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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主动过来与他解释:“那少年是简亲王世子。”
    简亲王之名,阮临还是有所耳闻的。先帝后宫并不充盈,子嗣不仅不多,更是无福。
    长公主生母低贱,其成年后便远嫁西北王庭。西北王对她还算上心,长公主却因难产去世,只留下一位小公主。
    二皇子石璋为当今圣上。自小体弱多病,勉强温养到如今,还必须得实时看护处处小心。
    三皇子简亲王生性无能,偏偏还耳根子软容易被人蛊惑。他母家势弱,生来便与皇位无缘,故而先帝也没对他上心,无人约束;先帝去后,恭妃与袁鼎更是无暇顾及他,倒让简亲王不知怎的结交了一群京城二世祖,一堆狐朋狗友成日里斗鸡遛狗不做好事。
    后来一群人去猎场里围猎,黑着天喝的烂醉还要上马,最后从马上摔下来脑袋磕到地上,人当场就不行了,只在后院里留下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四皇子与五公主是对龙凤胎,怀着的时候就隐有不好,最后果真刚生下来就双双没了气。
    杜晓进宫后,先帝独宠,于是又有了六皇子石珫。杜晓生下石珫后身子虚弱,调养了好些年才又有了石珺。
    如今石珫他们这一辈,算下来竟只剩两人了;而后头一代则只有三皇子身后的一根独苗。
    姜流想着又叹了气:“他母亲只是个侍女,父亲虽为亲王,却成了全京城的笑柄。无势可傍无人可依,年纪又这样小,这位小世子也是个可怜人。”
    那孩子看着一团奶气,站起来只有一点点高,却站姿挺拔,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懂事得很,十分招人疼。
    石璋与简亲王并无多少兄弟情,更不喜孩童,却唯独对这孩子另眼相看,一旦有机会,总要把人叫过来说几句话。
    阮临看着石珫将孩子叫到身边,拉着他的手让他坐下,又伸手揉了把他的脑袋,低头对他说了什么。
    孩子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上首的皇帝,最后点了好几次头,那兄弟俩便齐齐笑了出来。
    他多往那头看了几眼,石珫像是感受到了一般,忽的与他对上视线,眼中笑意一顿,继而更加分明起来。
    阮临看着石珫,回了个若有若无的微笑,淡淡的说:“是挺不容易的。”
    众人陆续落座,石璋随口说了几句,接着宫廷乐师便开始奏乐,舞姬登场。
    有酒有歌有美人,一时间气氛更加晏晏和乐起来。
    姜流对阮临举杯,而后笑了:“你能坐在这里,真是难得。”
    阮临不动声色的扫视了一圈:“今日来客,似乎缺了些人。”
    姜流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你是想问摄政王吧。”
    “道不同,他若来,所有人都得不自在。”姜流说着又看向皇帝,喃喃道,“快结束了。”
    阮临不明所以:“结束什么?”
    姜流却不回答,只是斟上满满一杯酒,举向阮临,笑容清朗:“来。”
    他看着阮临端起杯子,笑道:“祝我们都能得偿所愿。”
    一饮而尽。
    觥筹交错。阮临渐渐有些不耐。姜流已是半醉,手肘撑在桌子上歪坐着,眼眸迷离,脸上没带笑,不知在思索什么。
    阮临起身,姜流转头问:“干什么去?”
    “出去透透气。”阮临说着,顿了顿,多嘱咐一句,“少喝点。”
    “知道了。”姜流笑着摆手,而后又灌下一杯。
    “……”阮临眼见着醉鬼劝不动,只好放弃。
    殿外,酒宴声渐小,耳边终于清净下来,阮临舒了口气,独自一人散步醒酒。
    宫里景致独美。阮临原想着出来吹会儿风就回去,却忽的感受到一阵清凉爽风,脚步便未停,直向前走去。
    湖面平静,微有波澜。月影倒在湖上,被风一吹,泛起一层又一层褶皱,从远处慢慢推移,最后在阮临眼前归于平静。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阮临回头,就见石珫牵着孩子,一大一小,在他面前站定。
    阮临有些惊讶:“你们怎么出来了?”
    “玄儿觉得闷,我带他出来玩走走。”石珫似是不经意,随口问道,“你和姜流一起,喝了不少酒。”
    “没几杯,不妨事。”阮临笑着蹲下来,看着孩子,柔声问,“世子叫什么?”
    那孩子不怕生,却也不过分活泼,定定的让石珫牵着手,听到阮临问话,便乖乖回答:“我叫石玄。”
    他顿了一下,声音放小:“你不用叫我世子,和二伯六叔一样,叫我玄儿就好了。”
    “嗯?”阮临与石珫对视一眼,又看向石玄,笑了,“为什么这么说?”
    石玄脸红扑扑的,有些不好意思,嗫嚅道:“你长得好看——我家里有好多好吃的,你可以过来和我一起玩吗?”
    他说着还伸手牵住阮临的手,轻轻摇了几下,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阮临,一脸期待。
    阮临心里一软,简直要化成一摊,闻言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石玄眼中浮出明显的喜色,扬起大大的笑脸:“昨天姜叔送来的点心特别好吃,明天你去我家玩好不好,我留给你。”
    他似乎是怕阮临不答应,又抓着石珫的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