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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对他好,给了他几
    口茶几块糖。
    他自己莫名做出这番称得上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作为,就连他自己也寻不出理由来。
    而在乔兮水这一句话之后,安兮臣明白了。
    他这是要了命的动了心。
    安兮臣松开了揪着乔兮水的手,向后踉跄着退了两步。
    乔兮水看他踉踉跄跄的,担忧的伸出了手,拉了他一把。
    安兮臣抬起眼看着乔兮水,冷笑了一声。
    就因为几口茶几块糖,就因为那么一点少得可怜的温情和小的可怜的真心,还有几句从口而出转眼就能消散成风的话。
    就因为这些轻飘飘的东西,他动了心。
    说出去都要笑死人。
    安兮臣咬咬牙,一把推开乔兮水,转头出了门。
    乔兮水被他一把推的后退两步,抬头见他要走,连忙叫了一声追出门去。
    他没追上,安兮臣踏出门去,转眼就消失了。
    不止他叫了一声,余岁也叫了好几声恨兮君。
    最后安兮臣谁的话都没听,谁的话也没答,故技重施消散成了一缕黑烟,只留余岁和乔兮水两个人面面相觑。
    余岁迷茫道:“他这是干什么,疯了还是傻了?你惹他了?你惹他干什么?你有病吗?”
    乔兮水也很迷茫:“我不知道啊?我就跟他说了两句成亲的事,他突然就生气了?”
    “我觉得气的不轻。”余岁说,“他这是疯了。”
    “你不知道,扶林主把他关在这儿,若没有他的命令,敢踏出来一步,那就要受钻骨之痛。”余岁转过头,看着他方才消失的地方唏嘘道,“这得是气成什么样,才要宁可忍痛也不愿跟你待一起。”
    乔兮水闻言沉默半晌。刚要说些什么,忽然啊了一声,反应了过来,道:“完蛋了。”
    余岁:“?”
    “他闹脾气乱跑事小,问题是他现在无论去哪,方兮鸣都能找着了不是吗。”乔兮水凉凉道,“他还犯疼,说不定还打不过……所以我们是不是该追上那位大小姐比较好?”
    余岁:“……你说的很有道理,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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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40 章
    上一个没听曲岐相的话犯了事的人,?坟头草已经拔了三丈高。
    再上一个顶撞了他的人,?听说是被吊起来在脖子上划了道口子,活活放血放死的。
    再再上一个做错了事的人是被拉进了魔君的宫殿里,之后一声惨叫,再也没出来过。
    余岁作为第四个,?不知道会怎么死。听说曲岐相手上有本酷刑大全,?估计只有他想不到,没有曲岐相做不到。
    安兮臣如果这个关头上犯了事,?那就是一尸两命!
    余岁越想越不安,脸色发白紧咬着嘴唇,声音发抖的唤道:“乔公子。”
    乔兮水回过头来:“嗯?”
    “要是因为这事扶林主要搞死我。”他幽幽道,?“我一定拉着你一起死。”
    乔兮水:“……管我什么事啊!”
    “如果你没跟他多说那几句屁话,他会生气吗?他不生气,会抬脚就走吗?他若不走,咱俩至于跟两只无头苍蝇似的在这儿乱晃?”
    乔兮水被塞了个哑口无言。
    余岁脸色非常不好,?心里又气又急,?啧了一声推了他一把,?催促道:“赶紧想想办法!篓子你捅的,?你想办法解决!”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办法,没有也给我硬想!”
    余岁说完还是觉得不舒服,?干脆一挑细眉,?冷嘲热讽道,“怎么,堂堂恨兮君,?用得着我一个死人给他想办法不成?”
    这么一句话戳的乔兮水险些吐血,他被自己的话塞得表情一阵扭曲。
    正当他张嘴想反驳些什么,忽然一阵惨叫声,有什么东西破风而来。
    余岁从小习武多年,风吹何处草木都不曾错判,一下分辨出面前这座屋子要被砸,忙大喝一声:“躲!”
    乔兮水一脸茫然:“啥??”
    余岁翻了个天大的白眼,回旋一脚给他踹了出去。乔兮水始料未及,被他一脚踹出十米,碰的一头扎到了房屋边的干草堆里去。
    余岁踹开他时又臭不要脸的踩着他借了一把力,毫不费力的向后一跳,后撤了四五米远。
    在他脚尖落地的一刻,刚刚他们身后的那屋子轰然倒塌。
    击塌房屋的不是别人,正是方兮鸣,还有他护着的池兮空。不过击塌的方式不太优雅,这两个人是被打飞的。
    方兮鸣怀里护着池兮空,狠狠地被打飞到墙上,还砸破了这栋摇摇欲坠的房屋。虽然它年久失修其实早就没剩多少寿命,不过被打成这狼狈模样,也实在令人唏嘘。
    余岁眼尖,一眼看见方兮鸣身上到处都是焦黑灼痕,一看就是雷法。他再朝那头一看,恨兮君浑身上下电闪雷鸣,地下一片黑暗中一双血眸闪闪发光,亮的吓人,嘴角带着笑,却看不出任何温度来。
    恨兮君浑身浴血,像从地狱来的血修罗。
    余岁咽了口唾沫,手脚有点发软。
    魔修界上下皆知,扶林主手下一名毫无尊严的落魄疯狗,是被人拔去獠牙的杀人傀儡,是生死不由己心的提线人偶。
    踢这疯狗几脚骂他几句也无妨,但却无人敢踢无人敢骂。
    若究其由,便是眼下这情形。
    他终究是条疯狗。没了獠牙也好被抽了骨头也罢,只要还有一口气,谁也说不准他什么时候还会反咬一口。
    余岁咽了口口水,悄摸摸退到了暗处去。
    方兮鸣一个骨碌爬起来,池兮空也跟着他站了起来,两个人节节后退,拉开距离。
    余岁老远瞧着,见安兮臣面色阴郁,上扬的嘴角渗血,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心道恨兮君果然吓人,正想叫乔兮水小声点别惊着他,朝身旁一摸,摸了个寂寞。
    余岁愣了一下,左右一看四处没人。刚心想人哪去了,突然猛然想起心中一凉,一拍脑袋瓜,暗自骂到,完犊子,要了亲命了。
    乔兮水刚刚让他一脚踢去了对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