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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此刻是害怕。
林冬迟就像森林里被抓住的动物,并不清楚猎人是要吃了他还是大发慈悲放走他。
只能试探着获得处理结果。
见林冬迟不回应,章献淮没有太多耐心,伸手就强硬地扯开了他的睡袍。
“章献淮你做什么!”
林冬迟想挣扎,但他躺坐在沙发上,往上根本用不出太多力。
等睡袍系带都被章献淮抽出来时,他的身体一览无余展示在章献淮眼前,只剩一件白色的内裤。
章献淮反问他:“我跟我的爱人做爱有什么问题。”
林冬迟明白了——章献淮就是要他自己打碎谎言,亲口承认他才不是什么一直相伴的亲密爱人。
谎言伤人,从谎言抽离出来同样痛苦。
林冬迟彻底失了办法,他喉咙有些发哑,终于承认:“我不是林措!”
“对不起,我不是林措……我不是故意想骗你的。”
说完,林冬迟没有任何讲出心事的轻松,脑袋里一闪而过的竟是林晋益答应给他的30万,心底更绝望了。
章献淮停住了手上动作。
林冬迟想借此赶紧穿上衣服,不过章献淮依然按住那件半褪下的睡袍,他还是动弹不得。
林冬迟只好放弃挣扎,“我是撒谎了,但讲的事情都是你和林措发生过的,那些都是真的。林措手术之后一直没醒,他们也是想让你能快点儿好起来才找了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事实上,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些话听起来就像恶心人的借口。
假扮爱人是为了你好,听起来就荒谬至极。
果然,章献淮没有要原谅或者释怀的样子。
他靠近林冬迟那张因为着急和紧张而有些涨红的脸,问:“那你呢,林冬迟,你又是什么目的?”
林晋益公司近年的经营状况并不符合章氏集团的投资标准,他把两个儿子先后送到章献淮身边,什么心思一看便知。
章献淮记不得自己当初怎么会容林措这样带有目的性的人在身边,甚至还交往、相爱了。
现在他对林冬迟的做法同样不解。
如果说当初林措的靠近是为了他爸爸的公司,那从小就和林晋益接触不多,基本跟被抛弃没有区别的林冬迟又是为了什么。
至此,林冬迟已经有些自暴自弃了,他告诉章献淮:“我需要钱。我大姨生病了,林晋益答应给我30万。”
为了钱,非常烂俗的说法。
这种理由对章献淮来说比说是为了公司更加难以接受,他看着林冬迟,眼神复杂莫测,“林冬迟,你为了那点儿钱就什么都愿意做。”
林冬迟受不了这种眼神,心里特别难受。
就算再被章献淮袒护十次,得到的开心都不会抵过这一次了。
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能喃喃说道:“我需要钱,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
章献淮皱了皱眉,他们僵持了几秒,章献淮突然又笑了,轻声重复这句“心甘情愿。”
他松开了林冬迟的睡袍。
就在林冬迟以为章献淮要让他走,便支起上半身时,章献淮顺势将他的睡袍完全脱下,一把扔到了后面的地上。
“章献淮!”林冬迟用手挡住身体,“你还要干什么!”
章献淮按住他不安分的手臂,覆到他身上,从容地简洁回答:“干你。”
林冬迟听了更是慌张,手不停挣动。
章献淮干脆拿起刚才抽出来的睡袍系带将他的手腕捆住,然后用力地按到身侧。
系带是丝质的,没有弹性。林冬迟越挣,手腕就越痛。
“疼!很疼……”林冬迟露出很痛苦可怜的表情。他抱着丝希望,希望章献淮能一时心软放过他。
可是猎人怎么会将捕获的猎物轻易放走。
既然林冬迟心甘情愿为人棋子,章献淮就成全他。
章献淮没有理会他吃痛的样子,另一只手往下扒开了林冬迟的内裤。
“林冬迟,钱不是随便讲讲爱情故事就能挣的。”
作者有话说:
*有关于猫蝶图的趣闻故事取自刘宝瑞的单口相声《猫蝶图》,由殷文硕整理。
曾经听过这个故事,写之前去搜了一下,查不到相关的录像,只有整理出的文字版。如有不妥,会予以道歉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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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出去玩儿啦,所以没有及时更新,抱歉???糖禄??祆駚??
第10章
有头脑的猎人抓住小松鼠,不打算吃掉它,也不会大发慈悲放它走。
章献淮要留住他,“你要钱,我要记忆。你继续做你的林措,等我想起来自然会让你带钱走人。”
“如果我不愿意呢?”
章献淮笑了一声,“你以为林晋益会轻易放过你?就算他顾及那点儿父子情,你又还能去找谁要钱。”
林晋益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这么多年都没怎么理睬他,事情没办成,更不会考虑什么辛苦费给他一分钱。
林冬迟深吸一口气。如果可以,他很想说“我不愿意”,或者底气十足地告诉章献淮、告诉林晋益“我才不怕,我也不缺那些钱”。
可林冬迟动摇了。
他总是在自己心里简单化所有碰到的难事,实际上事情还是很难,最后真正的处理方法不过是一次次放弃。放弃喜欢的专业,放弃感兴趣的工作,放弃零碎的时间……
这次他放弃林冬迟这个名字,却能得到一大笔钱补回以往。
林冬迟也想真正踏上一条能看得见出口的路,还上大姨一家的恩情,没有束缚地去过开心又踏实的生活。
因此,所有的挣扎和顾虑在章献淮讲出这句话后逐渐消散。
他的脑袋甚至冒出愚蠢的想法:“是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拿那笔钱了?”
来了S城,他享受着不属于林冬迟的生活,接受着不属于林冬迟的职位和薪资,总是担心会拿多,习惯于小心翼翼。
如此一来,林冬迟想,我也是付出了所有我能够付出的了吧。
章献淮把他的内裤褪到了膝盖处,那只手抚过性器,顺着会阴往后摸去。
“等等!章献淮,章献淮……”
章献淮的手探入臀缝,林冬迟急匆匆地喊了他两声,不知道是不是又后悔了。可他没继续往下说,也没再求饶。
他感觉那个地方被一只手指进入,然后很快就变成两只。
进出几次,林冬迟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双手不自觉抓了抓,正好抓到章献淮的衣角。
章献淮看了眼衣服,又抬眼看林冬迟。
在察觉林冬迟似乎默认了这场性事和真假代替的交易时,章献淮有些不悦的情绪,不过很快就被他忽略掉了。
章献淮跪坐起来,用两膝顶开他的腿,便于手指的进出,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