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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进来给她检查身体。
元爷爷等医护人员走了,确认孙女没事,可能只是一时低血糖晕倒,才略略放下心来。
他问:“慕丫头,听说是祁家那小子找你麻烦了,你才晕倒的?”
叶臻一轻轻摇摇头:“他只是说了几句话,没对我做什么。”这些只要查一查校门口的监控就能知道,她没必要陷害祁济。
解释过后,她有些羞赧:“至于晕倒,可能是我前段时间熬太狠了。”
为了在这次月考中,元慕能够一鸣惊人,她确实有些时候顾不上保养契约者的身体,用得有点狠了。
元爷爷看她的眼神更见慈爱了:“好,你说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
叶臻一觉得元爷爷怕是真记上仇了,只能微笑。
元爷爷继续劝:“学习固然要紧,身体却是一切成绩的基石。你现在还年轻,觉得能够熬一熬,拼一拼,等过几年,有的你苦头吃。”
叶臻一脸带愧意地低头小声认错:“是我错了,爷爷,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元爷爷看孙女乖巧可怜,也不忍心再说她重话,只让她先吃东西。
在叶臻一吃着元爷爷从老宅带来的大厨精心准备的补身养气餐时,元爷爷三两句话就将她今后的生活安排好了。
“你到底还小,让你一个人住在外头自己照顾自己还是太难为你了。我让阿秀过去,替你做饭,照顾你生活。”他虚点了点她鼻子,“监督你睡觉。”
叶臻一呆了呆,眼圈倏然就红了。
她垂眸眨了眨眼,把涌到眼眶里的几点泪水憋回去,才抬头笑应:“谢谢爷爷。”
元爷爷年纪大了,陪她吃过饭,就回去了,只把阿秀留下。
阿秀是个四十多岁的麻利妇女,生得白胖滚圆,一张笑脸就像团白面馒头般喜庆。
她说话大声,做事爽快,三言两语把自己的信息交待清楚,就开始干活了。
叶臻一听着阿秀走来走去忙碌的声响,在心里喟叹:[元爷爷都走了,元父元母还没个人影。]
是观邪不带任何感情道:[瞿曼兰——就是元慕的母亲,听说元颖在剧组里过得不好,早上赶过去陪她了。]
那元父呢?
是观邪:[……在办公室。]
就算是一国之君,在孩子病了的时候,有时间也会去探望的。
元升能比总统还忙?
叶臻一哂道:[他是觉得元慕之所以晕倒,是为了压过元颖累病的,所以才不来看她吧。]
是观邪默了默。
他带过不少执行官,遇上的原始家庭问题千奇百怪,什么都有,不喜亲生女儿的父母也不鲜见,但像元升这样,将亲女看得比养女轻这么多的,还是头一回看到。
元慕的身体问题不大,加上是观邪的暗中帮助,此时已经好了。
叶臻一问:“姜祈安呢?”
在神魂还未归位前,她看到了,是姜祈安把她的身体抱上车,送到医院来的。
是观邪还没回答,她接着问:“刚才是你吧,监察官可以进入任务世界?”
是观邪解释:[昨天情况特殊。在必有的时候监察官可以适当出手。]
叶臻一继续问:[只能透过别人的身体吗?不可以自己实体化?]
是观邪顿了顿:[我们有规定的。]
叶臻一没再问:“那姜祈安不会有感觉?”
正常人突然被操纵着去做了某些事,多少会觉得有些疑惑吧?这不就跟鬼上身一样吗?
是观邪:[他不会。他的情况比较特殊,你懂。]
叶臻一:意思是如果是个正常人的话,监察官上身的事就会暴露,至少会被被上身的人知道。
是观邪:[护士用元慕的手机通知了家人,元爷爷和他道谢之后,他就走了。]
他解释道:[我只是临时征用他的身体,并不会对他造成损伤。]
叶臻一嗯了一声,大概摸透了监察官进入任务世界的规则,也就没再往下问。
阿秀收拾好东西,就陪着她出院回公寓。
其实,按元爷爷的想法,孙女最好是跟他回老宅住一段时间,好好调理调理,但想到孙女每天要一大早起来,晚上要很晚才能赶回去,就作了罢——休息时间都被交通占了,哪里能调理得好。
老人家心疼孙女,才把阿秀拨过来照顾她。
叶臻一对着是观邪,那是骚话一套一套,对着阿秀却乖得不行。阿秀让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让她多穿点,她就绝不会少穿一只袜子。
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上了床,叶臻一才略松口气:[管的真严。]明明那么和气的阿姨,管人的时候颇有几分元爷爷的模样,让她不自觉地听话。
是观邪暗笑。这位执行官,几时这样乖巧过?
阿秀熄了灯出去了,叶臻一一骨碌坐起来。
是观邪奇道:[你不睡觉起来做什么?需要我屏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