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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移到陆浊的耳垂下,“盖过章了,一辈子你都是我的男人。”
喘着粗气的陆浊又是呼吸一窒,二话不说发动车子,回家。
缠绵过后,陆浊搂着纪米花合眼休息,纪米花亦闭眼缓缓,可不知怎的,纪米花突然坐了起来,拍着陆浊的小腹,惊呼了一声。
“怎么了?”睁开眼的陆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纪米花缓缓回过头,“我们两结婚了,你身体里的另一位怎么办?”
玛德,怎么这么变扭。
陆浊思及此微微蹙眉,对啊,难不成让自己绿自己?
玛德,怎么这么变态。
隔日,陆浊携手纪米花共同拜访了傅时须的府邸,傅时须见到纪米花手指上的戒指,挑了挑眉,便开始“啧啧啧”,表示很鄙视二位的爱情。
“不知最近伯母是否清闲。”陆浊含着笑问道。
一提到自己的老娘,傅时须立马焉了,最近春姐变着法的喊他去相亲,一个礼拜相一个,哪来那么多姑娘被他老妈给捡到的。
傅时须越想心里越难受,委屈巴巴地凶道:“找爷什么事!”
陆浊抬高了和纪米花十指相扣的手,将闪闪发光的钻戒秀在了傅时须的面前,“我们要结婚了。”
纪米花很无奈,陆浊现在逢人就秀。
“爷不瞎!”一想到马上就要随份子钱,傅时须心里就更难受了。
“好的,现在我想和你咨询有关我多人格的事。”陆浊秀完恩爱,便开始说出主题。
“最近一次他是什么出现?”有关专业,傅时须不再吊儿郎当。
“半年前。”
傅时须指着纪米花,“就你假扮自己的那次?”
陆浊感觉到桌子底下自己的手被掐的越来越疼,面上却依然云淡风轻,“没错。”
“最近一次做噩梦是什么时候?”傅时须问。
“三个月前。”
“那天发生了什么?梦里是什么?”
陆浊撇头看向身旁的纪米花,抓紧了她的手,“她去柏林领奖,我在去找她的飞机上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是她跳江的情景……”
纪米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陆浊从来没有和她提过这些,她更加不知道自己的死对于陆浊来说一直是一场噩梦。看来,她对陆浊的影响还是很深啊。
陆浊看到纪米花自责的神情,立马摸了摸她的头,“别多想,只是一个梦。”
“咳咳,那最近你有没有出现头痛心慌的症状?”傅时须试图打断两人的狗粮。
“没有。”
……
傅时须问完一圈问题之后,嘴角又挂起了揶揄的笑容,“可以啊你小子,谈个恋爱把病都治好了。”傅时须看向纪米花,继续说道:“你只要乖乖地陪在咱们陆总身边,把陆总哄开心了,咱陆总心里开心,就啥臭毛病都没有了,知道不?”
“就这么简单?”纪米花讶异,她私下偷偷查过,这个病不是很容易复发并且难治吗?
“昂。”傅时须点头,人畜无欺。
您不是庸医吧,纪米花心想。
“对了,我这有打资料要复印,我的小助理打电话不接,你帮我去厕所找找她。”傅时须看着纪米花突然提了一茬子。
“哦,行。”纪米花没多想,松开陆浊的手,就起身往外走。
陆浊和傅时须目送着纪米花离开,纪米花的身影一消失,两人立马对视。
“说吧。”陆浊说道。
“人格分裂的和你的心情、遭遇、情感都有关系,很难说他会不会突然又出现,但你的另一个人格不具备攻击性,根据观察反而很纯良无害的,对纪米花造不成威胁,顶多让你戴戴绿帽子,这个就是你家教严不严的问题了。”
陆浊脸黑。
“或许你可以去咨询一下你父亲的心理医生Mr.Gen,毕竟当初你父亲的确成功地维持另一种人格十几年没有出现。”
陆浊的眸色暗了暗,“我知道了。”
“安啦,新郎官。依我看只要这姑娘在你身边,你就不会舍得把壳子让给身体里的那个家伙的,是不是呀。”傅时须终于说了句人话。
纪米花去厕所没找到人,回到傅时须的办公室的时候,陆浊已经在外面等她了,见到她来陆浊对她伸出了手,“我们走吧。”
“可是——”纪米花想说傅时须的小助理还没找到呢。
“他逗你玩的。”陆浊没办法骗下去了,这智商看来以后要他多费心她会不会被拐走了。
“我靠!”纪米花怒吼道,转眼智商立马上了线,“你们是不是有小秘密故意支开我的?”
陆浊摸了摸鼻子,“也不算,是他擅自做主的。”言下之意,不是我的意思,都是他的锅。
“我现在就发消息给春姐,把我的小姐妹统统介绍给她。”纪米花气鼓鼓地拿起手机说干就干。
陆浊看着气呼呼噼里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