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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要出门约会,时乐也不再赖床。
他麻溜儿的洗漱完后,早饭都没让薄闻时做太复杂的。
“我们还没有情侣装呢。”时乐咬着夹了鸡蛋香肠的三明治,提醒着薄闻时。
薄闻时吃饭的姿态向来优雅,他咽下嘴里的面包,这才淡声开口:“待会儿我们就去买。”
饭后。
时乐看看薄闻时常用的黑色拐杖,问他道:“要拿上么?”
“嗯。”
薄闻时拿上拐杖,跟正常人其实无异。
他自己正打算跟时乐坦白,但还没斟酌好说辞。
“走吧。”
想到今天要好好约会,单身多年的薄闻时,面上看着没什么波澜,但心里其实并不平静。
为了能顺利约会,薄闻时还紧张的看了好几天的天气预报。
并且,在网上搜索了更多约会指南。
他怕自己没有恋爱经验,会不小心委屈了自家小孩儿。
时乐对薄闻时私下做的功课,还丝毫不知。
他牵着薄闻时的大手,小脸上从早上起床到现在,都是高高兴兴的。
为了满足时乐的情侣装要求,两人先去了商场。
市中心最大的购物商场,这里,有许多大牌都开了专柜店。
外头人很多,可他们俩却拉着手,一刻没松开。
六楼主卖服装,薄闻时带着时乐一一去名牌店里挑选。
“薄闻时。”
时乐在连转了好几家后,终于选到了合适的款。
那两件衣服,认真论起来并不是情侣装。
不过,时乐可以自己搭。
“你换这个,我穿这个!”
两个人在店里换了衣服,时乐挑的是休闲款,明明是款式相似可以当做情侣装的衣服,但穿到两个人身上,一个是奶酷,一个是真酷。
换上情侣装,他们俩又牵着手,在商场里走着,回头率都奇高。
“那是薄闻时么?我怎么看着有点像。”
“是他,我存的有照片!”
“他牵着的就是那个小主播?”
“卧槽,这么明目张胆的吗?我酸了。”
有认出他们的路人,跟同伴窃窃私语,时乐偶尔能听到几句,可他也没太在意,反而还对着悄悄议论的小姑娘,露了个笑脸。
把小姑娘都硬生生给惹的脸都红了。
薄闻时眼角余光扫到这一幕,不动声色的倾了倾身子,挡住时乐看小姑娘的目光。
“乐乐,我有点渴。”
薄闻时挡住他的目光后,语气自然的说道。
时乐心大,还没发觉薄闻时有什么不对。
他把自己喝了一半的果茶举了举,喂给薄闻时喝。
刚才在奶茶店买饮料的时候,薄闻时说他不想喝,所以只给时乐买了一杯。
薄闻时对着时乐用过的吸管,喝了几口后,这才停下。
他又往不远处瞥了眼,刚才对时乐脸红的小姑娘,脸好像更红了。
不仅红,表情似乎也有些激动。
薄闻时:“?”
迷惑。
他把时乐牵走,又去了商场其他层去转。
这边甜甜蜜蜜在约会,司晔那头,却有点不太顺利。
陆安看着脸色突然惨白的司晔,直接懵了:“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司晔头疼,头像是有人拿针扎了他似的,一下又一下。
原本跟着他的保镖鬼们,看他情况不对,直接现了身。
“司先生。”
保镖鬼们尽管出现在雇主眼前时,已经尽量打理了自己,可是他们长的实在骇人。
司晔猝不及防看到他们,瞳孔都骤然紧缩了一瞬。
这下不止头疼,心口都跳的有些快。
“安安。”
司晔攥住陆安的手腕,咬牙忍着疼意:“给时乐打个电话。”
他很清楚,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十分不对劲。
仿佛,他这具身体正在任人摆布!
第111章 啾咪
陆安闻言, 没有任何迟疑,直接把电话拨给了时乐。
半个小时后。
离的不算太远的时乐,带着薄闻时赶了过来。
他过来的时候, 没想到陆安的保镖们鬼都在,刚停下步子,就被那几个鬼给吓的眼睛都瞪圆了。
“乐乐。”
薄闻时知道他的毛病, 立马将他的脸按在自己怀里:“不怕, 有我在这呢。”
时乐身子僵着, 险些没当场啪叽成团子。
他被薄闻时拍着背,低声哄了几句,而陆安回过神,也忙让那几个保镖鬼给推开了。
在薄闻时的耐心安抚,还有那几个鬼的消失下, 时乐总算缓了口气。
“乐乐。”
陆安叫他道:“你快点来看看司晔, 他说他头疼。”
司晔的确是疼,疼到脸色都有些发白。
他握着陆安的手,看向时乐, 冷静的跟他描述自己现在的感觉。
时乐深呼吸一口气, 稳定自己的情绪后, 走上前去。
他手指碰向司晔说疼的地方,那层肌肤滚烫, 外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可时乐却能发觉其中的端倪。
“你的生辰八字是不是给过别人?”他一边问,一边找自己随身带的小布包。
司晔摇头:“没有。”
“你再想想,有谁知道你的生辰八字?”时乐不相信的继续问道。
他低头找着药,药丸药包都放在在一块儿,且看上去普普通通, 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说明书。
司晔皱着眉头,还在认真思索。
可是,思索半天,也没思索出个所以然:“我父母死的很早,他们知道我的生辰八字,但按理说,不会告诉别人。”
司家的那些人,都被他送进了监狱,就算他们知道,也对外传不出来什么消息。
时乐没再吭声,他挑出个褐色药丸,依旧是简单粗暴的放进陆安的矿泉水里,然后使劲摇晃。
晃了半天,药丸变成药液。
“安安,喂他喝下去。”
陆安没有任何犹豫,按照他的指令,把兑了药丸的矿泉水,全部喂给了司晔。
很难喝。
司晔喝完之后,表情都崩了。
陆安眼疾手快的从兜里拿了个酒心巧克力,这是昨晚上司晔给他的。
他剥了巧克力,塞到司晔嘴里,总算冲淡了那股子难以描述的药味儿。
要喝下去没多久,司晔的头就停止了疼痛。
他抬手,按了按太阳穴:“不疼了。”
刚才针扎似的尖锐痛感,都在喝完药后,散了个干干净净。
他们在的这个地方僻静,时乐给他喝完药之后,也没闲着。
他在司晔四周画了阵。
“行啦。”
画完阵,时乐给自个儿擦了擦汗:“肯定是有人在用你的生辰八字使坏呢。”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