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键是还得心疼。
“请大家保持秩序!不要推挤!”
保镖控制着要疯的记者们,为老板老板娘保驾护航。
“言先生,请问您身边这位女士是谁?”记者大喊,“和您是什么关系?”
“言先生,您之前从不带女伴,更鲜少参加这种公开活动,今天的举动是否另有深意?”
“言先生……”
一口一个“言先生”吵得南织耳膜嗡嗡。
她笑容不减,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风范,可手底下又狠狠拧了狗男人一把。
让你不走VIP通道!
言湛拉开她的手,腾出手臂转而搂住她的腰。
“今天是我未婚妻南织姑婆的八十寿宴,我们作为晚辈理应到场恭贺。”
淡淡一句话,现场炸锅!
之前田韵霏的新闻虽曝光了南织的名字,但照片和影像几乎没有,哪怕是有,之后也全让言湛撤了。
外界一直猜测言湛的未婚妻究竟是何方神圣?
今天,人家来了!
“南小姐,请问您和言先生是怎么认识的?”
“你们恋爱多久?怎么这么快就订婚了?南小姐,恕我冒昧,资料上显示您今年年仅24岁。您是怎么跟……”
“外界传闻言先生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是否就是您?”
“南小姐,您和言先生是不是奉子成婚?”
“……”
南织想掐死这个狗男人!
为什么VIP有路你不走,这边连环逼逼你非要上。
她微微颔首,气度不失,也不见慌乱。
正要解释下,身边的男人又进入了南极圈模式,气场冷得吓人。
斜后方的方博多精,立刻明白的boss的意思,解释:“各位媒体朋友不要胡乱猜测。任何造谣,我们言总都会追究法律责任。”
“……”
差点忘了,有种爱情叫不予和解。
媒体们安静片刻,随即再问,主要问题还是关于南织和言湛的感情生活。
言湛仔细护着南织上台阶,实在是烦了,回道:“我们很早就认识了。”
“有多早?”记者追问,“言先生,您之前一直没有过……”
言湛眯眯眼,握着南织的手收紧。
南织被他攥得有些疼,刚抬头,就听:“从还没出生开始。”
*
会场内,乐声悠扬。
南织透过气来,小嘴叭叭抱怨狗男人爱出风头。
言湛也不反驳,一向由着她,两人牵着手进入宴会厅。
厅内,又是另一番别样的逼逼。
南织从踏进大门时就接收到很多人的目光,她知道他们好奇的不是她是谁,而是言湛身边的女人是谁。
可她今天既然答应来,还是和言湛一起来,她就无所畏惧这些。
“我们先去给姑婆祝寿。”
“好。”
两人旁若无人地穿过大家的注视,来到宴会厅后面的贵宾室。
这里只有亲眷可以进入,古月阳早早坐在老姐姐跟前聊着往事,姐妹俩几次湿了眼眶,又几次开怀大笑。
“姑婆。”
南织上前,乖巧道:“祝姑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支持的小鲜肉们都能杀进全国十强,最后成团出道!”
南景珍笑得合不拢嘴,拉着她的手,“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贴心呢?我跟你说,我支持的那个小孩最近票数落后了!你赶紧的,号召周围的人给他投票。”
“没问题呀。”南织笑笑,拉过来言湛,“他手底下管着几万号人呢,让他去安排。”
言湛递出礼物,“祝姑婆身体康健,福寿延年。”
“哼。”南景珍踹手,“谁是你姑婆。”
南织赶紧向古月阳求助,古月阳笑道:“老姐姐,你这宝贝疙瘩现在可是认定他了呢。你不给个面子?”
“姑婆~”她给南景珍捶背,“您好歹看看礼物嘛,他托了好多人才得来的。”
南景珍挑眉,“还有言家少爷费劲儿的事?之前多厉害啊,狠话放的那么硬气。现在可好,还不是打脸?天天围着我们家芒芒。”
说着,她拿走礼物一看,愣了半晌。
是南瑾山年轻时亲手画的《春鸢晓岸图》。
上面的两个孩童,正是南景珍和南瑾山小时候。
姐弟俩放学后,学着诗句里的“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去小河边玩耍,看着高飞的风筝,心神向往。
“你、你这是怎么得来的?啊?这是……”
古月阳拍拍她的手,含笑道:“孩子有心。”
当年,这幅画被法国一位收藏家买走,后来几经辗转又到了一位奥地利收藏家手中,言湛费了好一番功夫,最后从一位日本书画家手里高价买走。
南景珍老泪纵横,孩子似的抱紧着画卷,嘴里不住念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