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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这个做数。”
    “好。”
    万欧新看向古董:“我现在就挑一个,挑完了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这样也能帮我服务。”
    时乐鼓了鼓脸,并不想给他留。
    可是,可是又不能不做生意。
    “那行吧。”
    时乐心道,就算留了联系方式,他也可以超冷酷!
    除了帮他免费服务一次,别的他都不搭理。
    这个人盯他的眼神,时乐可不傻,他察觉到对方在打什么歪心思了。
    这间铺子看着平平无奇,里头除了古董多点,别的摆设都不多。
    所以,万欧新很有自信,这里头的古董,要么就是些假的,要么也值不了几个钱。
    他目光扫了一圈,装逼道:“你们店里最贵的是哪件?我要了。”
    时乐瞅瞅他。
    “最贵的古董,价格很高很高,你还是选一个别的吧。”
    有件最贵的是他从阎王殿里搬出来的,听崔判官说,是他爹以前爱摆的物件,很有些年头了。
    时乐也让死了之后,来地府里还没去投胎的大师鉴过。
    那是个天价。
    万欧新听出他这是在暗示自己买不起那件古董,脸上有些挂不住。
    “我不要别的,就要那个最贵的。”
    他执意要最贵的,时乐叹了口气,行吧,待会下不来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将最贵的那件老古董拿出来,时乐放到了桌子上。
    “多少钱?”
    万欧新对古董不感兴趣,所以古董拿出来,他只看了眼,就直接将钱包掏出,抽出张银行卡。
    “有pos机么?我刷卡。”
    时乐点点头,把pos机也放到桌子上,伸手去接万欧新的卡。
    “这个古董真的很贵,跟它同系列的还有一件古董,在两年前,市价就到1.2个亿了,你可以查到,有人买回去收藏了。我这件也还是按1.2个亿来算。”
    “给你打个8折,9600万,很划算了。”
    时乐跟他认真介绍着价格,介绍完,忽然发现万欧新递卡的手指一紧。
    他抽不出来卡。
    “怎么啦?”他歪头问道。
    万欧新喉咙滚动了下,他咽了咽口水:“你刚才说,这件古董多少钱?”
    “9600万啊。”
    时乐眨了眨眼睛,看向他手里攥着不放的卡:“你还要刷卡吗?”
    “九千多万,你开什么玩笑?!”
    万欧新瞪着那件古董,只觉得时乐这简直是在碰瓷:“那么个灰扑扑的小摆件,它能配上千万?乐乐,你要价也不能这么要。”
    时乐被他说的直皱眉。
    “这个打完折已经很便宜了,你要是买不起可以不买,但不能这么抨击它。”
    万欧新被那句买不起给刺了刺。
    他眯眼道:“要是它配得上价格,我当然能买。”
    “可就这么一个玩意儿,你报的价,宰客宰的也太明显了。乐乐,你是看出来我对你有意思,所以把我当肥羊了?”
    时乐:“……”
    时乐的拳头硬了。
    “爱买买,不买滚。”他瞪着双圆眼睛,真是被气死了。
    “还说我把你当肥羊。”时乐恶声道:“一件古董都买不起,你觉得你哪里肥了?”
    “乐乐,欧新,你俩好好说话。”
    跟在万欧新身旁的同伴,想当个和事佬,他知道万欧新对时乐有意思,先前在微博上就给时乐发过一些私信。
    只不过……
    估计私信内容不太好,被时乐给拉黑了。
    这回知道了时乐的地址,更是昨儿就拉着他过来打算看看人。
    “乐乐啊。”
    同伴自然也是站在万欧新这边,他也不认识什么古董,此刻看那个九千多万的古董,只觉得是胡闹。
    “我们都是你粉丝,欧新也挺喜欢你的。所以,咱也别来虚的那套。”
    “你这些古董,出个几十万,欧新肯定会买——”
    “你别说话了。”
    时乐打断他:“再说下去,我就要吐了。”
    被恶心的。
    时乐接二连三的不给面子,万欧新也没了耐性。
    他看着时乐那张勾人的脸,嘲讽道:“乐乐,你是不是精神方面有些问题?”
    “一件破古董被你要价到九千多万,人家薄氏集团的大佬,被你非说成是老公。”
    “你这癔症撒的还不轻。”
    时乐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放到山上,有小妖怪这么气他,早就被他冲上去干架了!
    可眼前这个是人,打人犯法。
    时乐不想让薄闻时再到局子里捞自己了。
    他忍着气,指着门,愤愤道:“滚!”
    万欧新还没滚。
    他也不是个受气的,时乐这么不给他面子,让他说话都越发恶劣起来:“让我滚?怎么着,是觉得没让我花成钱,恼羞成怒了?”
    他的话,句句都在时乐的雷点上反复跳跃。
    就在时乐忍无可忍要撸袖子揍人时,一道清冷的嗓音,从门口响了起来。
    “乐乐,铺子里怎么放进来了条没素质的狗?”
    “艹,你敢骂你老子——”
    万欧新的叫骂声还没有落下,就在看到来人时,瞳孔骤然紧缩,那张原本还因为恼怒而涨红的脸,瞬间,血色褪了个干干净净。
    “薄……”
    是薄闻时。
    不止万欧新懵了,连他的同伴也是震惊到失声。
    只有时乐反应最快。
    他放下刚刚撸起来的袖子,从炸毛模式秒切到委屈状态。
    “薄闻时。”
    时乐噔噔噔的几步走过来,当着万欧新的面,扑到他怀里,委委屈屈的告状。
    “他们欺负我!”
    薄闻时伸手轻拍了拍他的背,安抚的意味十足。
    同时。
    薄闻时抬眸,冷冷看着面前的这两个人,眼底的戾意让人不寒而栗。
    “薄总。”
    万欧新动了动嘴唇,刚才的嚣张和张狂全都不见。
    他浑身都在发软,现在几乎是靠着意念,才勉强稳住身子。
    “对不起。”
    他求饶似的对着薄闻时服软道:“我错了,我不知道乐乐——”
    乐乐这个名字刚吐出来,薄闻时眼底的冷意更重。
    万欧新改口道:“我,我不知道他跟您真的,真的有关系。”
    “薄总,我真的错了,求求您了,放过我这次。”
    万欧新经常跟着做生意的老爸,所以商业上的事也知道一些。
    比如,人人都想攀上薄闻时,人人也都恐惧薄闻时。
    他活阎王的名号,可不是空穴来风。
    得罪他,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万欧新的求饶,服软,恐惧,落在薄闻时眼里,除了让后者更加厌恶外,再没什么作用。
    时乐告完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