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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晔,只见司晔看上去神清气爽,浑身都没有半点不适。
而几步远外的陆安, 扶腰站着, 表情都写着幽怨。
后知后觉的时乐:“……”
完犊子。
他的小药丸好像送砸了啊!
昨晚上被酱酱酿酿的,怎么不是司晔,而是他的安安啊。
时乐一脑门的问号, 却苦于没法对着司晔问。
等打发走了司晔, 时乐都顾不上拆红包, 直接跑去把陆安给拉倒了一边儿。
“安安。”
时乐压低了声音,问他道:“怎么回事, 你是被司晔给欺负了吗?”
被欺负了一整夜的陆安,看着跟他同款姿势的时乐,也悟了。
“乐乐,你是不是也被欺负了?”
时乐哽住。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无言, 时乐心里泪两行。
他对着陆安瞎吹的牛,现在,当场打脸。
自觉脸都打的啪啪响的时乐,回到薄闻时身边时,都没忍住,气呼呼的咬了口他的手背。
薄闻时习惯他咬人了。
小孩儿的牙根爱痒痒,时不时就要咬他一口。
咬的不是太疼,薄闻时也向来不放在心上。
别墅里来做客的鬼们,都被黑白无常给带走了,目前,除了陆安,都是活人。
“哎,不对。”
时乐拍了拍脑门:“卡卡呢?”
他昨晚把卡卡给放出来,让他出来吃吃喝喝,跟大家玩玩儿。
结果,他喝醉后,就被薄闻时给抱回了房间里,再然后,就到了现在。
“卡卡!”
别墅的范围的不算太大,时乐直接扯着嗓门,打算把卡卡给叫回来。
“别叫了,在我那儿。”
白琅伸了个懒腰,冲时乐勾勾手指头,把他给叫了过去。
“在我房间,楼上第二间房,柜子里,去找吧。”
时乐闻言,转身就往楼上跑。
在白琅入住的房间柜子里,时乐把卡卡给找了出来。
卡卡窝在柜子里,睡的还挺香。
“卡卡,卡卡。”
时乐摇了摇他的肩膀,把他给叫醒:“你怎么在这里?大白鹤是不是欺负你了?”
卡卡被摇醒,茫然的看着时乐。
几秒后。
清醒过来的卡卡,摇摇头:“没有,大白鹤没有欺负我。”
他不知道大白鹤的名字,所以,也跟着时乐这样叫。
时乐把他给收回玉里,低头跟他说话:“对不起呀,我昨天喝醉了,不是故意不管你的。”
卡卡小小声的回应道:“不怪哥哥,喝醉了就是要好好睡觉的。”
是他没能跑快点,跑回到哥哥的玉佩里。
时乐哄了卡卡好一会儿,这才戴着玉佩下楼。
“安安,那什么,我再给你放两天假吧,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时乐脸红红的看着陆安,冲他说道。
昨天都是自己送的礼物,害陆安被欺负了。
他看陆安的状态,还是在家多休息休息的好。
“不,我不用放太久的假。”
陆安拒绝的很坚定,他无视身旁某人灼热的视线,攥着时乐的手,冷静道:“我爱工作,我爱上班,我不用休息。”
在家里休息太危险了。
司晔昨晚的凶劲,把他给吓到了。如果真待在家里不出门,他敢肯定,司晔会把时乐送来的小药丸,全部都给用掉。
到时候,他非得报废!
拒绝了休假的陆安,让时乐很感动,感动到当场给加了工资。
从司晔那边回来,时乐路上又犯困,直接往薄闻时身上一歪,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
白琅见他总这样迷糊糊的,差点想伸手把他给捏醒。
结果,薄闻时把他的手给拍开了。
“自重。”
薄闻时冷淡道:“他现在是我家的。”
白琅嗤笑一声:“你家的,这话你敢在他爹面前说么?”
只要他敢说,白琅保证,他一定会受到一顿毒打。
薄闻时没搭理他。
时乐一整天差不多都在修养着,睡了吃吃了睡。
到晚上六点多。
时乐终于睡饱了,他换好衣服,舒展舒展身子,还去了趟白街铺子。
白琅这会儿就在铺子里。
进了铺子,除了白琅,还有范无救在等他。
“大人,您派出去的那群鬼,把消息给审出来了。”
时乐听到这话,精神一震。
范无救说的这些鬼,毫无疑问,就是他花钱请来,到周琳家里天天在他床头蹦迪的那些。
“周琳交代什么了?”
范无救顿了下,一五一十的转述道:“害死父母,弟弟,那个人就是周琳。”
“她自称是受到了蛊惑。由于卡卡帮他们家镇着财运,所以,卡卡的父母平日里也总偏心着卡卡。”
“周琳是个女儿,在家里又因为卡卡的原因,总被忽视。”
“而他父母,不止把卡卡看的比她重,还打算再要孩子,要个正常的儿子。”
“周琳的父亲在这方面很传统,坚信只有儿子才能给自己传宗接代。”
“眼看着父母备孕,周琳那阵子不小心被骗,欠了非常大的一笔钱,家里完全不给她钱,让她补窟窿。”
“种种原因之下,周琳恰好发现有人针对他们家,她顺水推舟,直接跟对方合作。”
时乐听的沉默。
他早就从周琳看到卡卡时的反应里,猜出来了异样。
可真相被问出来,时乐还是觉得心头闷闷的。
玉佩里的卡卡,也在努力听着范无救说的那些话。
他脑袋瓜不好使,听了半天,只总结出来了——
是姐姐杀了他。
这个答案,他之前就猜到了。
时乐抬手搓了搓脸:“范大哥,看看能不能搜集到确切的证据,让她伏法吧。”
她还活着,时乐没法让她这时候下地狱,来赎身上的罪孽。
但人间还有律法。
范无救点点头,又补充道:“跟她合谋的人,她说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对方很神秘,没有露过脸。”
时乐眉头皱了皱:“没关系,剩下的人的就交给警察。”
这样的案子,警察受理后,不用说,肯定还要再审。
范无救领了吩咐离开,铺子里顿时只剩下了白琅跟时乐。
时乐看看白琅:“我爹爹呢?”
他知道的,他爹最近都跟白琅在一块儿,也不知道忙些什么。
白琅给自己倒着茶,慢声道:“你爹在忙。”
“忙什么?”
“不知道。”
时乐:“?”
这么敷衍的吗?!
白琅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就是这么敷衍。
两个人目光对视了几秒,最后,白琅给他丢了包东西。
时乐把东西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