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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让六烨的子民行走在更宽阔的长街上。
    傅公子笑而不语,踱步走向了花枳。
    “听。”他说,“他们快来了。”
    花枳尽量扯出一个微笑:“我知道。”,她面布阴霾,笑中有几丝苦涩。
    “你甘心吗?”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傅公子道:“随你便吧,你不走我们就走了。”
    这转折太快也太大,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他他他不是很淡定吗?不是说不用逃吗?我无语至极,这人怎么能这样?
    “你不是说不用逃吗?”
    他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模样,再一次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必逃了。”
    对啊,他似乎的确没说过这句话,是我自己由他的淡定推测出他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我怎么能如此轻易地把自己的命给交到一个陌生人的手里,真是愚蠢。
    看来还是我失策了,竟然把以前学的一套东西都忘了个干净,如果父亲大人知道我如今这样,指不定又得罚我去抄写那些稀奇古怪的兵书。
    傅公子在如此紧要关头,仍然淡定如斯,我可没他那份耐心,我的耐性早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给消耗完了。
    我现如今决计使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拯救我们的性命——严刑逼供!
    但此处并没有刑具,我对阿郁做了个手势:我们要言行逼供。
    所谓言行逼供,与严刑逼供最大的不同,我们可以从字面意思上看出来:前者用的是语言,后者用的是刑具。
    言行逼供是阿郁的专长,由于阿郁的志向从大理寺丞改为了说书人,故而她练就了把大理寺丞与说书人职业特点完美结合在一起的专长——言行逼供。
    阿郁通常会用各种我所想象不到的言行来对犯人进行逼供,这点我曾经有幸在军营之中见识过,见识过她的言行逼供,我只觉得我的脑子与面子被按在地上狠狠地碾压——太羞耻了!
    我拉着阿郁面对花枳,她用不屑的眼神看了我们俩一眼。
    我暗忖道:唉,别这么瞧不起人,待会有你好受的。
    阿郁瑟缩着抽回了我拉住她的手:“小……小姐,我今天状态不在线,不能言行逼供了。”
    “?!”怎么会这样!阿郁啊,这可是关键时刻。
    花枳见阿郁怂了下来,看向我们的眼神更加轻蔑了些。
    完蛋。
    这就好比大街上碰上一个流氓,那流氓满脸横气,气势汹汹地要打劫人,正到了关键时刻,流氓却没带大刀,灰溜溜跑了。
    我倾向于把她捆起来,用上酷刑,再逼问出话来,谁让她把我们给绑到这鬼地方来,真是气煞人也,既然你先不仁,那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我最终没有这么做。
    因为在下一刻她就自动开了口:“墙上有个机关,短摁两下,长摁三下,便可以打开暗道。”
    我尽量把眼神变得凶狠一点,用目光剐了她一下,直到确认她不是在说谎,我才收回视线,兴冲冲地跑去摸机关。
    傅公子拦腰截住我:“别去,免得你把暗道给破坏了。”
    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破坏力,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不理他,想继续往前走,可是他居然伸手点了我的穴,让我不能动弹。
    真是岂有此理!我示意阿郁把我给救出来,阿郁摇了摇头,怯弱地看着傅公子。
    我季倾在沙场上虽不是无人能敌,但也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我可从来都没有被这么一个看起来这么弱的男子给困住过。
    我眼看着他径直走向了一幅画,随手按照花枳所说的摁了画上的一个地方,挂着画的那面墙就缓缓打开,震动下许多石灰。
    傅公子振袖聚气,阻止了那石灰的蔓延。
    我看见花枳的嘴开了又合,最终化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这面墙打开,至少要死一个人。”
    她还是怀着不轨的心思。
    傅公子诘问道:“可是你算错了不是吗?”
    只因她没想到这机关对他无用。
    花枳嘴角挑起:“我没有错,我并不愿致你们于死地,这也是你们逼我的。”
    傅公子道:“莫不是在最后一刻,像你这样的人也不会说出来。”
    前面傅公子问她甘不甘心,实则已经让她忆起往事,做天灵的,多少有些怨恨,不然做不成天灵,后又有我与阿郁对她进行威胁,她的心理防线便再一次被打破了些。
    直到最终对我们说出暗道的下落来。
    我也才懂得了他的用意,这墙上必定是有机关的,并且我不能对付,思及此处,我又欠了他一个人情,这今后该如何是好。
    “阿郁姑娘和任公子先进去罢,我们带着花枳姑娘随后就来。”
    阿郁诺诺应是,她平常都没有对我这么恭敬过,看来我还真是不得人心啊,此时此刻阿弦也从他袖中钻出来,亲昵地蹭了蹭师兄,才让阿郁把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