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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标准泳道,800米就要游8个来回,实在很考验体力和耐力。
    前几个来回,栾树一直在二、三名的位置徘徊,只剩两个来回的时候,他才渐渐发力,在最后50米,栾树与隔壁赛道的选手齐头并进,分不清谁前谁后,游到终点,两人几乎同时触壁。
    寂星湖屏息望着电子分数牌,直到栾树的名字出现在第一名的位置,他嗷一嗓子,兴奋地抱住了旁边的程雪立。
    栾树以10分28秒55的成绩,领先第二名不足一秒,再次拿下800米自由泳的冠军。
    寂星湖高兴哭了,他偷摸擦了下眼睛,转身看向泳池,栾树正笑着朝他们这边挥手。
    “栾树!”寂星湖双手合拢成喇叭状,高喊:“你是最棒的!”
    不管你是不是冠军,在我心里,你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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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支持,明天见,么啾。
    第32章
    游泳队在八项比赛中斩获了一金两银一铜,成绩十分喜人,吴卫高兴坏了,要带队员们去聚餐,栾树以太累为由没去,和朋友们先走了,但事实是,他不喜欢任何形式的聚会聚餐,能不参加就不参加。
    从虹市体育馆出来,祝贺载着孟醒,寂星湖载着栾树,程雪立骑单车,“小仙女和她的四个小矮人”一起回学校,下午还有半天课呢。
    他们在学校旁边的小饭馆解决午饭,寂星湖请客,各点各的。
    寂星湖把砂锅米线里的鹌鹑蛋挑出来给栾树,自从知道自己是鸟人后,他就不吃任何鸟类和蛋类了。
    吃完饭回学校,拐去小卖部买了零食,各自回教室。
    长假在即,同学们都很兴奋,平时很安静的午休时间今儿个却很热闹。
    寂星湖还沉浸在栾树夺冠的喜悦里无法自拔,比赛的时候他光顾着呐喊助威了,把拍视频的任务交给了程雪立,他让程雪立把拍好的视频传给自己,带上耳机看了好几遍,视频里不仅有栾树游泳的英姿,还有自己挥着彩球瞎蹦跶的傻样儿,寂星湖边看边笑,忍都忍不住,程雪立嘲笑他像追星女孩,对着爱豆傻乐,寂星湖坦然承认,他就是栾树的头号粉丝。
    下午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才熬到放学,大家各有各的事忙,在校门口分开了。
    寂星湖和栾树先去了超市,买了吃的喝的,塞了满满一书包,然后回到家,躲在寂星湖的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把两个书包藏在衣柜里,若无其事地去吃晚饭。
    寂星湖边吃边向爷奶爸妈讲上午比赛的事儿:“我跟你们说,小树今儿个倍儿牛,他先参加了4×100米接力赛,拿了第二,紧接着又参加800米自由泳,以10分28秒55拿了第一,我在网上查过了,这个成绩已经达到了二级运动员的标准了,特别厉害吧?”
    “小树拿了第一,瞧把你给兴奋的,”栾玉山笑着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拿第一的是你呢。”
    寂星湖说:“我作为冠军家属也与有荣焉啊。”
    “与有荣焉,”栾少卿点点头,“这词儿用的不错。”
    寂星湖说:“爷爷,您甭夸我,我们这儿夸小树呢。”
    栾少卿“哼”了一声:“上回弄丢我的鹩哥我还没跟你们算账呢,这回就算将功补过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得大气点儿,就别总翻小账儿了。” 寂星湖看向凤长芳,“您说是吧奶奶?”
    凤长芳瞪了栾少卿一眼,目光慈爱地看向栾树:“我们小树真棒,想要什么跟奶奶说,我给你买。”
    “谢谢奶奶,我没……”栾树还没说完,寂星湖突然在桌子底下碰了一下他的腿,栾树便立即住了嘴。
    “妈,”寂星湖看着和龄,“上回小树拿冠军您奖了他一辆小电驴,这回您就不打算表示表示吗?”
    “你们瞧,这还有帮着讨赏的呢。”和龄给栾树夹菜,“小树,妈给你一千块钱,想要什么自己买。”
    寂星湖又碰了一下栾树的腿,栾树会意,说:“谢谢妈。”
    旅行经费再加一千,一共六千,绝对足够了。
    寂星湖偷摸朝栾树飞个眼,栾树勾了勾唇角,给他夹了块儿炸带鱼。
    “七天假呢,你们俩要不要出去玩儿玩儿?”栾玉山问。
    “不要,”寂星湖说瞎话不打草稿,“出去玩儿的人太多,到处都挤得跟下饺子似的,还不如家里蹲舒服呢。”
    “对,人多出去也不安全,”凤长芳说,“在家玩儿吧,奶奶见天给你们做好吃的。”
    吃完饭,寂星湖帮和龄洗碗,洗完碗,又去给栾玉山捏肩,到处献殷勤,提前为自己即将犯的错赎罪。
    忙活完回房间,栾树正坐在书桌前写作业。
    寂星湖无语,走出去抽走他手中的笔:“要不要这么用功啊你,给别人点儿活路行吗?”
    栾树说:“没事做,就写一会儿。”
    “没事做就歇着呀,”寂星湖压低声音,“咱买的坐票,火车上肯定睡不好,先躺床上打个盹儿吧。”
    栾树点点头:“好。”
    两个人并肩躺在床上,关了灯,屋里昏暗,气氛顿时便染上了旖旎,连呼吸声都成了撩拨。
    十一点的车票,栾树定了九点半的闹钟,留出一个半小时的时间足够了,而且爸妈他们都睡得早,到时他和寂星湖偷溜出去也不会被发现。
    可是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轻易睡着。
    “小树。”寂星湖喊了一声。
    “嗯?”栾树低声应。
    “我睡不着。”寂星湖说。
    栾树说:“我也睡不着。”
    寂星湖侧身面朝他:“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这趟旅行会有什么收获。”栾树顿了顿,“你呢?在想什么?”
    寂星湖沉默了下:“什么都没想。”
    栾树知道他没说实话,但也没追问:“睡不着也眯会儿吧,这也是一种休息。”
    寂星湖“嗯”了声,却没闭上眼。
    栾树虽然闭着眼,但能感受到寂星湖的视线正落在他脸上。
    房间里静悄悄的,外面却不安静,和龄正和程雪立他妈聊天,寂星湖隐约听见,好像是早餐店出了什么问题。
    寂星湖翻个身,闭上眼,开始数绵羊,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九点半,两个人准时被闹钟叫醒。
    他们没开灯,用手机的手电筒照亮儿,从衣柜里取出书包,沉的栾树背,轻的寂星湖背。
    关掉手电筒,寂星湖站在窗边往外看,其它屋里都黑着灯,院子里黑魆魆的,应该是都睡下了。
    两个人出了房间,悄没声息地穿过院子,尽可能轻地打开大门,走出去,再关上门,撒腿往胡同口的方向跑。
    出了胡同,刚好看见一辆出租车,栾树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