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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联想到自己年轻时候的境遇,不由得动容:“老苏啊,这俩孩子可怜,就伸手救他一救吧。”
又走到南清顾旁边询问道:“你俩也不是什么进货的商人,是私奔出来,被人追赶所致吧。”
“啊!”
南清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想到私奔这种古代浸猪笼的事情,老妇人竟然这么轻易就说了出来。
难不成他与这老苏……
来不及细想,她忙故作害羞点头道:“是,婆婆,只因这事实在是大逆不道,所以刚开始不敢说出来。”
老妇人看向老苏,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那意思好像在说:“看,我猜的没错吧。”
对于老伴的话老苏没有反驳,而是瞥南清顾一眼,没好气的对她说道:“伤已入肺腑,不一定能救活,莫要报太大希望。还有,人醒后马上离开这里,莫要给我们带来麻烦。”
对于老苏的话自是要极力顺从,你现在说啥是啥,即使现在让再去跳一遍悬崖也是不带反抗的。事实上就差“邦邦邦”三个响头的救命之恩了。
而南清顾也是如此做的,她跪在地上挪到老苏的脚边“邦邦邦”三个头磕下去,眉头已然发红。
笑话,在生死面前弯个膝盖算什么,总要狠下心来显示自己的诚意,希望以此来去打动他,能尽心救治乔玄勤。
老苏的老伴荆婆婆果真是个心软的,忙拉起她,嘴里止不住的说着好孩子。
老苏让准备热水,剪刀,短刀,酒精之物。不用想,定是要剜肉疗伤了。
南清顾打了个冷颤,心里一抽,险些呼吸不过来。只因乔玄勤后心伤口早已溃烂发脓,血水不时的还会流出来。
就这样还剩一口气吊着,实属命硬。
老苏用剪刀剪开了他的衣服,映入眼帘的全是大大小小的疤痕。
南清顾心疼的泪眼婆娑,忍不住伸出手去。只听“啪”的一声,刀拍手背的声音。
老苏声音幽幽传来:“做什么,没看到要下刀了吗?再耽搁下去就要断气了。”
南清顾扁扁嘴,抽回了手。
老苏把短刀在火上考的发红发烫,南清顾看的心慌心凉,眼看着短刀已近肉皮,南清顾咽了咽口水,忙出手阻拦。
“等等,等等,苏伯,确定不消毒吗?”
原本为自己平白找了一个大麻烦的苏伯已经很不高兴了,现下看到她的阻拦更是气盛,顿时怒发冲冠。
厉声道:“你是医者我是医者?来,你来医治他。”
南清顾吓得连忙摇头,恭敬道:“您来,您来。”
这老头脾气如此暴躁,也不知道荆婆婆怎么忍受过来的。
谁知这老苏还是没完没了:“帮不上忙,就躲远点,免得碍手碍脚,我一个不小心再要了你这情郎的小命。”
南清顾岂有不应之理,于是期期艾艾,磨磨蹭蹭的蹲到到门口,却是不愿走出门去,只希望老苏瞧不见自己。
要说这老苏也有脾气大的资本,只见他手起刀落,腐肉慢慢被剔除。
乔玄勤想是昏迷沉重,整个过程中竟然没有醒来。只是满头的冷汗说明他能感受到身体的疼痛。
南清顾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却是不敢哭出声,她怕又要惹得老苏嫌弃。
“忍忍,再忍忍。”她无声说道,也不知是对自己说,还是对乔玄勤说的。
伴着短刀“哐当”一声入盘的声音,这场漫长的救治终于结束。
老苏把调好的药草敷上伤口,又用细棉布紧紧缠住。
这时老苏擦了擦额头的汗:“我待会熬点草药给他服下,能不能醒过来却要看他的造化。”
南清顾心知老苏已经尽力,这场与死神的博弈远没有结束。
她承认,老苏是个好人,只是面冷心热。当然荆婆婆也是个好人。
不知不觉,夜晚来临,果真如老苏所说,伤口感染诱发高烧。
她只得一遍遍的帮他擦洗,以便降温。不知有没有用,总而言之让这个人少受些罪吧。
也不知换了多少次水,这年代也没有温度计,只得一遍遍的探额头温度,最后自己竟也探不出几何。
她微叹出声,以前感觉自己是可怜人,可看到乔玄勤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足以想象的出他以前过的是何种日子,比自己艰难多了。
难不成以前打仗只护得住脸,却是不管身上?
她不得而知,待他醒转,一定要问个清楚。
已经连续两天没有休息,她太累了,不知不觉坐在床边睡了过去。
黎明破晓十分,那海边独有的“呜呜”声依旧持续。
南清顾这一夜睡的极不踏实,梦境里正跟人在看台上打着拳,画面忽而一转已是坠落悬崖。
“噗通”一声落进海里,腥咸的海水灌了满口满鼻,呛得她不能呼吸,想开口呼救却出不了声音。
她害怕极了,陡然惊醒,却发觉自己正侧身躺在乔玄勤怀里,差点掩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