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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是,它长着米黄色的毛发,背上有三道白色毛发,我手足并用地去形容阿弦。”
可阿弦短胳膊,短腿,我长胳膊,长腿,怎么形容也形容不出来。
傅公子止住我的双手,直截了当地问道:“那天还有一队人是谁?”
去云答道:“兆国的太子殿下。他本来和我们楼主说好要与我们合作,后来他半路扔下我们跑了。”他摊了摊手,随后恍然大悟道:“对了,那天我们在雨中是看到他抓了一只小动物,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姑娘的仓鼠。”
岂有此理,竟然把我们道成山上最值钱的阿弦给带走了,这不是存心想让我在山上再次种三年的大白菜然后喝三年的白菜汤吗?实乃大恶人也!
话题彻底被我给带偏,我因太过愤怒而不能自持,拍桌道:“这人也太不要脸了!”
前边刚把我和阿郁抓起来揍了一顿,后边又干出这般强抢百姓财产的事来,此仇不报非季倾!
在“仇恨”的巨大驱动力下,我踹开大门,近水楼的弟子见我去势汹汹,而他们老大也没有要阻拦我的意思,便纷纷很自觉地为我让出一条路来。
我连气也不带喘地下了山,真没感觉到一点儿累。
直到我到了山脚下,筋疲力竭,矮丛高林给我统统甩在身后,才觉着自己委实过于冲动。
傅公子自然不会被我甩在身后,他踩过一地的短草丛,幽幽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吃不了热豆腐,我就只能喝白菜汤了……
我们只好又一路跋涉,到了一个越国的一个小镇子里,正见满街横飞的邸报。
在街头窃窃私语的广大百姓也没有再将目光投注到我俩这神秘装扮上,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邸报本为六烨官府通用,用来传送各府洲消息,无奈像阿郁那样说起话来不切实际的说书人太多,官府便制成了一份民用的邸报,用来在各地发行。
如今这邸报满天飞,不是喜事就是丧事。
据说禄国与西秦的战事还未消,我心中也为此忧虑。
傅公子接来一份邸报:姬国公主与兆国太子大婚!
哦,不是战事,那我就放心了——等等,姬国公主?哪位公主?我的视线往下扫去:长晚公主。
如此说来,这则消息大可以概括为:伤害过我的人都要成亲了。
傅公子的嘴往上挑了挑,看着我道:“我们去凑凑热闹如何?”
这个热闹不得不凑,只因阿弦还在兆国太子的手上,他可是掌握了整个道成山经济命脉的男人,不过去是要去,这下我们可不能冲动了,于是我反问:“你怎么去?”
傅公子胸有成竹:“我自有办法。”
邸报上书云再过几日兆国太子将会带上丰厚的聘礼前往姬国赴宴,届时姬国的王公贵族皆会前往,对了,这里还特意提到禄国的国师也会赴宴,禄国身为六烨之首,这桩两国联姻的大事,按道理讲是要派个代表去的。
我一心记挂着西边的战事,便问道:“据说这个禄国国师挺厉害的,他若是走了,这西秦的战事该由谁来处置?”
傅公子无语看向我:“你真当禄国无人?”
倘若禄国有人,何至于与西秦国上百年来纠缠不清?当然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因我明白我若是说出来,傅公子他肯定又会用别的理由来反驳我,故而我便机智地闭上了嘴,转移至另一个话题:“你见过这禄国国师吗?他长得好看吗?”
在我的想象之中,国师嘛,就是那种有一大缕白胡子,成天念着牛鬼蛇神,然后开坛做法的老头子。据说禄国的国师年少有为、英明神武,禄国全靠着他才成就一番事业,说实话我还对此保持怀疑。
他道:“他不就长成人样。”
我扶额:这我当然知道啊。
“长得有你好看吗?”
傅公子思索了一会儿,笑了笑,不正经地回答道:“自然是没有本公子生得好看。”
这句话的真假有待考据。只因女人总不愿意承认自己比旁的女人生得丑陋,而男人亦是如此。
第19章 诡异笛声
姬国因这桩婚事,守备森严,举国欢庆,欢庆的同时还尽量避免着千万别出什么大乱子,行来的这一路,十里长亭之内,必有守卫。
除此之外,就连窃贼都少了些。
据说这是因为长晚公主是姬国皇帝最宠爱的皇女,故而在这几日开了国库,开仓赈灾,还发了许多补贴,因此窃贼已是少之又少,县衙的大牢基本上都是空荡荡的。
为了迎接各国的使臣,姬国王都城门大开,但也因此,排查严了些,以前只是意思意思便放行了,我站在队伍的后头,清楚地看见前面的人当众打开自己所有的运货箱子,任由守城的官员查看。
我担心问道:“这幕篱,咱们不是也得取下?”
万一被人认出了我,该如何是好?
“不用取。”傅公子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在手上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