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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后人来了个面对面。
    章献淮语气冷了许多,对他说:“我说了,灯不许关。”
    林冬迟被吓到的时候,平常看着无神的内双都会撑开变成圆圆的单眼皮眼睛,他讪讪地说:“知道了。”然后想要再转回去时,章献淮没有再放开他。
    章献淮把林冬迟往里搂,实在太近也太热,林冬迟将手慢慢放在身前,想稍微隔开两人的距离。
    “别动。”章献淮有点儿严厉,“这样就不亮了,赶紧睡。”
    安眠药失效,服用安眠药的人就难以安眠。
    林冬迟“哦”了一下,不敢再动,主要是觉得稍微一抬头就能听到章献淮的心跳。他不想听章献淮的心跳,也不想自己的心跳被章献淮听到。
    章献淮的奇怪方法还挺有效,林冬迟没多久真睡着了,小暖灯也照常开了一整夜。
    不过他还是比平常早醒了很多,章献淮后半夜把他抱在怀中,像上次那样抱得很紧,导致林冬迟迷迷糊糊间以为自己被包在了巨大坚果里面,手怎么掰都掰不开。
    后来林冬迟打算用牙把这个大型坚果啃开,章献淮把他叫醒了:“林冬迟,你是又打算咬我吗?”
    林冬迟彻底醒了。
    比这句话更尴尬的是,他的下半身也醒了。
    林冬迟把屁股往后挪了挪,企图不被这个色情猎人发现自己晨勃。章献淮一开始确实没发现,直到林冬迟笨拙地一动,他才清楚感觉到硬生生的清晨欲望……
    “你硬了。”章献淮轻笑了一声,手就要往下去摸。
    林冬迟赶紧转过身躲开,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表,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哎,还没到六点,我可以再睡一会儿吧。你快去吃早饭,不要影响到我。”
    章献淮爽快地答应:“行。”
    七点钟林冬迟顶着刚吹干的头发下了楼,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章献淮,心情立刻变得很不好。
    刚才章献淮把他按住,说是用手帮他泄出来,却一个劲儿的用自己的性器从背后顶他,不断在他的臀缝间蹭,等林冬迟闭着眼想要射出来时,章献淮又越过他的身子从床头柜里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的润滑剂,挤了不少抹到了他挺立的阴茎和后穴上。
    冰凉的液体刺激得林冬迟的穴口收缩了几下,贪图一时爽快的林冬迟睁眼意识到——自己就是章献淮的早餐。
    不过乱七八糟的想法很快消失。章献淮粗涨的硬物搅得林冬迟的思绪从清醒又回归到梦里,在这段时间,能一直上头的只有身体最本能的快感。
    章献淮今天没有再执着于林冬迟的晚起,毕竟很大程度就是因为他。不过章献淮也没有要主动承认清晨“恶行”的打算,他让林冬迟过来吃东西,像没事人一样驯化着小松鼠把做爱当作日常。
    如果说前几次的性事林冬迟还总是有沉闷压抑的复杂情绪,甚至想要用些根本无力的反抗来表示自己仍有一丝对交易的抗拒。那么现在林冬迟也必须得承认,在他们的肉体结合中,他也尝到了爽意。
    主动的消极和被动的快感开始相互纠缠,看到章献淮时,林冬迟莫名产生的不安在身体里慢慢放大。
    他坐下来吃着粥,章献淮在一旁喝咖啡,两人没有交谈,林冬迟的脑袋擅自闪现章献淮今早掐着他的腰持续抽送的样子。直到章献淮叫了他两声,他才赶紧放下勺子,心虚地回答:“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林冬迟见他貌似没什么正经事,又拿起勺子继续吃粥,嘟囔了句:“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章献淮懒得再问下去,就跟他确认了下周末拔牙的事情。林冬迟说:“周日早上十点半过去,我问过秘书,他说你下午的行程不需要我一起,所以下午我打算就顺便在S城转转。”
    林冬迟自认为安排妥当,上午拔牙,下午假借闲逛之名去给林措准备生日礼物。他打算去看林措这件事对章献淮的说法是“要回家和林晋益吃个饭”,章献淮当时同意了。
    没想到章献淮现在却突然提出:“那天我陪你去。”
    “什么?”林冬迟有点儿紧张,声音都提高了几个度,“不,不用吧,你不是有事情吗,我自己瞎逛逛就好。”
    章献淮放下咖啡,带着些许笑意看着他:“我是说早上陪你去医院,林冬迟,你在紧张什么?”
    第19章
    星期六晚上,林冬迟在睡前试探性地又提了一次:“明天早上我可以自己去的。陈医生那么专业,跟我联系的两位护士也都特好,你去了不是麻烦你吗。”
    拔个智齿而已,林冬迟始终觉得这就是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
    而且章献淮说“陪”。
    在陪伴的关系中,有家人、朋友、情侣……可他们俩哪种都不是,那讲什么陪着去呢。
    小夜灯还是开着,章献淮没给林冬迟其他选择,他把这颗高效安眠药往自己身侧搂了搂,并再一次质问道:“你为什么临要睡觉还有这么多话?别说话了,快睡觉。”
    “好吧。”林冬迟算是知道了,只要是章献淮决定的事情就是没商量的。
    不过直到躺在诊室里林冬迟都不知道的是,拔智齿不像小时候换牙那么简单,更不是一件随随便便就结束的小事。
    因为护士在电话里嘱咐了要空腹,所以林冬迟满心思就是拔完牙要先去吃顿饭,想着想着,陈医生给他注射了麻药,他立刻就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陈医生说了什么他都迷迷糊糊的,舌头和身子像被人借走了一样。
    “林措,听得到我说话吗?”
    “林措?”
    “啊?”林冬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林措,他就感觉自己现在好像躺在一个四面发白的牢笼里,倒是没觉着身处这种地方有什么不对。
    谁知道周围还隐约有章流流的声音。
    林冬迟心想,章流流虽然说话很坏,但不至于也像自己一样被关在这种没有出路的地方吧,除非他也对章献淮干了什么欺骗的坏事。
    这时候又有人叫了他一句:“林冬迟。”
    林冬迟这才应了一声:“是我,我在这里。”
    林冬迟是在上车时恢复的较为清晰的意识,他觉得自己靠在谁的身上,一睁眼就看到了旁边的章献淮。
    “章…献淮,”林冬迟一说话就有种要流口水的感觉,头还有些轻微的晕,“我拔完牙了。”
    章献淮还没说话呢,他靠着的那个人开了口:“你终于醒了!醒了就快点儿坐起来。”这种语气除了章流流还能有谁。
    林冬迟赶紧起来,章献淮说:“流流,你去坐前面。”
    章流流无语,刚才章献淮嫌林冬迟流口水到身上所以让自己扶着,现在林冬迟醒了就马上把自己赶到前面去。
    他认命,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