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2

      。”离修见祁白呆愣地思考着什么,出言提醒道。
    祁白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将针快速抽下。随即又用眼神威胁穆清好好养病后离开。
    冷静下来,穆清仔细回想凌阳刚才的话,她忽然提到月安,还讽刺的叫他“子钰哥哥”……他忽的眉峰一凛:“算计到我头上来了。”准是月安动了什么手脚,让凌阳听到刚才他们在假山的对白。难怪,刚才月安要说那些有的没的。
    把事情顺清楚,穆清又开始检讨自己的问题,他对离修说:“是我疏忽了,去见月安时以为她要和我谈计划……怪我把她与三皇子等人归为谈政事一类,谁知是私事……应提前和安安说的。”
    离修不禁说道:“公子,您也太惯着她了。您二人又没发生什么……您看看她把您给气的……”剩下的话,在穆清面无表情的注视中吞下。
    ……
    “公主,您和世子这是怎么了?世子他定然与那胡人无关啊!”珠云看着卧在贵妃塌上面无表情的凌阳,焦急道。
    “没什么。”凌阳淡淡地开口,瞧着珠云着急得直跺脚,便向她解释:“其实……月安只是个引子。我和他一直在努力忽视一个问题——这五年。五年我们没有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任何痕迹。
    有的,不过是刻在心中最初模样。可是,”凌阳把身体又往塌里嵌了嵌:“人总会变的。我们不知道彼此在这五年里发生了什么,亦不清楚……那还是不是我们想要的人。
    这才是那根刺。月安……一个小姑娘罢了。”
    她说完这番话,有些疲惫地阖上眼:“‘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大抵是难逃过。”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当年读到这句时,她拽着穆清的衣角问他这是什么意思。还记得穆清温声给她解释完了以后,沉默半晌说道:“安安,我们不会这样的。”
    珠云似懂非懂地点头,见凌阳倦了,便拿了床薄被给她盖上后,轻声离开。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一群混账!”朝堂之上,皇上把一封血书用力甩到地上,上了年纪后,他愈发喜怒不形于色,如今这般,当真是气极了。
    贴身的公公趋步将奏折拾起,递到工部尚书张冬面前。张冬颤巍巍接过,血书上的字迹微微模糊,泛着难闻的味道。却不影响他看懂:“怎、怎么会……”
    “你是在问朕吗?!水利谓之民生,今年本就雨水多。你之前信誓旦旦,说再来三百年也没问题。暴雨至,你的水利是豆腐做的不成?
    再者,这么多百姓!你是打算瞒到什么时候?!”皇上面色铁青,胸口起伏剧烈。
    “臣、臣……”张冬开始结巴,身子剧烈抖起来,握着血书的指节泛着青白。
    皇上忽然勾唇一笑,阴寒地说:“够了!滚回府中,朕会派人去查。与此事脱不了干系的……朕,一个都不会放过。”这怒极一笑,让张冬彻底脱力,跌跪在大殿上。
    ……
    下朝后
    张冬回到府中,腿不住颤抖:“怎么会这么多人……当时呈给我的,只有几百人伤亡啊……我、我就瞒了下……怎么回事。”
    太子在一旁抚着眉头:“废物!你从水利吞了多少银子自己心里清楚!如今出了这么大乱子,你说如何,啊?!”
    张冬慌的急忙跪下:“太子您可得救救臣啊……那些银子,臣可是都给了您啊……那账目……”
    太子闻言一把挥开他:“怎的?威胁本宫?”
    “臣不敢……”
    “呵,你且在府中好好待着吧。本宫想法子。”太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离开,心里想着:这废物,竟敢要挟本宫。
    大殿上皇上的话何尝不是对他的警示,这件事,没那么容易善了。
    ……
    夏日的清晨,总是一天中最为凉爽之时。蝉似乎都还未起床。
    “什么?!”凌阳一下子从梨木贵妃塌上惊坐起来。珠云在一旁点头:“皇上发了好大火,何人不知这工部尚书是太子人,这水利一出事……太子可是完了。”
    “太子……”凌阳喃喃:“不对啊,这工部尚书再草包,再无道……这几万人的伤亡,他不可能敢压下啊。”她心中忽然划过不好的念头,这个念头让她心慌至极。
    她忽然起身:“别跟着我。我马上回来。”随即冲向暖玉楼。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她与穆清竟难得冷战……这样僵持了半月有余,两人都憋着一股气,而且穆清最近似乎很忙。
    没到暖玉楼,远远在后花园看到穆清和离修,凌阳并未直接上前,而是躲在一旁,因是在自己家府中,对地形了然于心。虽知这样偷听别人谈话属实不好,可是一想到那个可能性,她的心就没了底。
    “公子,事情已经办妥。皇上大怒。这张冬也是太贪,工程只剩个空壳子。按您吩咐压下折子,呈给他的折子是“八百余人伤亡”他果然没有上报。”离修在一旁说道。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