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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个什么情况?你有获得人家的原谅吗?”
裴寒站在吧台里自己调了杯酒一口闷了,闻言哼笑一声,放下酒杯,看着时凡问:“要不要一起打拳?”
时凡看着他瘆人的样子,双手加一颗脑袋一起摇:“不要,我拒绝!我看你这样不像是要打拳,像是要废人!”
裴寒阴着脸心说,只是废人哪儿够啊?他刚废了一个心里的火气可是一点都没下去了。
“行了行了,你别光这么瘆人的看着我,你就是打死我也解决不了问题,说说看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帮你想想办法。”
时凡看着裴寒难看的脸色说。
裴寒沉默半晌,深呼一口气,三言两语的将之前跟温念见面的事情说了。
时凡闻言也是一脸的迷茫,试探着猜想说:“会不会是吃醋了?”
裴寒看他一眼,面无表情毫无波动,他就是再自恋也不会将那种情况下说出来的那种话自恋的当做人吃醋的表现。
时凡被看的神色讪讪,两人现在这状况确实跟吃醋沾不上边。
“那是为什么呢?按理说你道歉的诚意已经很足了啊,只是为了你误会他说过几句冒犯他的话,不至于再那么生气的呛你了吧?”
裴寒要知道就不会跟时凡废话了,闻言黑着脸冷哼说:“ 算了,这是他自己不要,又不是我不想负责,我不管了行了吧,他爱怎么样怎么样。”
时凡闻言看他一眼,安抚他说:“兄弟,你冷静点,别说气话啊,先不说你眼光有多高碰到一个感觉对的人有多不容易,就说人现在肚子里还踹着你的崽儿呢,你能说不管就不管了?我明白你的心情,你从小就是别人只能仰望的天之骄子,向来只有别人恭维你巴着你的份儿,别说被人接二连三的拒绝讽刺了,就连人都没追过。可人家不是孕夫么?脾气大很正常,拿出你的绅士风度来忍一忍。”
裴寒绷着脸不说话。正好西裤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随手便拿了出来。
坐在吧台前面的时凡下意识跟着抬眸看了一眼。看到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他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他觉得他妈已经够奇葩的了,裴寒他母亲在他看来更奇葩。
怎么说呢?他也算是从小跟裴寒玩到大的了,他去到裴寒家里就从来没有感觉到,裴寒他母亲有表现出来过对裴寒有一点可以称之位母爱的东西。
裴寒对她来说更像是工具,争宠夺利的工具。她就只会逼着裴寒学习学习,裴寒会长成一个工作狂最大的功劳绝对是她的。
裴寒小时候之所以会被人下药害了,差点毁了不能人道不也是她这个做母亲的疏忽么?要不是他把裴寒全然丢给保姆,自己除了逼着裴寒学习什么都不管,裴寒能被那个被人收买了的保姆下药祸害吗?导致他后来发现的那段时间身心受创,差点没心理扭曲了么?
结果现在逼迫裴寒最狠的也是她。裴寒为什么会对现实接触到的女人和男人都不来电,不也是被他们这些人恶心的吗?
有时候时凡都会忍不住想,没准儿裴寒脱离了裴家反而会过的更好,以他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裴家财势的加持。但一个人的出生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这也就导致了他们之后的路也不是想怎么走就能怎么走的。
那毕竟是裴寒的母亲,他跟裴寒都清楚,如果裴寒真的非要强势的脱离裴家,以他母亲那种极端的性子非得被刺激疯了不可。
这么想着时凡叹了口气,将视线收回来,站起来说道:“行了,估计你母亲是有什么事儿找你回去商量呢。我就先走了,你接电话吧。我说的话你好好考虑考虑,在我看来温念是个很有礼貌的人,他不会无缘无故就对你无礼发脾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他会对你这么不客气肯定是还有什么原因的,你不妨想想你还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说完时凡摆摆手就走了。
裴寒目送他出去,深呼一口气,看一眼还在响的手机却并没有接通,而是随手丢在了吧台上,又重新调了一杯酒来喝。
自从他成年后有了自己的想法,不再对他母亲言听计从,他们之间的谈话就从来没有愉快过,今天这种情况他不想再跟他母亲发生冲突,否则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她。
一口闷完了酒,裴寒放下酒杯,抬手解着衬衫纽扣拧眉往浴室走。
进了浴室,打开喷洒,他抬手仰头抹了把脸,站在喷洒下面,任由水流顺着他肌肉的纹理往下流。
冷厉深邃的五官在水流的冲刷下愈发深邃清晰,双眸紧闭,跟温念相识以来的一幕幕像幻灯片倒带一样浮现在他脑海里。
直到他们最初相遇时那一晚出现,裴寒猛地睁眼,拧眉站直了身子。
就如时凡说的一样,温念不是没有礼貌的人,他们相遇那天晚上,温念喝醉酒神智不清对他都很有礼貌,温声软语的各种道谢。对他不客气起来,是在第二天早上起来清醒之后。
他当时想不通为什么。后来偶遇温念见了陈逸叫金主巴巴叫的那么甜,才会误以为是他那天因为陪着时凡抽风穿的廉价衣服,让温念误会了他是个穷光蛋,才翻脸不认人的。
可现在想来,温念当时的反应反而更像是第二天清醒过来,意识清醒了认出了他是什么人,所以才突然翻脸不认人的。
这么想着裴寒心中豁然开朗,关了喷洒,转身大步出了浴室,回到吧台前面拿起手机,就见到手机上这么一会儿多了四五个未接来电,都是他母亲的。
裴寒看了一眼,先给助理打了个电话。
“我发你资料,帮我查一个人,明早给我。”
顿了顿又补充说:“不要深入窥探他的隐私,只需要查一下他从小到大的生活轨迹就行。”
说完裴寒才挂了电话,给他母亲回拨了电话过去,结果却是已关机。
裴寒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到他母亲睡觉点了,要是他母亲真的出了什么事,那打电话给他的肯定就不止他母亲一个人了,应该又是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儿,裴寒懒得理会,挂了电话没再管。
另一边时凡给萧童打电话,让萧童问温念回家没,萧童却是不放心的直接跑来了温念这边。
这天晚上就又落脚在温念这边睡了,虽然有客房,但他也没去睡,洗了澡干脆跟温念挤在一张床上睡,跟他了解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温念穿着黄色的海绵宝宝睡衣抱着软绵绵的抱枕靠坐在床头上,闷闷的跟萧童将今天他跟裴寒的会面经过说了一遍。
萧童听说裴寒竟然画了一百张的狗头来跟温念道歉也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颇为惋惜说:“你怎么没把那歉礼带回来啊?让我看看霸道总裁画的狗头肖相长什么样。”
说到这个温念也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