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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石彦宇看到这从没怕过什么的老末,说话竟然也说不利索,原本就是怂人胆,现下更是险些要跪下去。
一旁的夏运城及时伸手扶住了他,沉声道:“莫慌,一回生二回熟,这新女婿早晚要见丈母娘。听闻这贺县令对人和善,万不会对你怎么着。”
石彦宇艰难开口问道:“真的对人和善?”
夏运城无比坚定的点了点头,手上忽一用尽,这石彦宇便整个人撞开了门,向前趴去。
夏运城心说:对不住了兄弟,我们几日只有你没入匪,更何况这是你未来岳家,我等还是在外等候的好。
这老末更是过分,看到石彦宇双脚还绊在门外,忙走过去把他双脚往里一推,“啪”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期间匆忙瞅了一眼,这明镜高悬的牌匾下,正坐着一长须男子,脸上充满萧杀之色。
老末眼睛瞬间紧闭:阿弥陀佛,彦宇兄弟,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谈判贺州英
当晚石彦宇回来时整个人却是精神奕奕,喜上眉梢,不用问,这肯定是被岳家相中了。
果真,他往堂下一坐,细细讲起。
原是这贺县令发现自己女儿最近总是早出晚归,问她什么却又问不出。是以这天贺静飞在高阁翻出了那把短刀,早已被管家发现,并一路跟随来此。
贺县令这才发现了自己女儿原是在外面与人私定终身,登时大怒。另其夫人对她严加看管,不得出房门一步。
贺县令每天都派人来瞧着石记这边的情况,如发现异动立刻回禀。
这天终是探得几人来此,故而把衙役全部叫上立于堂内,已震慑于他。他要好好审一审这究竟是何方妖孽,竟引得他那乖顺女儿如此胡闹。
可是这进门行的礼也太大了,整个人竟匍匐在地,这着实没有想到。细看之下也是布衣长衫,风度翩翩。
听闻是个手艺人,虽不是官宦之家,倒也勉强配得上。
心中怒火登时减了几分,不是那登徒子就好。反正女儿大了不能留,留来留去终成愁。
石彦宇以前家里也是做生意的,形形色色人更是见了不少,刚才许是乱了心神。现下一打开局面,又看到这贺县令脸色稍齐,深知要趁热打铁,忙掏出随身携带的锦匣,小心翼翼的捧出眼镜。
石彦宇:“此物名为眼镜,听静飞说大人患有眼疾,故而最近整日琢磨此物,不然也不会来这么迟。”
贺州英看到此物眼睛一亮,他这眼疾年龄越大越是严重,最近晚上看书更是越来越看不清楚。
管家早已先行一步把眼镜递到他手里。
他未急忙戴上,而是仔细观察着,之后问道:“这是何材质,看着与那琉璃镜的材质差不多。”
石彦宇:“镜片乃是水晶石,材质自是比那琉璃坚硬。经过雕刻打磨,需经历一些时日方能完成。”
贺州英点点头,小心的带上,眼前登时清明,他惊得差点掉落座椅,忙抓起桌上的一张状纸来瞧。
忍不住赞叹道:“妙,妙啊。”
他看了一眼管家,管家会意,这人自从进屋一直跪着呢。看老爷这态度,这位八成就是新姑爷了。
他走过去搀扶起石彦宇。
贺州英看了看眼前这男子,斟酌着如何开口说:“你家人何在?”
提到家人,石彦宇现出了悲痛之色:“家母在我幼时就已不在,而家父因对手步步紧逼,亦含恨二去。只有一表哥与晚辈一起经营着那玉石铺子。”
贺州英点点头,同情道:“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你与小女的事可有什么考量?”
石彦宇登时又屈膝跪在地上,他知道堂上这人是接纳了他。
“单凭大人做主。”
他想了想仍觉得诚心不够,继续说道:“倘若静飞嫁与晚辈,晚辈定会细心呵护,定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
贺州英连连点头,想不到这人看着木讷,说出的话如此熨帖。罢了,嫁给平民商户自由无拘束,何况他又无双亲,倘若就静飞一人招上门来更好,奈何还有一弟弟。
他们店里具体情况还尚且不知,只是听来回禀的人说与旁边的杂货铺子是一齐的,玉石雕刻的尚且不错,那他就去看上一看,也好摸摸情况。
由此,大当家的听闻县令要来,还是未来亲家,立刻慌了神。他以前与官府打交道可是交战,哪成想自己还能与做官的成亲戚。
南清顾看他急的跟什么似的,安慰道:“大当家的莫慌,你应往好处想才是,以后咱这铺子也算是有个当个官的后台,那这附近之人不是都要给咱卖个面子不是。”
大当家的略一寻思,感觉小顾说的很对,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一半,但也是如坐针毡。
“表弟,你那岳丈说没说何时来?”
“小顾,他来了咱们该如何招待?”
“花娘,灶房里好鱼好肉可是要备足。”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