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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焱冷漠道:“想挨揍吗?”
“那当然是开玩笑的。”林思霁从善如流地转弯。
杨焱并不打算让林思霁这样打哈哈把重点模糊掉,继续发问:“所以为什么抽烟,还抽了整整一包。”
林思霁反驳:“没有一整包,大半包而已。”
杨焱咬字加重:“而已。”
他面色不虞,林思霁知错就改:“当然,也不应该。”
杨焱沉默一秒,说:“继续。”
林思霁知道他这是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了,只得拣些边角料解释:“也没什么原因,就是有些惆怅,又看到有烟有火机……烟的作用不就是排遣情绪嘛。”
“惆怅。”杨焱若有所思,“为什么惆怅,因为脱离了处男之身吗?”
林思霁难得被他噎了一下,没好气地开口:“没错,谢谢你哦。”
“不客气。”杨焱冷静答,“你活真的很烂。”
林思霁:……
林思霁额头青筋跳下:“杨焱小朋友,你确定要在这个问题上和我继续进行探讨吗?”
“不要。”杨焱见好就收。
……
或许也没有。
因为他紧接着开口:“下次我要在上面。”
而此时林思霁也在短暂的错乱后找回了平日的冷静:“骑乘吗,我挺喜欢的,你不嫌累的话可以。”
这下轮到杨焱挨呛了。
杨焱轻捏酸痛的腰,咬牙低声埋怨:“你平时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林思霁气定神闲:“我平时要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现在可能都站不稳了,杨小焱。”
杨焱:其实我现在也没有站得很稳。
杨焱再次强调:“你活真的很糟糕。”
林思霁笑:“同样的攻击,使用第二次就无效了哦。”
杨焱心有不甘:“所以谁决定的你一定在上面。”
“你。”林思霁笑容扩大,“默认的。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昨晚你说了什么吗?”
杨焱:……
他想穿越回去一巴掌扇醒那个色令智昏的自己。
随意屈服于美色的下场就是腰酸腿痛还丧失谈判权。
但杨焱还在挣扎:“客观来说,没有你一定在上面的理由。”
林思霁说:“客观来说,我比你高。”
杨焱说:“一点。”
林思霁具体数字:“七厘米。”
他转头看杨焱,眼底带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杨焱稍稍仰头,看向他:“什么。”
“意味着,我只要低下头,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亲到你。”
说罢,林思霁低头,在杨焱唇边啄了一下。
杨焱看着他,眼也不眨:“是早安吻吗?”
林思霁笑:“是吧。”
“你们这个车问题有点大……喂!你们干什么呢?”
身后传来的旁人声响让两人触电般分开。
林思霁回头,修车那大兄弟目瞪口呆地拿着扳手,一副“how can that be”的震撼我全家一百年的惊愕模样。
林思霁温和地往下说:“我们这车问题有点大,所以……”
他的姿态太过镇定,大兄弟咽口口水,竟也克服震惊,把没说完的话补全:“所以我修不了,要拖到修理厂修理。”
林思霁问:“哪里的修理厂。”
大兄弟报出个地名。
正好是林思霁盘算着过夜的那个小镇。
“行。”林思霁说,“怎么走,我们坐车上让你拖着吗?”
大兄弟说:“规定不能坐坏了的车上,大哥你和……和……”
他瞥一眼后面表情冷冰冰的杨焱,一时卡了壳,不知如何措辞。
“嗯,我们坐哪?”林思霁贴心地给他打补丁。
大兄弟茅塞顿开,顺台阶下楼:“拖车上刚好有俩位,你们坐拖车就好。”
“行。”林思霁说,“麻烦你了。”
到了修理厂,两人被告知这车最快也要明天能拿,他们二人可以先在镇上转转,留宿一晚再走。
林思霁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说声谢谢。
出了修理厂,林思霁问杨焱要逛下吗?
杨焱确实想走走,但他刚动弹一下,便又被腰腹酸疼袭击。
杨焱下意识扶了下腰,还没开口,就见林思霁在面前蹲下。
杨焱第一反应仍是拒绝。
“上来吧。”林思霁却笑着催促,“你不要逛我还想逛呢,再说,这也算售后服务。”
于是杨焱便趴上去了。
小镇没什么人,但两人交叠的身影还是在街道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杨焱扛了一会儿,还是埋下头,小声说:“有人在看。”
“嗯。”林思霁却毫无负担,“正常,长得好看的人走街上被人多看两眼是常事。”
杨焱说:“……我以前没发现你这么自恋。”
“我在夸你。”林思霁抗议,“而且这明明叫自信。”
“……随便你。”杨焱嘟囔。
林思霁背着他走两步,语调平静地开口:“你出道后,会收获更多人的注视。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曝光在大众面前,被人凝视、评价。类似这样,好奇的、疑惑的、甚至嫌恶的目光,你要适应。”
杨焱说:“我知道。”
林思霁问:“能适应这样的生活吗?”
杨焱沉默两秒,承认:“不太能,听起来有些可怕。”
“是吧。”林思霁不紧不慢地走着,“但这是没办法的事,你选择了一份特殊的工作,被评价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杨焱说:“嗯。”
又说:“但是不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嗯?”
杨焱说:“编剧导演之类的,虽然有时会被拉到前面,但具体还是属于幕后工作,不用暴露太多。”
林思霁说:“是这样没错。”
“我不是不能接受被大众凝视。”杨焱说,“我只是不太愿意,你同我一起,被拉入他人的偏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