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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小声“哎呀——”地哀叫了出来,他对着柔嫩如鸽的乳肉又咬又舔又吸的,一反之前温柔的吸吮,她在疼、痒、刺、酥、麻几种感觉中浮沉。白皙的绵软被他舔弄得湿漉漉的,一圈牙印拱托得上方的樱果更为突出。
这次他啃的是另一只之前没有光顾过的乳房,本来只是淡粉色的樱果,被他吸得肿胀不已,呈现出一股风情的桃样色泽,和另一端只是亮泽了些胀挺低调不同。
“好央儿,它硬不硬?热不热?”他吞吐着她已经带着刺痛的乳尖,含含糊糊地逼问,带着她握紧的手也微微施力,不容她错认所指处何。
这、这坏胚子!
柳央羞愤得恨不得当场死去,眼泪又开始涌现,叭答叭答地往下掉。
没得到答复的珣烈是不会满意的,他用牙齿细细力地磨着她的乳尖,吞吐吸吮,另一边没在吃的也用手去揉搓,连继续逼问时也是含着她的奶头说话,舌头不断地扫过已经硬如石粒的樱果:
“央儿不说话……是因为还冷?嗯,那让本王进去替你暖暖……嗯?”最后一个嗯字声音上挑,原来揉搓在她胸前的手,也回到她细嫩的花房入口处,打着圈儿徘徊,施加压力。
在待嫁前一天晚上,柳央的娘就屏退了下人,拿了一小口朱红木箱,向女儿进行房事教育。这大户人家新嫁娘“压箱底”的东西,是一本描绘了男女交合姿势的春宫,以及一双可以摆弄的人偶。
所以柳央已经能够听懂,珣烈所谓的进去,是要将他那粗壮的玉柱进到她的羞处去。
一旦放进去了,她便是被破了身子的妇人,再也不复清白。
008 屈服(H)
“不要——”惊惶的求饶脱口而出,她艰难而干巴巴地表示了驯服:“很硬……”声音卡在嗓子眼里,如蚊呐般:“热……”
珣烈满意了,他喜欢看到柳央对自己的臣服。
他沾了满指的蜂蜜水,从她的胸前划过,顺着双乳之间的深沟,一直划到她圆润可人的肚脐处。顺着这道亮泽的水迹,他又俯身上去,用舌头追逐而下,然后盘着她的脐细细亲吻、舌尖挑挤,打着圈儿舔弄。
柳央顿时像打摆子一般,又如风中柳条一样地抖动,处女的脐孔从未有人造访过,敏感得让她差点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
珣烈的舌头灵活地在柳央身上点燃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碰到哪里,哪里就如着了火一样灼热。他的呼吸也熨烫着她裸露的肌肤,墨黑的发因他的动作垂散在她的小腹处,是唯一的丝滑清凉,却又要命的痒。
因为他伏下身子的缘故,她的手终于被放开,此时却紧紧反握着书案边缘,用力得指尖都发白。她的指甲掐不过硬木,钝钝的疼痛着,可这比差一点忍不住去搂住伏在自己小腹上的黑色头颅要强。
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已经伸出手,幸好又惊觉自制。
好难受,有种空洞的渴望,说不出口羞人的渴望,被身体的酥麻刺激得难以自控,让她的头脑发晕。她想推开他,终止这份折磨,又想让他更用力,将那痒意骚动以更痛快的形式推得更高……
母亲只是说新婚之夜会痛,要忍耐和顺从。可是她并没有告诉自己,被男人碰到身子,竟然会是这样一波一波像是永无歇止的折磨。
甚至……让人忍耐不住想要去求……求更多,或求饶……
她的胸前麻麻胀胀的,有些疼,明明他已经没有再碰那儿,可上方的樱果儿仍然挺立,沉甸甸地让她感觉到平时没有的重量。
隐约的刺痛感从羞人的地方涌现,又像是在肚子里深处抽动,她想起他的手指伸进去时的疼痛,那种痛有别于此时的空虚,被充满被胀开……好想再试一次……
柳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她到底在想什么!
“啊——王爷,求你……”她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求了他,可是却不知道自己要求他做什么。求他放了自己?可能吗?抽抽咽咽地,她管不住自己的声音,一声声地哀鸣起来。
“不着急,很快就给你。”珣烈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唇舌覆盖上她闪动着甜美甘泽的地带。
“好甜……”他发出赞叹的啧舌声,柳央的花穴终于羞答答地渗出了春水,蜂蜜水的甜味,胜不过她天生的蜜汁,那气息如他想象中的甘洌,润解了珣烈因为渴望而干渴的咽喉。
柳央再也不能解释什么了,她整个人先是僵了一下,然后就软软地斜瘫在书案上。像是有七彩的光在眼前炸开,如果不是珣烈有力地控住了她的腰,她在他舌的翻搅吸吮下,会如离岸的鱼般一下下跳动着。
顺着珣烈的节奏,柳央发出短促的呻吟喘息,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被他舔弄伸进体内湿滑温软的物事弄得又慌又怕。有阵阵酥麻痹刺的感觉,顺着珣烈舌头搅动触碰到的地方,向全身发散着,控制着她发出难耐的、可怕的声音。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可以燃烧人的意志,让人忘掉一切……
其实此时珣烈的心里也感觉难以相信,以他的身份,吸吮女子那个地方是不可思议的。可是柳央给他的感觉太甜美、太干净,让他看到那朵紧闭的羞花时,就情不自禁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