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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兴趣。
    时乐瞪着他,心道我回去再跟你算账。
    而薄闻时,则是一边安抚着还在生气的小团子,一边回着刚才问他的人。
    “新人不新人的,你们想要就自便。”
    他站起来,把小团子给抱在怀里,跟他们道别。
    “今天就聚到这儿吧,消费挂到我名下,算是我请客。”
    看着面色古怪盯着小团子的人,薄闻时有意无意的说了句。
    “这只猫崽,是我家那位养的,很通人性。”
    “刚才那话,是他在替我家那位吃醋。”
    薄闻时的解释,无疑是在正式通知这些人,他有人了。
    且是正经处着的对象。
    以后送人这种事,再不允许发生。
    薄闻时敲打完毕,抱着小团子出门,准备回去接着哄。
    而兰展看着通人性的小团子消失在眼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那只猫崽,真招人喜欢。”
    他喃喃道:“要是薄总能让我给抱回去养两天就好了。”
    可惜,看薄闻时亲自喂饭擦爪的举动,他就知道抱养两天,对方估计也不答应。
    薄闻时一走,他们接下来也没什么急事,索性又在会所停了一会儿,最后才离开。
    出了会所。
    薄闻时抱着小团子上车。
    车上前后座之间有隔板,能隔音。
    薄闻时举着满脸写着不高兴的小团子,眼底透着点笑。
    “乐乐,怎么这么能吃醋?”
    别人只是提了一句,他都还没说什么,连人都没见,小家伙就炸毛成了这样。
    要是哪天有人胆大包,直接到他跟前现眼,再被这醋团子给看到,岂不是得翻天。
    时乐对着他的俊脸拍了一爪:“烦!”
    薄闻时晃晃他的身子,逗团子逗的一点儿都不觉得烦。
    很快。
    车子停下来,薄闻时这回是直接到了自己的公司。
    公司里的人看着有段时间没见到的团子,一个个的都挺稀罕。
    薄闻时上次给他做的工牌,又挂到了他脖子上。
    “乐乐。”
    薄闻时把戴着小工牌的团子放到沙发上,单膝跪在他面前,摸着他的圆脑袋问道:“现在还变不回去么?”
    时乐努力了一下。
    然后——
    “变不回去。”
    他沮丧道:“又变不回去了。”
    “没关系。”
    薄闻时倒是觉得,这小团子的模样,他也喜欢的不行。
    变不变得回去,只要不影响身体健康,在他看来都是一样的。
    “上次不也这样维持了好几天。”薄闻时想着上次的经历,放缓了声音哄着他:“这次才变团子没多久,估计还要再等等。”
    时乐抬爪搓了搓脸,小表情都有点蔫吧。
    薄闻时要工作。
    时乐补完了觉,也懒得再窝沙发上咸鱼瘫。
    他跳到地板上,跟薄闻时说了声后,又出去巡查自家老公的地盘了。
    “小兔子。”
    annie看着挂着“薄小兔子”的工牌,含笑问他道:“你要去哪里逛啊?”
    时乐听到这声小兔子,就觉得自己好秃。
    他转身,还没走两步,就又去找了薄闻时。
    “名字给换掉!”
    时乐指着脖子上小工牌的名字,不满道:“我不要叫这个。”
    “小兔子。”
    薄闻时摸摸他的毛毛:“这个名字不是挺可爱的么?”
    “呸!”
    时乐愤愤:“你就是想说我是个秃子!”
    薄闻时眼底笑意更深。
    他拨着白团子的身子,在心里道,小秃子也很可爱。
    时乐对工牌坚决抗议,闹到最好,薄闻时把工牌上的名字还真给他换了。
    挂着新工牌的白团子,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身子都有点飘飘然。
    “嘿嘿。”
    他低头看着工牌上的名字,乐出声来。
    薄闻时给他写了新的名字。
    乐宝。
    时乐想到薄闻时刚才念着两个字的声音,觉得耳朵都要酥掉了。
    他美滋滋的从办公室出发,尽心尽力的去检查公司。
    刚才在路上的时候,时乐就打算来薄闻时公司,对这里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了。
    薄闻时跟那个邪乎的舟先生对上。
    有他在薄闻时身边,舟先生想动薄闻时本人,肯定是不得行。
    可用着阴秽的东西,动薄闻时的公司,就很有可能了。
    新任检查员乐宝,尽职尽责的满公司都开始晃悠。
    公司很大。
    乐宝很累。
    晃悠到最后,时乐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办公室的地上。
    “薄闻时。”
    办公室里没有annie,也没有别的秘书,时乐仰着小圆脸,跟薄闻时汇报:“你公司里的黑气,比上次还要重了。”
    薄闻时“嗯”了声。
    他起身,把累坏了的小检查员给抱起来:“黑气都在哪儿?”
    时乐任由他抱着,邀功道:“我都给弄干净了。”
    薄闻时摸摸他的脑袋:“乐宝很厉害。”
    时乐被夸的有点脸红。
    现在他不太厉害了。
    薄闻时可以等他恢复厉害了再夸的。
    那些出现过黑气的地方,薄闻时全都去看了一遍。
    公司里的人,看着平日里坐在办公室里,很少能见到的大boss突然出现,都还紧张了一番。
    那些地方一一看过。
    薄闻时看着时乐还把透明符贴了上去,不知怎的,他脑海里忽地有根弦动了动。
    “乐乐。”
    他把时乐给抱回去,随后问他道:“你平常画符的纸还有么?”
    时乐想了下:“家里还有很多。”
    薄闻时不打算回家再取。
    他把小团子放下来,随手撕了张空白的草稿纸。
    没有询问时乐怎么回复。
    薄闻时仅凭着脑海里那莫名出现的记忆,在空白纸张上,用着再普通不过的笔,画下了一张繁复到时乐都不认识的符纸。
    画完。
    他刺破指腹,挤出一滴血,落在符纸正中央。
    符成。
    时乐懵逼看着这张符,还有薄闻时的手指。
    他呆了几秒,等回过神后,顾不上再管那张不认得的符纸,而是去给薄闻时急吼吼的找创可贴。
    “你这是干嘛啊!”
    时乐把创可贴给找出来,扒拉到他面前,让他赶紧给贴上。
    薄闻时对那点小伤口不怎么在意,可架不住时乐的小眼神。
    他随手撕开创可贴给贴上。
    紧接着。
    他问时乐:“乐乐,你说,我这张符能贴到哪儿?”
    时乐没碰这张符。
    他觉着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看着这张符,他怕怕的。
    “贴在正中央吧。”
    时乐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