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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分明还是肤如凝脂,像盐粒儿一样剔透晶莹。
    贺永安用衣服擦了擦下颌淌下来的汗,随手挂他栏杆上,“怎么坏了?”
    林春芳摇头,“我也不知道,房东说的坏了,好像是漏水。”
    贺永安:“哪儿漏水?排水还是进水?”
    林春芳尽量不去看他充满攻击性的身材,“你要给我修?”
    贺永安丝毫没觉得害臊,胳膊一甩,肌肉线条跟着起伏流动,指了指他衣服,“废话,还指望你洗衣服呢,我就每天一件衣服,不想开我洗衣机。”
    他极少待家里这么久,平常跑车都是回来带两三件衣服加裤子和袜子一锅搅了,在家不一样,滩城空气潮湿咸腥,衣服不当天洗,背后就能结出来盐渍,还容易发霉。
    林春芳一副嫌他隔空指挥不靠谱的样子,贺永安不耐烦,“你修不修了,不修我回去了。”
    林春芳死马当活马医,她怕洗衣机漏水,回屋换了双拖鞋,听他指挥,把洗衣机从头到尾折腾了一遍。
    搞了半天,阳台上一地水流淌,原来坏的只是排污水的管子,管子时间久了裂开,水没到下水道就漏了一地。
    林春芳的阳台都被水泡了,顺着四周流淌,“我这怎么停下来。”
    贺永安:“等他流完不就完了吗?”
    他三两下把他洗衣机上管子卸下来,晃了晃,“装上去。”
    林春芳嫌脏,翘着手指去捏,“就这么简单吗?怪不得呢,我……”
    贺永安看她,“嗯?”
    林春芳不知为何,把吴康说他来修的话吞回去,“怪不得房东说免费给我修,这不是新冠肺炎又不来了吗。”
    他俩话音刚落。
    楼下传来歇斯底里的女人咆哮,“哪个咸佬往下泼水,老娘刚晒的床单。”
    两人齐刷刷往下探头,几乎碰到一起。二楼把左右两栋楼之间拉个晾衣绳,就把滚着嫣红大花的床单晾中间,此刻正承受着从林春芳阳台往下涓涓细流瀑布的洗礼。
    林春芳吓得缩回脑袋,直看贺永安,“怎么办?”
    贺永安抽回阳台栏杆上衣服,还是赤膊往屋里晃,“自求多福。”
    11、Chapter 11
    燧人氏泼油添盐又加上熬煎。
    ——贾凫西《木皮散人鼓词》
    1月30日
    林春芳急急地扒栏杆冲下喊,“大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楼下的大婶儿揪起来床单,还在跳脚,“你这个咸妹,五楼是不是,你给我等着,我戴上口罩就上去。”
    林春芳只想把贺永安全家都问候一遍。
    她又把洗衣机胡乱按了一遍,排水还是没停下来,把拖鞋甩在阳台门边儿,顾不上踩进屋里的一串水渍,把口罩里垫上两层纸巾,扣到脸上。
    准备迎接楼下大婶暴风骤雨的一顿喷。
    她在猫眼里看了半天,被口罩捂得透不过去来,揭下来以后把猫眼呵得一圈雾气,并无人上来。
    楼下好像喊叫声亦偃旗息鼓。
    楼下大婶是贺永安那一栋的,要下楼再到她这栋,但不至于这么久吧。
    她战战兢兢地再次探了个头去阳台张望。
    林春芳最不怕跟男人吵架,漂亮女人的优势让她发挥得淋漓尽致,从未失手吃亏。她就怕这种中老年女人,以她的经验,中老年女人看到她多半是不喜的,就像吴康的妈。
    她渐渐惊讶,底下那个背后还被打湿的男人,正是贺永安,跟大婶儿隔了三五步,就在林春芳单元门前聊得气氛和洽,说话声音不过是正常谈话,楼上根本听不见。
    这人刚才不是不管她死活吗。
    贺永安回来时候,林春芳在撅着屁股拖地。
    她空气刘海下一双眼睛又圆又无辜,眉眼间还是有薄嗔之意,朝拖把努嘴,“都赖你。”
    贺永安摘了口罩挂阳台门球上,点了支烟,目光散漫看她,“春光妹妹,我觉得我应该再下去跟大妈说,是你阳台漏的水。”
    原来贺永安替她背了锅。
    林春芳见好就收,“那你不告诉我呢,吓死我了。”
    贺永安就是想看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她对着男人倒是飞扬跋扈神采奕奕,闯祸了这么怂。
    “来不及啊妹妹,我还得找口罩,还得穿衣服。”
    贺永安边套衣服边往下跑,他五楼,大婶二楼,简直是毫无公平可言的追击问题。
    他说话间又把刚才湿漉漉勉强套上的衣服重新拽下来,甩给林春芳,这回林春芳不好意思,接过来就扔她洗衣机里了。
    林春芳刚才已经把水管换上了,运转良好的洗衣机呜呜地滚着,贺永安给她修好了,又拦截了楼下大妈。
    她刚要诚心道谢,贺永安就看出来她意思,扯唇角笑,“春光妹妹,你怎么感激我?”
    林春芳再次听他喊春光妹妹,二次元代入三次元,实在不自在,“我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