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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走进屋子,环往四周,房间虽小,但一榻一桌足以。
站在窗边,思绪翻涌,霎时满心忧伤无处倾泻:不知父母看到自己不在了会多伤心。想着想着,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而此时,辰星的声音想起:“虽不知姑娘何事伤怀,但劝姑娘莫再伤心,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八九,为此哭坏了眼睛不值当。再者,哭的久了,明早说不定眼睛都要肿起来了。”
南清顾方才得知辰星竟比她还小两岁,此刻却用如此成熟的口吻来安慰她,不免好笑。
她摇摇头,擦干眼泪对辰星说:“你也莫要叫我姑娘,以后我们还要一起共事,我们村里人都叫我顾娘,你便也如此称呼吧。”
谁知辰星却笑起来:“你看顾娘,姑娘,岂不是还是姑娘。”
南清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伤怀之情减免了几分。内心不由想起那句“俏公子”,岂不是和这个“姑娘”一个道理?
辰星看她不再流泪,忙把手中被褥并一套衣物鞋袜给她,仔细瞧这衣服,竟与她身上的一模一样。
“夜了,顾娘想是已奔波一天,听闻明日还要把幼妹接来,应早些歇息才是。”
说完,又嘱咐她关好门窗等等,这才加快步子回去了。
她独自待在屋里,又不禁想起白天的事。
去西山的马车,怕官兵搜查的乔公子,都似一团迷雾。
思来想去,更添忧愁。索性摇摇头,不再想那许多。
亦告诉自己多思无益,徒增烦恼,遂用被蒙头,沉沉睡去。
☆、各奔东西时
多日来都不曾露面的太阳竟也冒了出来。点点光辉洒落在地面,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变得极好。
一夜好眠,自是无梦,南清顾连忙起身穿衣。
还没梳好发就听到辰星拍门的声音:“顾娘可曾起床?”
她忙开门让辰星进来。
昨日许是匆忙没仔细瞧顾娘,现下长发披肩,未施粉黛,一双灵动双眼增色不少,竟是丝毫不逊色那些大家闺秀。
“顾娘可要快点收拾,公子吩咐去前厅伺候。”
谁知南清顾听到辰星说的话竟然拍了下脑袋,口中“哎呀”一声,忙起身拉着辰星向外走去,口中还不忘对辰星道:“快带我去门口那颗柿子树。”
辰星不知何事惹得顾娘如此匆忙,险些被她带翻,小小女子劲儿还不小。
边走边问道:“后门那颗老疙瘩树?”
南清顾一边走一边向辰星诉说她的丰功伟绩。
辰星听得目瞪口呆,难怪王爷对待一个乞儿还如此大费周章。
这顾娘性子跳脱,王爷被囚禁两年,想是憋闷坏了,给自己找一乐呵罢了。
以前的王爷段不会如此容人,单进城被撞见这一事,以王爷以往的性子,早就派云雾解决掉了。
可惜南清顾只想着树上的药包,全然没有注意到辰星的表情。
不一会门口已到,还和昨天一样,后门没有人看守。
南清顾拉开门插,双手开门,却险些和一人碰到。定睛一看,原是昨天出门时碰到的管家模样的人。
刚想转身逃跑,又看到身上的绿衣小衫,恍然大悟,我已答应留在府中伺候,也算是府中人,却为何还要逃跑?
她怕这人又把自己当做歹人,忙把辰星拉到身前。
别看辰星年岁不大,经历的事儿可不少,大致已猜到所发生何事。
忙脸上堆笑,奉承到:“这婢子昨日刚来,对府中事物还不熟悉,如有冲撞,还劳烦宋管家不要计较。”
被称为宋管家的人见是乔公子身边的人说话,自是不欲计较,忙说:“不敢。”推脱还有要事向玉夫人相禀,匆忙向院内走去。
辰星站在旁边目送宋管家离开,直至转弯不见。
他欲转头向南清顾说一下府里的人与事,可是转过身来,哪里还有她的影子。
只听那颗老疙瘩树上树叶簌簌作响。
南清顾取了东西,纵身一跃,稳稳落在了辰星的旁边。
辰星抽了抽嘴角,心说:这女子以后谁敢娶?
辰星主动揽了煎药这份差事,把她打发到了乔公子身边伺候。
当南清顾来到前厅时,乔公子正在用餐,一口一口吃的是慢条斯理。
古人最是讲究食不言寝不语,故而乔公子看到她过来只是淡淡撇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他的左身旁站了一位玄衣中年男子,如鹰一般的眼神让她汗毛倒立,这大概就是辰星口中的云雾,只是这名字与人不大相符。
乔公子右边垂首而立的一位美貌妇人虽嘴角含笑,眼神却似扫描器一般,把她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照了一遍,令她感觉浑身不自在。
在她准备开口询问有何不妥时,女子方才避开眼,转而笑眯眯的开口询问乔公子:“公子可还吃得惯这里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