见时的感觉很不一样,除非和他说上话,不然就是坐在那,生人勿近的挎着脸,索尼娅猜测出那些温情是节目的包装,演戏倒算是份工作,她也不好过多对别人评价什么。
    一桌人吃完,郑少瑜端走旁边一人份的面包浓汤,充满距离感的对还留在餐厅的索尼娅道别后便上楼了。
    “真可怕,一对怪人。”
    索尼娅小声吐槽道。
    时间不慌不忙的腾到十月,户外温度渐冷,天气依然潮湿,偶尔下些小雨。郑少瑜年初拍的电视剧放出预告,男主气场拉满,热度居高不下,或许应了他爸那句“预言”,天生就是搔首弄姿的货色。镜头将他的外表渡了层金,颜值演技撞上好剧本,竟是一部就脱颖而出。
    圣诞节前夕,郑少瑜安顿好林丧,随剧组实地拍摄,第二年接了两部电影,一部武侠剧,他资源好,白正树愿意捧自己的外甥,短短两年从十八线爬到二三线,提名最佳男演员,与金奖擦肩而过。
    白正树问他为什么不往上走了,郑少瑜摇头,觉得这些就够了,他也许可以拿个盆钵满再隐退养老,留一个江湖传说,但是林丧等不了那么久。
    “我一个人在外面,担心他。”
    白正树合上公司新签的艺人合同,随口问:“担心他搞破鞋?”
    “搞什么?”郑少瑜没听懂,他抬起爬到脚边的“小狗”的脸,脸蛋嫩滑,模样周正,不愧是曾经红极一时的小明星,当年嫌郑少瑜抢自己的戏,耍心机被白正树拿掉了。
    郑少瑜取下唐善嘴里衔着的口塞,拔出花瓶里的一朵插花让他叼着送到白正树那边,他支着下巴看风景似的瞧他们,脑子里想如果和林丧这么玩一回怎么样。
    白正树用腿挡开爬来的宠物,唐善眼睛被黑布条蒙着,垂下脑袋很是失落的蹲在一旁。
    “林丧什么都好,就是不老实,他心思活络着呢,喜欢就看紧点,别让他跑了。”
    “不会的,小舅舅,我们现在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