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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敢提,也只有齐念心这个不会看脸色的耿直派敢问他。
    他朝郁苗那边落了一个目光:“谈过一次,是我没珍惜,把人放跑了,我现在很后悔当初没有珍惜她。”
    她不可能看不出来他来参加这个节目的用意,只是她在刻意的回避,甚至还装出不明白他的暗示罢了。这句话虽然说的很简短,可他分明看到郁苗有点发愣,还刻意回避了他的目光。
    他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他,所以他会付出更多的行动给她看,他会一点点改变曾经那个目中无人的自己给她看。
    而盛憬不知道的是,此时郁苗的脑袋里正在把盛憬说的话和自己脑补的狗血替身豪门虐恋对上号。
    果然,她就是那个被当做替身的可怜女人。
    她真是命好,赶在和这狗男人结婚的空荡悔婚了,不然那个替身主角的下场就是她的下场。
    晚上一行人回去,看到大家都在着重拍摄沈从语,郁苗索性退到队伍最后面,数着他们路过的这一排排桃树,好奇这些梨树成熟会是怎样壮观的景象,后来无意间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有个倒扣的小簸箕,她走过去看了一眼,用手翻开才发现地上有两个鸟蛋。
    可能是筑巢没筑稳,从树上掉下来的。
    郁苗用地上的叶子隔着手把鸟蛋弄回去,又看了一眼头顶上那个三角树枝,喊住胖哥:“胖哥,你帮我一把,我把这鸟巢弄回去。”
    负责跟拍她的摄影师看到这有趣的一幕,又把镜头对着她,盛憬看到她落了后,还要把鸟窝搭回去,立刻出手制止:“没用的,鸟妈妈回来嗅到鸟窝被人手碰过,就不会要自己的孩子了。”
    “你怎么知道?”
    “这是动物的天性。”
    “万一这是个鼻子失灵的鸟妈妈呢?”
    盛憬:“……”
    这个女人,有时候就像个小憨憨,只要能找到合理的解释,什么事情都想做。
    不等他说什么,那边郁苗已经踩着地上的树桩把鸟窝放了回去。退回来时,她左侧耳朵的头发忽然被树枝勾住,急的嗷嗷叫了一声:“头发,头发,胖哥我头发被扯住了。”
    一行人被她的声音吸引住,此时郁苗一只脚踩在树桩上,歪着脑袋的憨憨模样惹的大家笑出声,到底还是有点好面子的,郁苗懊恼死了,正想一把将头发扯断,一双手已经从她的头顶越过,盛憬面对面的和她站在一起,用一只手摁住她想要抬起来的脑袋,说她:
    “别乱动,再动就秃了。”
    郁苗的脑袋被他按了一下,抵在他的肩膀上,这人肩膀宽厚安稳,还有早上烤饼干留下的香甜奶油味,在这余晖落尽的春日山林间,他的肩膀透着一股暖意,就连按在她脑袋上的那一双手,也好像渐渐变得温柔了起来。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动作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在耳后想起:
    “憨憨喵,我和你打赌,鸟妈妈不会再回来看自己的孩子了。”
    这明明是一句赌约,却因为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透着一丝悲伤。
    郁苗抬起头,他刚好把她的头发解开,别到她的耳后,男人指尖上有一些薄薄的茧子,还有些凉意,郁苗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脸却控制不住的红了:
    “赌就赌,不信我们明天来看。”
    郁苗随口答应,却忘记了问赌注是什么,那之后一行人返回去拍摄晚上的工作,收工时已经接近十点,直到晚上卸妆,她的手指摸到左耳上那个光秃秃的耳垂时,她忽然从梳妆镜前站了起来……
    糟了,不在了!
    耳坠不在了!
    郁苗掀开被子,翻来覆去的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终于想起此前她被桃树枝丫挂住头发的一幕。
    难道是那时候掉的。
    想到这里,郁苗从抽屉里翻出手电筒,穿上棉衣就出了门。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村子里灯火熄灭,整个村子都沉浸在黑色的春日夜色里,偶尔听到几声犬吠鸡叫声,静谧的不像话。
    郁苗按照来时的路往山上走,忽然听到身后有个脚步声急匆匆的跟上来,她转过身去看了一眼,发现盛憬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毛衣,她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你呢,跑上来看鸟的?”
    她根本就没有把那个赌约放在心上,盛憬却以为她是为了那个赌注才出门的,但很快,郁苗脸上着急的神情告诉他,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