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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杭他们的感染,也想好好过个新年,改善改善生活。
    时间转眼而过,对面饭菜的香味传来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沉,天色转暗阮杭他们肚子里的东西早就消耗的一干二净,所以准备最后菜肴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热油使冰糖融化,焯过水的大肠下锅染上,再加入卤肉的汤汁熬煮,等大肠变成浓重的酱色,汤汁也收的差不多了,阮杭盖上锅盖,又去翻炒其它菜。
    腊肉切成薄片入锅,很快煸出很多油脂,陈伯清适时加入蒜苗,调味工作交给阮杭,很快腊肉蒜苗就做好了。
    土豆炖豆角、肉沫茄子、酸菜白肉、糖醋排骨、锅包肉、鱼香肉丝、红烧肥肠、木须肉、腊肉蒜苗、辣椒炒腊肠、香菇炒肉片、炸茄盒藕夹、卤猪蹄脊骨、虎皮辣椒、酸辣藕带、剁成快的咸水鸭、整个的烤鸡、凉拌猪肚、一盘泡椒凤爪再加上几道可口的素菜,晚餐终于在晚上七点前做完。
    夜晚别墅里灯火通明,外面的灯笼也散发着红亮的光芒,凉亭里的桌子上摆满了香气十足食物的菜肴,桌子下面啤酒、红酒、白酒、果汁汽水各种各样的饮料一箱一箱的摆在那,大米饭更是有两大盆,甚至凉亭柱子上,还有土系异能固定的大平板,放着相声小品。
    整齐的饭碗碰触在一起,里面装满了不同颜色的液体,每个不同性格的人,因为突如其来的末世再此相聚成为家人,时过境迁他们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想起远方的家人就痛哭流涕,他们学会了隐忍,也更加珍惜眼前的家人。
    182、新年惊喜
    “咱们今天谁都要开开心心的, 谁要是扫兴, 深水炸弹来一发。”一口冰凉的啤酒下肚,宋源似乎已经开始兴奋, 举着酒杯就开始提议。
    “提出这个建议的人就最扫兴了, 你就应该先来一发。”说着李海洋就要拿起白酒,宋源连忙躲进阮杭身后, 玩闹了半天众人才停了起哄。
    凉亭里暖暖呼呼,饭菜不容易凉,但吃饭还是有个先后顺序,比如有的人看见烤鸡就忍不住拽下一个鸡翅,有人看见脊骨就忍不住摩拳擦掌, 有人看见鱼香肉丝就必须配上米饭吃两口, 再有人嚼着腊肉就一脸满足, 或是有人一直不变, 专注的抱着一盘子难得的西红柿炒鸡蛋低头猛吃。
    推酒把盏放声欢笑,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一群人忘却了心底的烦恼,只想在这一刻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人, 可以真的做自己。
    灯光下脸庞红润的阮杭, 第一次在众人面前, 主动亲吻了陈伯清,虽然身体绵软,整个人带着浓重的酒气,舌头都大了, 但陈伯清还是很开心。
    冬寒乍暖,当新年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亚麻色的被褥上时,阮杭露在被子外表的手臂,就感受到不一样的温度,炙热又温暖,比身边抱着他的人似乎没什么区别。
    跨年夜,没有电视上的歌舞晚会,没有绚丽的烟火夜景、没有人海人海还的彻夜狂欢、只有几个小伙子的欢笑畅谈,但这一晚还是熬到了半夜十二点多众人才趁着醉意各自回房睡去,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钟,阮杭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晃醒,一时间还分不清今夕何夕,只觉得脑子里有核桃仁在里面乱晃,疼的眼睛都不想睁开。
    “陈卿家,朕头痛欲裂,有何法可解?”外面的天色大亮,阮杭却无心起床,一心把自己的蹭进被窝里,只留一个毛绒绒的后脑勺,声音也是格外的沙哑迷蒙。
    “你不是特别能么?昨天怎么劝都不听,非吵着说自己喝深水炸弹第二天照旧能打虎,今天怎么就头痛欲裂了?怎么不打虎了?”陈伯清把阮杭脑袋从被子里扒出来,让他枕着自己大腿,一边轻轻给阮杭按摩脑袋,一边无情的数落阮杭昨晚的犯傻行为。
    “啊~朕头痛欲裂啊~什么都不记得了?”阮杭压着嗓子哀嚎,做出一副老皇帝的样子,但脑袋还是歪歪扭扭的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享受着陈伯清的按摩。
    昨天晚上吃到后半截,大家肚子都有底了,也不光顾着吃饭,各种花样都出来了,什么喝酒划拳掰手腕,绕口令丢手绢、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就是各种惩罚,一群小伙子包括阮杭酒量都不高,稍微喝多一点就不受控,阮杭平常老实,但昨晚仗着比几个小伙子多喝了几年酒,就要给人表演喝深水炸弹。
    陈伯清比阮杭要大上两岁,还做了几年生意,自然知道那混合酒的厉害,阮杭那点只能喝啤酒的小酒量根本受不住,当下就逆着阮杭的意,拦着阮杭不让阮杭喝,哪知道这已经醉的身体绵软直打晃的阮杭,脑子还那么灵活,一个搂脖子的小嘴就把陈伯清直接亲蒙了,等陈伯清再回过神,那杯深水炸弹已经下肚,阮杭正举着饭碗夸自己,可仔细一听舌头都大了。
    没一会就过了十二点,阮杭那酒劲也上来了,整个人成了活泥鳅,陈伯清抓都抓不住,索性让大家回去休息,留下还算清明的高严收拾桌子,自己抱着张牙舞爪的阮杭回到了屋子。
    然而回到了屋子,阮杭也没有安静下来,玩玩闹闹一直折腾到凌晨一点多,阮杭才心满意足入睡,也亏得阮杭是异能者,身体比较抗造,不然这会就不只是头痛,身体也该受不了了。
    “对了哥,我做梦你空间终于升级好了,我还进去来着,整得跟仙境一样,那河里全都是那种能量石花花绿绿的可好看了,跟宝石一样。”陈伯清的手指轻柔的在阮杭头上揉着,疼痛一缓解阮杭就抬起脑袋,说起昨天晚上的梦境。
    “昨天晚上,你干的别的事还记得么?”阮杭第一次在人前主动亲他,对陈伯清来说是非常值得纪念的一件事,陈伯清还是比较希望阮杭记得这件事。
    “哦~不记得了,喝大了,都忘光了。”阮杭一听陈伯清的话,又再度转头回去把脸贴在了陈伯清腿上,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的样子,但是谁还不了解谁,阮杭突然不好意思,陈伯清也不是非得拆穿。
    “之前答应给你拿徐记的烤鸭,福瑞的卤牛肉,南岛的菠萝……既然你不记得那就算了。”陈伯清调笑着说道,手底下的毛脑袋瞬间脱手,陈伯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迎上了一双亮晶晶充满期待的眼。
    “我记得我记得,我亲你来着,我还进空间来着,空间是不是开放了?是不是?”阮杭知道陈伯清说什么话从来不是凭空想象,所以顾不得自己光着上半身,便急忙从被窝里钻出来逼近陈伯清,语气抑制不住的兴奋。
    “我怎么不记得了?亲了吗?”人啊都坏透了,陈伯清说完话阮杭在心里叨咕一句,随即给陈伯清嘴唇盖了一个连环戳。
    “这下记得了吗?”阮杭笑眯眯的询问,比起空间开放,这都是小事。
    “好像是记起来的点。”陈伯清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