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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米花咬着手指头,连连道歉,顾哀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便被工作人员安排离开了片场。
纪米花在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遇到了一位故人,简淡。简淡正靠在门口墙上抽烟,看到纪米花出来便掐灭了烟头走向纪米花。
纪米花还未来得及开口,简淡一个巴掌便甩了过来。
“你算是什么东西,敢真的打他!”
然而,这一巴掌并没有落在纪米花的脸上,陆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牢牢的抓住了简淡的手。
“我想你应该知道她是我的人。”陆浊的声音冷极了。
简淡看见陆浊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低声下气的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陆总,我不知道,我只是——”
简淡的话还没有说完,陆浊就打断了她,只对她说了一个字,“滚”。
简淡很诧异但她来不及反应,陆浊身旁的保镖就将她拖了下去。
人走干净之后,纪米花立马笑嘻嘻地说道:“我们陆浊可真护犊子。”
然后,陆浊看向纪米花的时候,纪米花想收回自己的话。
陆浊看着她的眼里尽是冷意,“别弄坏这张脸,否则——”
他凑近了身子,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也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根据墨菲定律,不出两章女主这张脸就得花,哈哈哈。
第5章 (修)
回去的路上,车内气压凝重,陆浊紧闭着唇闭目养神,舒条也大气不敢出一声,纪米花一会闭眼一会睁眼,委实受不了这份低气压。
“陆浊哥哥,你到底在生哪门子气,你说出来我改还不行。”纪米花凑到陆浊的跟前,揪着总裁的衣角撒娇道。
陆浊闭着眼,抽掉了自己的衣角,依旧不讲话。
纪米花并没有放弃,不依不饶地开始讨好陆浊。
“总裁爸爸!”
陆总桃花眼微睁,“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纪米花哄了陆浊一路,陆浊回了一句话之后就不再理睬纪米花,纪米花絮絮叨叨地给陆浊讲在剧组看的好玩事。
陆浊闭着眼睛不理不睬,舒条倒是听得很入迷。
回到别墅,是舒条搀着陆浊上的楼,纪米花在心底有些疑惑,便在后面看着他。
陆浊的步伐很虚,走到最后几步台阶,完全就像是舒条架着他的,舒条回头看了一眼纪米花,纪米花立马撇头转移视线。
纪米花心想这两人绝对有猫腻。
第二天,有戏要拍,纪米花起得很早,想着能为陆浊熬点养生粥,然而保镖却告诉她,剧组发来新通知,暂停一天。
随之更令人奇怪的是,纪米花记挂陆浊的病,却一整天都没看见陆浊。
之后再见陆浊,还是在剧组。
这场戏纪米花的戏份极少,仅是路过。重点在于陆浊和顾哀的戏,大王不知听闻了什么风声,单独召见了大太监。
“不知陛下召臣来所为何事?”顾哀饰演的太监细着嗓子行着跪拜之礼。
擦拭着宝剑的陆浊手腕一转,将刀刃置于了顾哀下巴之下,眼角是漫不经心的哂笑,“聊聊呀,王兄。”
顾哀立马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头,“陛下在说什么,臣惶恐。”
陆浊笑意更深,一把寒光宝剑直指顾哀的头顶,“王兄竟然会惶恐,倘若真的惶恐,为何会入挽桃池,又被寡人的爱妃掌掴呢?”
接下来就是两个人的嘴炮撕逼,大太监原是先皇定的太子人选,然而却因被挑唆而逼宫,陆浊饰演的角色关键时刻揭穿了他的阴谋,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成为了没有命根子的太监,最没出息的傻皇子成了新王。
纪米花在旁边嗑瓜子看两人撕逼,中间卡过好几次,导演一直在讲戏,并且调动气氛,两个人越撕越认真,气氛也越来越不对劲。
导演喊了卡,两个相护较劲的姿势依然没变,互相拉扯着对方的领口,谁也不撒手。
尤其是顾哀,太入戏了,两眼通红。
而陆浊双眼微眯,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导演觉得他们的气氛很对,于是也就继续录着。
旁边的纪米花放下了瓜子,神情凝重了起来,她觉得顾哀的姿势越来越像要打架的姿势,毕竟她和顾哀打过几架,了解这人出手时的神情。
果然没出纪米花所料,在她逐步走向顾哀的时候,顾哀对陆浊抬起了手,纪米花连忙健步想要去拉顾哀的手,顾哀的手往后一撇,肘关节重重地砸在了纪米花的脸上。
不,准确说是鼻子上。
顾哀自己也很懵逼,一回头纪米花捂着自己的鼻子,面露痛苦,一群人围了上来,他摸了摸头发,“我只是头顶痒,想抓一下,你怎么突然出现在我后面了。”
纪米花疼地眼泪水都出来了,她指着顾哀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们看她的鼻子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