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丑。”宋迟不再去看那些伤口，把衣袖给叶栀拉了下来盖住，把人抱在怀里，“对不起，都怪我。”
    叶栀抓着宋迟的衣服，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呜咽着哭了起来。
    除了在现场那会儿，叶栀掉了些眼泪，这么多天，她硬是一声都没哭过，就连拆线的时候，看着手臂上那个疤，她也只是怔了一会儿，可现在手上这些伤，全都暴露在宋迟眼前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
    太可怕了，她当时以为自己要死了，但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开车冲上去。
    怀里的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宋迟的心揪着疼，都怪他，明明那会儿已经意识到那名司机是酒驾了，他应该保持安全距离的，是他太大意了。
    哭了一会儿，叶栀又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就是个疤嘛，又没留在脸上，哭这么久太矫情了，抬手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推了推宋迟，没推动。
    “我，我还没做完饭呢。”叶栀不敢抬头看宋迟，就低着头闷闷地说道。
    “伤口还疼么？”宋迟没松开怀里的人。
    “已经不疼了，都结痂好的差不多了。”叶栀老老实实的回答。
    扶着叶栀的肩膀，宋迟严肃又无奈的说道：“下次不要再干这么冒失的事了。”
    叶栀有些赌气的反驳，“那我要不拦那一下子，你怎么办！”
    “那也不允许你自己去冒险！”宋迟也拔高了声音。
    “你凶我。”叶栀嘴一瘪，刚刚止住的眼泪，立马又委屈的蓄满了眼眶。
    “我。”宋迟简直有口难言，凶又舍不得真的凶，可受伤了他又心疼，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我没有。”
    “你有！”叶栀跺了一下脚，包着眼泪还气咻咻的样子。
    看着叶栀此刻生动的表情，宋迟突然一下笑了起来，“好好好，我有，我有，祖宗我错了，对不起，下次不敢了。”
    叶栀也抿着嘴控制住自己，不让自己笑的太明显，锤了宋迟一下，“谁是你祖宗了。”
    宋迟没说话，只是拉住叶栀的手，盯着她的眼睛，直到看得叶栀有些不好意思，嘟囔道：“干嘛呀，我脸上有花啊，快松手，我还要做饭呢。”
    “知知。”宋迟松开叶栀的手，伸手一揽，将人扣在怀里，另一只手拨开她的头发，露出额角那个浅粉色的疤，亲了一下。
    温热的嘴唇贴上她的额头，柔软又带着些眷恋，被他亲过的地方，似乎在发烫，叶栀迷茫的抬头看着宋迟，不知道他是要干嘛。
    “我不知道这些话，现在说是不是太晚了。我性子传统又无趣，不知道如何表达爱意，太浓烈我不习惯，太平淡又怕厌倦。我单身二十八年了，你是第一个，让我想奋不顾身，不顾一切的靠近。我没谈过恋爱，无聊又木纳，患得患失，一直不敢迈出那一步，反倒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你头上，觉得是你性子跳脱，周围追你的人一大堆，不会喜欢像我这个样子的人。”宋迟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可是，你是光啊，怎么会有人不向往。”
    “你之于我，是飞蛾扑火，向光而生。”宋迟握住叶栀的手腕，将人拉近，侧脸贴上她的掌心，注视着她，眷恋的轻蹭一下，侧过头，嘴唇贴在手掌上，轻轻的吻了一下，“知知，我想跟你在一起，可不可以。”
    叶栀又有些想哭。
    “你，你就不能挑个好点的地方，合适点的氛围说这些话么。”叶栀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哪有人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告白的。”
    一看叶栀又哭了起来，宋迟手足无措，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那要不然我下次再挑个好点的地方？”
    “你还要有下次？”叶栀掐了宋迟一把，“难道这次不算数啊？！”
    “那你，同意么？”宋迟斟酌着自己的措词，如临大敌，脑子里甚至开始思考，万一叶栀拒绝他了，他该怎么拄着拐杖优雅的从厨房离开，并装作无事发生。
    想了想，这真是太难了，他做不到，不仅是做不到优雅离开，也做不到放弃叶栀。
    “宋警官，你可太难追了。”叶栀伸手勾住宋迟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肩膀，小声嘀咕道。
    宋迟简直喜不自胜，这是，答应他了？！
    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抱着自己喜欢的姑娘了，宋迟开心的舍不得松手。
    “抱一会儿得了，松手，你不饿我还饿呢，起开，我要做饭了。”叶栀从宋迟怀里挣开，把拐杖递给他，指着客厅，“给我去客厅坐着，别捣乱。”
    就，不敢顶嘴，宋迟乖乖的拄着拐杖回了客厅。
    吃过晚饭，洗好碗，叶栀去附近药店买了些无菌敷贴，宋迟腿上的切口恢复良好，也不用去医院，二三天在家换一次药，注意伤口不感染就行。
    “酒精消毒，然后用这个无菌敷贴把伤口包好。”叶栀交代着，“这个用起来特别简单，就是个大号创可贴。”
    说完叶栀还展示了一下这个敷贴，却发现宋迟压根没在看的。
    “嘿嘿，看什么呢。”叶栀在宋迟眼前挥了挥手，把酒精，棉签一类需要用的东西摆在床头，“记住没有。”
    “嗯？”宋迟回过神，有些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