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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里全是他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和惯有的清香,曾经让她觉得心动和依赖,现在却是恐惧和厌恶。
此时,秦奕驰的手机响了。
秦奕驰没有理会,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紧紧的扣住谢桑的头,吻了下来。谢桑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一直到嘴里有了些血腥味,他也不曾躲避,让她发泄着愤恨。
吻了很久秦奕驰都不愿意放开她。
手机一遍一遍的响着,铃声是谢桑调的一首小黄人唱的iphone铃声,平日里轻快调皮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只是觉得突兀。
可能响到第七八遍的时候,秦奕驰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他嗯了一生之后就挂掉了。
“桑桑。”他再次的吻了吻她,“哥哥很快就回来,你在家里等我。”
谢桑别过头去并没有看他,而他把谢桑随便拿出来的衣服放回了衣柜子里挂好,拿走了谢桑的钥匙,关上门的时候,思衬了一下,最终还是把门从外面反锁了。
谢桑听到了反锁的声音,冷笑一声,这是要软禁吗。
秦奕驰怕是忘了她曾经在学校宿舍的外号,跳窗小王子。
谢桑给温念念打了个电话,“在哪?”
“家。”温念念的声音听起来非常不对劲,比以前娇媚很多,也带着些喘息。
谢桑干咳了两声就把电话挂了。
好在这个家也在二楼,谢桑换上衣服之后,从浴室的阳台,踩着空调管道,就这么跳了下去,很顺利的跳到了底楼人的花园里。
为了防止被当作贼,她赶快跨过了栏杆,因为有些慌乱,衣角被挂住了,扯下了一条。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走出了小区,随意在路边叫了辆车。
上车了,司机说,“去哪儿?”
谢桑思考了一下,温念念家?不行,人家在做正经事呢。
韩松诚家?不行,她和韩叔叔见面多尴尬。
宿舍?毕业了,已经退宿了。
司机见她久久不说话,“姑娘,去哪儿啊?”他又问了一遍。
这个时候,谢桑的手机也响起起来,她看了一眼,“首付”
是那个蜗牛太子,苏澹。
她接了起来,“喂?”
“孙小姐。”苏澹坐在酒吧里,刚刚有个穿着蓝色裙子的女生走上来和他搭讪,本来想和以往一样随意调调情,却让他提不起任何兴趣,脑海里闪过了在晚宴上让他心动的人。刚刚开启内地市场,他这是几天忙得不可开交,现在才有时间出来喝杯酒静静。不知道受了什么蛊惑,竟然想约她出来见见。
“能有幸约你出来喝杯酒吗?”
“好。”正愁没地方去,想赶紧离开这里的谢桑没有丝毫犹豫的答应了,“你在哪儿?”
苏澹正在思考要怎么说,结果被她果断的答应噎住了,难道真的是上次跟那些女人一样,主动贴上来想引起他注意的?
那样倒是也方便,他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对他胃口的人。
“Hill street。”一家差不多是全城消费最贵的酒吧。
“Hill street。”谢桑对司机说。
然后给温念念发了条消息,“完事儿了来hill street接我。”
21.遗产
今天是谢桑的二十二岁生日。
一个月前她大学稀里糊涂的毕业了,一周多前她的爸爸去世了,而就在今天她知道了谢芳玉女士其实不是介入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也不是自杀的,而她朝夕相处五年的哥哥兼恋人,一直都在欺骗她。
她外套在跳窗下来的时候被刮破了一些,Hill street在门口的侍从差点儿把她拦下来,而现在坐在自己欠了一套房子首付的人的面前,喝威士忌。
她现在觉得自己生活的戏剧程度可以和莎士比亚的戏剧或者是曹禺的雷雨相媲美,再不济如果随便在街上拉个人叨叨几句,当个祥林嫂还是可以的。
人的脑袋是需要一定的反应时间的,经历了重大变故之后,首先的反应其实并不是嚎啕大哭,而是心脏慌得不行,浑身微微颤抖,思绪混乱,神不守舍。
所以从来不太会喝洋酒的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点了一杯冲上天际的威士忌。要知道她以前只喝过苏打酒和啤酒。
苏澹在酒吧迷幻的灯光下,点了一跟烟,眯着眼睛看着谢桑的脸,就算是五颜六色的霓虹色照在她的脸上,也遮掩不了她面色的苍白。
但是美人终究是美人,失魂落魄也美得动人。
...外套衣服破了也美得动人。
他看着她喝威士忌像是在喝毒药一样,先是深深的凝望一眼,然后是视死如归,眉头都拧到一块儿了,嘬一口。
就这么喝了一会儿之后,面色终于稍微红润了一些。
“苏先生今天是要和我谈赔偿的事情吗,您可以随便给个价格。”谢桑觉得自己被酒精麻醉了一些,心里沉重的思绪稍微没那么难受,才终于开口。
“赔偿?”苏澹好看的脸上带着点儿疑惑。
“您上次的西装。”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