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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缠着他们boss呦。
毕竟,他们清冷禁欲,肯定不?会主动的,主动缠人的一定?是乐乐!
后来,不?小心进了群,并意外得知自己是勾引薄闻时夜夜笙歌的火辣小妖精后——
时乐:“?”
我比窦娥还冤了我!
这会儿,薄闻时低着头,正仔细察觉着时乐的叫疼的地方。
“我给你抹个药。”
薄闻时把床头放的药膏,拧开了后,动作轻柔的给他抹着。
药膏清清凉凉的,还有?点舒爽。
时乐趴在软和的被子上,再次昏昏欲睡。
就在药抹到一半,外头好像有什么动静,薄闻时眉头皱起,动作也顿住。
他看看要抹药的小孩儿,又往外头看了眼。
别墅有?安保,正常人闯不进来。
想到这点儿,薄闻时垂眸,继续擦药。
“崽崽啊!爹回来了!”
一道熟悉又响亮的声音,猝不?及防的从客厅响起,听着脚步声,是在直奔卧室。
薄闻时的卧室跟时乐的卧室,是紧挨着的,也就是说,如果罗澧要来找时乐,那么肯定会路过自己并没有?关门的房间。
这一刻。
薄闻时的心里只剩下两个字。
要糟。
“崽崽,是不是还没起床,爹给你带了——艹。”
罗澧兴冲冲的声音,在路过薄闻时房间,并且看到房间内景象时,那带着兴奋的声音,陡然变了调。
时间太短了。
还在给时乐擦药的薄闻时,只来得及把药膏给拧上,他还没把人抱到另一个房间,罗澧已经来了。
就这么,罗澧来时带着的满腔父爱,全部被薄闻时这个在他眼里就是老畜生的存在,给毁了个彻底。
“你,你——”
嚣张肆意如罗澧,这一次,他愣是被翻涌的气血,给憋到说不?出来话。
薄闻时为了不?刺激岳父,伸手把被子给光溜溜的时乐盖上,将那些暧昧的痕迹,暂时给遮下。
他怕罗澧再看下去,会上来跟拼命。
“冷静一下。”
薄闻时看着快气死的罗澧,淡定道:“厨房里做好了饭菜,您可以先去吃,我帮乐乐穿个衣服就来。”
罗澧:“滚。”
罗澧几步走上前,声音冷的仿佛要掉冰渣:“我儿子,不?稀罕你帮他穿衣服。”
薄闻时拦着没动,他不?客气的道:“乐乐已经长大了,您再帮他穿衣服,更不合适。”
罗澧被气笑。
“艹,你这是想对我宣布主权了?那是我儿子,凭什么让你睡。”
“我跟乐乐是正当的恋爱关系,在恋爱关系存续期间,做这种事,算是正常发展。”
薄闻时声线冷淡的对着明显非常暴躁的岳父大人劝道:“乐乐是成年人了,您不该还把他当成?未成年孩子看了。”
罗澧冷笑:“要是今天被睡的是你儿子,我就不信你还能跟我好好讲道理。”
“让开。”他命令道:“我要看我儿子。”
薄闻时不让。
两个人的拉锯,终于把呼呼大睡的猪崽给吵醒。
“吵!”
时乐捂住耳朵,不?耐烦的嘟囔:“要睡觉!”
“乐乐。”
罗澧凉凉的叫道:“别睡了,看看你爹。”
时乐睡觉睡的迷糊,听着那句看看你爹,觉得有?点熟悉,又有?点阴阳怪气的。
“我才?是你爹。”
时乐闭着眼睛怼回去,什么人啊,张嘴就说是他爹。
罗澧:“……”
薄闻时:“……”
说实话,薄闻时看着罗澧那绿了吧唧的脸色,都有点同情了。
大早上的,罗澧在这儿是尽找虐了。
时乐怼完人,翻了个身接着睡,可这次没睡几秒,他就后知后觉的咂摸出了不?对劲。
哎?
刚才?那声音,怎么听着真像是他爹。
时乐被这个认知给吓到脑袋瓜都瞬间清明,他慢吞吞的掀开眼皮子,把眼睛睁出一条眼缝,悄咪咪的回头看。
这一看,时乐更惊悚了!
爸啊!
我爹怎么来了?!
罗澧看到儿子的眯缝眼,冷笑道:“要接着睡么?”
时乐怂哒哒的抖了抖身子,试图把自己往被窝里藏的更深点。
“别藏了,刚才?我全看光了。”
时乐躲无可躲,只能低着头,裹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
“爹爹。”
时乐心虚的叫道:“我错了,我刚才?睡迷了,不?知道真的是你。”
“爹爹,别气了。”
看着还没消气的罗澧,时乐想了下,干脆变成?了本体白团子,变完,还从被子里钻出来,举着爪爪让罗澧抱。
罗澧看着要抱抱的白团子,冷着的脸,一秒,两秒,第三秒破功。
“你啊。”
罗澧把小团子给抱起来,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他的脑袋瓜:“就不能给爹爹争点气,哪怕你把他给睡了,我也不?至于这么来气。”
时乐瞅瞅薄闻时的体格,再看看自己。他拉拉着小脸:“睡不动。”
薄闻时见罗澧抱着时乐,估计一时半会不?撒手。他开口道:“去吃早饭吧,乐乐他饿的快,这个点已经饿了。”
罗澧闻言,也不?想饿着自家崽。
他把时乐放下去:“自己穿衣服洗漱去,不?要什么事都麻烦别人。”
时乐:“哦。”
把时乐放下去后,罗澧转身出了房间:“薄闻时,我们谈谈。”
片刻后。
薄闻时跟罗澧进了书房,一进去,罗澧就盯着薄闻时问道:“乐乐的心魔,你把他杀了么?”
“没有。”
罗澧黑了脸:“为什么没有杀了他?薄闻时,我跟你说过,那个心魔绝对不能存活于世,否则以后乐乐的身体会出大乱子。”
“乐乐的心魔叫卡卡。他有?独立的自我意识,并且,乐乐还认了他当弟弟,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好。”
“如果卡卡死了,乐乐会很伤心。”
罗澧不赞同这个说法:“就算乐乐会伤心,可以后时间还长,他的伤心会慢慢淡化?。”
“而留着卡卡,后患无穷。”
“卡卡的问题我们可以晚点再说。”
薄闻时抬眸,目光跟罗澧对视,他放轻了声音,说道:“我现在有另一个问题,要问你。”
“你说,我究竟是薄闻时,还是东岳?”
这个问题,问的罗澧脸色都变了:“你想起来什么了?”
“昨天发给我的那几个字,是你用镇魂笔写的。”
“我还以为你没看到。”薄闻时观察着他这个反应,对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基本上算是确定?了。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不?打算把事情都告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