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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时的呆滞而后悔。
伴随着鸟类巨翅的扇动, 狂风朝着他们呼啸而来。
“Fuck!快跑!”乔治转身跑。
“快躲开!乔治!!!你在它的捕猎路线上!”瑞克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 想要抱住乔治,躲开巨鸟的袭击。
却不想巨鸟的速度更快,它的脚爪极为有力, 迅捷无比的刺穿乔治的肩胛,然后一跃飞起,隐没在了黑夜中。
“救救我!不——”很快,乔治的悲鸣戛然而止。
瑞克无力的伸着手,“oh,不!!”
唐纳德则迅速冷静下来,他抓住瑞克的肩,大声说道:“瑞克,你冷静一点,我们得离开这里!你听到了那些振翅声吗?它们还有很多,如果等到它们都飞过来,我们都会死!”
“大家都快起来!带上氧气瓶和食物,我们迅速离开这里。”
“塔克,塔克!”又是无数怪异的嘶鸣,由远而近。
“安德鲁,别管帐篷了!我们没有时间,快跑!!”
他们连帐篷睡袋和火炉等大部分物资都没有来得及收拾,甚至有队员只穿着单薄的登山服,就开始疯狂逃窜。
虽然在海拔极高的地方是不能急促奔跑的,但是这时候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啊——”跑的最慢的队员,在短促的尖叫后,化作了漫天的血肉。
“这些究竟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生物?!”
“神啊,救救我们吧!”
“别说话,这些鸟类的听觉非常发达。”
巨翅的颤动声,“塔克,塔克”的嘶哑鸣叫,统统都化作撒旦的呼唤,在他们近在咫尺的耳廓呢喃低诉。
....
一段时间的奔逃后...
“不行...我快喘不过气了...我们得...休息一会儿。”
“...呼呼...呼呼...你们听,后面好像没有声音了...”
众人意识到他们必须立刻停下休息,现在他们大部分的物资已经失散,氧气瓶有限,如果再不停下来休息,那么很快就会有人因为缺氧而陷入昏迷。
队长唐纳德四处观望了一会儿,最终寻到一处背风且较为平坦的地带。
唐纳德说:“我们现在这里先休息一下吧,那些怪鸟好像没有再追过来了。现在整理一下我们还剩的物资...然后我再确认下地点,看这里距离第三营地有多远。以我们目前的装备,要想再继续登顶是不可能的了。”
“呜呜呜,安德鲁,乔治,还有肯,波诺维奇...不...”一名叫做凯瑟琳的女登山员,看着减员数人的队伍,情不自禁的捂着脸低声啜泣起来。
听到这四个名字,剩余几人的神情都带着悲痛,唐纳德紧皱着眉头,不解的说:“为什么乌拉尔山上会有这样吃人的鸟类,体型巨大可比象类?!难道是什么远古种族?可是...也不对啊,这二十年间乌拉尔山迎来过无数登山队,登顶的队伍也不少...如果出过事,我不可能没听到任何消息啊!”
瑞克崩溃的抓着头发,自责的说:“为什么偏偏是我们遇到这样的事!要是我刚刚拖住乔治就好了!乔治就不会在我眼前...”
这时队伍中一个肤色偏浅棕的混血青年,忽然低声说:“或许...我知道原因。”
唐纳德看向他,问:“萨维奇。你知道什么?”
大家的目光纷纷看向他,却见萨维奇在黑暗露出诡异又突兀的笑了一下:“我知道近二十年来,来到乌拉尔山的登山队从没传出过鸟食人的消息,而偏偏是我们遇上了这样的事。”
唐纳德眉头紧皱,“萨维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猜测?还是你曾听说过?”
萨维奇解释说:“因为这里已经不是现实世界的乌拉尔山了。”
众人大惊失色,齐声道:“什么?!”
随即,萨维奇又扔下氧气瓶,“我不再需要它了,如果你们相信这里是由古老神明所创造的幻梦境,那么同样也可以不再用氧气瓶。”
唐纳德吃惊道:“萨维奇你疯了吗?!”
萨维奇不在意队长的惊异,他自顾自的解释道:“你们可能并没有注意到,刚才我一直用的是母语与你们交流,但你们却都能听懂。这是因为幻梦境由我们的潜意识构成,在其中我们都可以不限语种的进行沟通。”
他看向另一位来自白俄斯的女队员,说:“如果还是不信的话,伊诺波娃,你可以用俄语跟大家说几句。”
伊诺波娃说:“你们都能听懂吗?”
“伊诺波娃,你说的真的是俄语?”
“是的。”
“这真是太神奇了!”
大家惊讶的交流着,他们很快就相信了萨维奇所说的一切。
唐纳德沉思一会儿,说:“萨维奇你对这里有所了解,那么你是否也认识刚才的鸟类。”
萨维奇点头回答:“那是夏塔克鸟,一种生存在幻梦境的巨型鸟类,它们惧怕夜魇,侍奉着伟大的外神奈亚拉托提普。”
“奈亚子!”有人忽然惊声道。
出声的是一位亚洲人,他惊讶的问:“萨维奇,你说的奈亚拉托提普就那个是克苏鲁神话中的外神对吗?”
“哦!克苏鲁,我也听闻过这个。”
“可那不是人为编造的神话故事吗?作者也有迹可循!”
萨维奇笑了笑,“那你们现在还认为它仅仅是编造的神话吗?人类的历史不过短短数千年,而地球的历史却有46亿年。我们所知道,不过我们所能看到的。难道我们所看不到,就意味着不存在吗?或许...祂们一直都在看着我们,只是我们从未发现呢。”
他这一句话,说的在场所有人汗毛直立,心头发凉。
这一刻,他们仿如弱小的蚂蚁,永远只看得到脚下的地,却从未抬头看清过,那笼罩天空与大地,无边无际的亘古阴影,究竟是什么...
突然,伊诺波娃指向远方,惊奇道:“你们看,那是什么?!”
袅袅的炊烟从远处飘散而来,四溢的香味,如同妖娆的舞女,挑逗着他们的鼻翼,勾引着他们咕咕作响的胃部。
而一盏小小的明灯,在远处悬挂着,那是属于人类文明的智慧结晶。
“好香啊!”
“那是灯?!”
“难道说前方有人吗?”
唐纳德疑惑道:“萨维奇,在幻梦境中,也是有人类的吗?”
萨维奇说:“是的,如果是同类的话,那我们绝对是相当幸运了。”
伊诺波娃情不自禁的咽了口一口唾沫,“我们过去看看吧。”
但经过一番商讨后,六人还是决定前往灯光的来源处。
.....
“奥义·抽筋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