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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淋到,温固和小夏撑着一把伞,小夏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他肩膀上。
    两个人以这样哥俩好的姿势走了一段路,温固家小区要到了,他站在一个商店门口对温池夏说,“你走吧。”
    温池夏当然不走,他就站着不动。
    温固不可能把他领自己家,见他还跟着,使劲推了他一把肩膀,“你再跟着我我报警了!”
    温池夏后退了两步,可站定之后神色一惊,连忙扔了伞去拉温固,“小心!”
    温固一脚蹬空,下水道的盖子不知道被谁打开了,他掉进去一条腿,被温池夏及时拉住了,但是小腿还是被划破了。
    血顺着脏水流下来,他大腿根还劈着了,温固站起来试探着走了一步,抻着蛋疼得龇牙咧嘴。
    最后两个人都湿透了,温池夏送温固回家。
    意料之外的就这么登堂入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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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深吻
    温固长这么大,就没有带其他人回家过,他从上大学就一个人租房子住,最好的哥们也只是见过他妈妈。
    带着个神经病回家这种事,但凡要是他自己能走,他绝对不会让小夏进门,认门。
    段凤霞女士这种天气竟然还去了乡下,家里只有他爸爸温成山。
    这老头去年刚退休,今年六十整,现在还时常被他从前工作的钢厂返聘回去做顾问,十分潇洒一个老头,要不是生活中有段凤霞女士卡得太严,他能浪上天。
    温固带着小夏进屋的时候,老头正穿好了衣服准备关电视出门,见到温固回来,他动作一顿,爷俩同时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
    “这天儿你干啥去?”
    “我踩下水道了。小区门口那个,不知道被谁打开了。”温固皱眉挪了下自己还在流血的腿。
    “叔叔好。”温池夏突然给温成山鞠了个j九十度的躬,好悬没把温成山给鞠走了。
    温成山这才注意到温固身后半掩的门口,还站着个人。
    “这是?”温成山走到门口,有点老花眼,眯缝了一下眼睛,询问地看向温固。
    “我……”温固想说大门口碰见的好心人,但最后还是含糊道,“我朋友,小夏,正好碰见送我回来。”
    温成山点了点头,其实有点疑惑,这小年轻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实在不像是温固其他的那几个朋友。
    但他也只是笑笑,对着温池夏点了个头,低头看了一眼,伤口不太深,“赶紧清理下伤口,我去给你拿药箱子。”
    温成山转头去取药箱子,温池夏站门口,有些拘谨道,“要不要换鞋”
    温固回头看了他一眼,其实想撵他走,但那未免太过忘恩负义,而且他已经知道他们家住哪了,撵也没用。
    “不用,”温固说着指了指沙发,然后温池夏就扶着他去沙发上坐。
    温成山拿着药箱出来,温池夏正站在温固身边,伸手极其自然地接过,十分乖巧且礼貌地对着温成山说,“我来吧叔叔。”
    温成山愣了一下,就见这个小年轻,打开药箱之后,竟半跪下去撩温固的裤腿。
    这个日常生活中只有求婚才会用的姿势,属实是把温固也给弄得一愣,不过他小腿哆嗦一下之后,就皱起眉,实在是疼,也顾不得尴尬。
    温池夏动作快速且轻柔,看上去像个包扎的老手,温固想到他身上的那些伤,眉头皱得更紧一些。
    屋子里气氛十分怪异,温成山本来也要出门,温池夏侧头问他,“爸,你要去哪?我妈让我回来取酱猪爪。”
    “我打算去老陈那,”温成山衣服都穿好了,看着温固确实不严重,就说,“天气预报说今天暴雨,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你伤了今晚就别走了,看家吧。”
    温成山又对着正在给温固处理伤口的温池夏说,“那个小夏?你跟温固好好玩。”
    温固:……他跟个神经病玩什么,他爸心可真大!
    “你干什么去,这天还走,”温固说,“我告诉我妈了啊!”
    温成山已经走到门口,闻言丝毫不受温固的威胁,开门就出去了,“你告吧!”
    他说着就提着伞出门了,门关上之后,温固低头一看小夏,差点没把他给蹬出去——
    “你干什么呢!”温固瞪着温池夏嘴角的一点血色,看他把沾了自己血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汗毛都炸起来,“你有病吧!”
    温池夏低眉顺眼的不说话,也丝毫没有被他抓到的那种慌张,而是捏着他有些冰凉的脚腕给他包扎好了,这才抬头对温固说,“我尝尝你的血是不是冷的。”
    “你走吧,”温固把自己的腿收回来,指着门口对温池夏说,“带着你的伞,我家小区门口挺好打车的。”
    他不想再留这个神经病在他家,哪怕他始终没有对自己露出什么恶意,可是他的行为本身就让人害怕。
    温池夏面上本来就没有什么神情,温固说完这句话,他的表情更冷了。
    他不光没动,还气温固一样说,“你爸爸说让我跟你好好玩。”
    温固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因为有点冷而泛白的脸,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低吼道,“我不想跟你玩!我跟你玩什么!神经……”
    难听的话说到一半,他吞回去,抓了把自己的头发,看向温池夏,“你到底为什么老是缠着我?”
    温固说,“我不明白。”
    “你又要说我神经病,”温池夏站直,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淋湿的头发和衣服都贴着头皮和身体,但这也丝毫无损他的好看,更衬得他神情湿漉冰冷。
    “我不是神经病,我说过了。”温池夏说,“我没有缠着你,我只是必须跟着你。”
    “为什么!什么必须!”温固的声音提高一些,满脸不解地看着温池夏,“你认识我吗?我们认识吗?有仇吗!”
    他两只手都抓着自己的头发,把一张清隽的脸扯得要变形,“我不记得我认识你这样的人。”
    “你当然不记得,”温池夏不打算再隐瞒了,“你把我扔了。”
    温固:……?
    “就扔在你住的小区的垃圾桶里面,也是这样一个下雨天。”温池夏说,“毫不留情的,砰。”
    “把我扔进了垃圾桶。”
    温固满脑子都是问号,十分确定这小夏就是有病,要不是他好心送自己回来,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攻击性,他甚至想报警。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温固说,“你以后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