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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还是因此下定决心回国。
    因为小时候吃过太多苦,他一直将金钱看得很重,直到在国外的这些年赚了钱,经济上宽裕起来,才开始真正体会到,其实这世上比金钱重要的事还有许多。
    比如情亲,比如爱情。
    因为工作,他接触了许许多多的人,出色的外貌让他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但他始终没有再谈恋爱。
    决定回国的那刻,他脑中忽然闪过了卫承安的脸,他以为这么久过去,自己早已经忘记了,可原来,他只是将这个人放在了心底更深的地方。
    S市,也是卫承安现在所在的城市。
    他想,等他安顿下来,就去跟老同学再要一个卫承安的联系方式,若对方单身,这一次,他或许可以勇敢一些,至少尝试努力靠近对方。
    办理交接和转租住处花费了一些时间,等石安澜真正回国已经到了年末。
    走出S市机场,他心里有种莫名的踏实感,这与之前假期回国探亲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阔别六年,此刻他是真正回到了这片土地。
    石安澜回国是为了更好地陪伴年迈的奶奶,原本并没有自己独立创业的打算,但国内服装行业水平参差不齐,在S市范围内可供选择的企业并不多。
    原本初涉服装行业的不久,却有集团作为支持的景奇是他最好的选择,应聘服装组组长,可施展空间也会比较大,但如今穆颜任景奇设计总监,他的现男友正是景气集团继承人容乐语,别说容乐语不会想让穆颜与前男友共事,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工作环境太过尴尬,这条路便走不通。
    犹豫再三,最终他还是决定自己成立工作室。
    开始筹备成立工作室后,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只能将找同学要卫承安联系方式的事暂时放到一边。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遇上卫承安。
    回国后他经同学介绍认识了在本地颇有人脉的路烨熠,之后两人便成为了朋友,他成立工作室,路烨熠也参与了投资,并给他提供了不少帮助。
    除夕那日,他在家陪奶奶吃过年夜饭,等奶奶睡了,见时间还早,想起路烨熠曾邀请他一同到酒吧跨年,就出了门。
    路烨熠经营的酒吧在S市小有盛名,除夕夜更是热闹,他穿过喧闹的一楼大厅,往路烨熠常年留着用来招待朋友的包厢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他敲开包厢紧闭的门,会在门内见到那个让他六年来始终忘不了的男人……
    卫承安似乎是陪朋友来的,那位朋友也不知怎的得罪了路烨熠,让路烨熠放开了灌他。
    路烨熠经营酒吧多年,早就练就了千杯不醉的酒量,石安澜进包厢时,那位朋友已经趴在桌上,醉得不省人事,看不清样貌,而卫承安靠在沙发上,也是一脸醉意。
    石安澜一颗心跳得像是要从胸膛挣脱出来,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前,向路烨熠说明自己认识卫承安,可以帮着将他送回家中。
    路烨熠显然更关注另一人,见他认识卫承安,也没多想,便放心将人交给他,还找了两个服务生一起,帮他把已经烂醉的男人搬上车。
    但实际上,石安澜哪里知道卫承安的住处,又怕回自己家会打扰到老人休息,思来想去,还是将车开往附近的酒店。
    卫承安酒后并没有什么过激举动,一路上都闭着眼,安安静静,像是睡着了一般,可谁知石安澜才停好车,还来不及打开车门,副驾驶座上的男人却忽然解开安全带冲了下去,抱起路边的垃圾桶就开始狂吐。
    洋酒的后劲很足,何况路烨熠诚心灌人,用的酒自然有讲究,卫承安吐完也没有清醒,眼看着就要抱着垃圾桶昏睡过去,石安澜也顾不上别的,赶紧上前,废了好大力气才将人半拖半抱进酒店。
    从卫承安口袋摸身份证时,石安澜的心跳再次加速,偏偏卫承安此刻还脱了力,整个人几乎都倒在他身上,他将两张身份证交给前台时,莫名有些心虚,好在前台对这样醉酒的客人见怪不怪,很快办好了手续。
    石安澜自己有轻微的洁癖,两人从酒吧出来,身上沾满了烟酒味,卫承安又刚吐过,他实在受不了对方这样睡觉,直接将人扶进了浴室。
    卫承安这个状态,自己洗澡是不可能的,石安澜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大家都是男人”,红着脸认命地开始去除卫承安身上的衣物。
    一件,两件,三件……脱到最后时,石安澜整个人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他不确定自己这样算不算占了卫承安的便宜,但他确实已经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克制自己,几乎是半闭着眼,匆忙地完成了整个替对方洗澡的过程。
    将卫承安带回床上后,他自己也匆匆洗了个澡,走出浴室后,他在床边站了许久,静静看着床上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但最终还是理智站了上风,就算要重新认识,也该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
    他解开浴巾,打算换上自己的衣物离开,可就在他背对着床换衣服时,赤丨裸的身体忽然被男人从身后抱住。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后颈上,他想回头查看男人是否清醒,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之后的事是如何发生的,石安澜自己也没有想明白,他只知道,要拒绝一个自己暗恋多年的男人,对他来说实在太难,无论对方是否是清醒状态。
    一夜混乱后,石安澜是被热醒的,身后那处隐隐作痛,头也一阵阵发昏,他用自己的手背探了探额头,猜测自己这是在发烧。
    天色未亮,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他实在难受,犹豫着是否该叫醒对方,他不清楚卫承安醒来后会是何反应,虽然看起来吃亏的是他,但毕竟他们一个醉酒一个清醒,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醉酒时莫名其妙与一个陌生人上了床。
    最终他还是咬牙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忍着疼痛独自驾车到医院挂急诊。
    石安澜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遇上了醉酒的卫承安,虽然酒店里该有的用品都不少,但许多步骤自然做得并不到位,会发烧他自己并不算意外,只是就医时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急诊科值班的医生询问了几次他是否知道发烧原因,他都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医生只能根据血常规检查结果,给他开了消炎的药水。
    但当他拿着处方打算去挂针时,竟意外撞见了多年未见的儿时玩伴杨窕。
    杨窕比他小了三岁,同样是留守儿童,因为两家的房子紧挨着,所以他们可以说是一块儿长大的,后来他被父母接到了S市,那时城市的通讯都还十分不便,更别提偏远的乡村,两人便断了联系。
    杨窕见到他也是十分惊喜,正好这时急诊室内没什么别的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