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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凄凉回答:“能为殿下效犬马之劳,是臣女几世修来的福分。”
    “很好。”
    李恪谕轻轻一笑:“那么——”
    叩门声却在这时响起,千月碟清冷的声音传了进来:“殿下。”
    李恪谕眉一挑,缓缓放开容许,转身对着门:“进来。”
    房门从外被轻轻推开,侍女们依次进屋,为首一人上前跪下,高举托盘至李恪谕跟前:“殿下。”
    盘中是一对崭新的绣鞋,跟子不高,面上勾勒金线花纹,前端还有颗兔毛球,活泼俏皮。
    李恪谕眼一眯,视线转而投去千月碟身上,问:“你挑的?”
    “……”千月碟面无表情转过身,抬脚踏了出去。
    很明显是拒不承认了,李恪谕突然笑了一声,吩咐侍女们:“一柱香内给她收拾好,带去王府大门。”
    话毕,也转身出去了。
    李恪谕出去后,容某人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这一关算是过了,可李恪言那儿?又要怎么应对呢?
    哎。穿书火葬场,想我容某人英明一世,难道就要一直屈服于这沙雕系统的淫威之下吗?
    我……我好恨。
    “110你给我等着!等我赚够了兑换点,我要你趴在地上给我叫爸爸!!!”
    万里高空一声嗤笑,显然不把她当回事。
    兑换点什么的,这玩意儿是你想赚就赚的吗?
    ……
    李恪谕坐在轿子里等了一阵,便听见王府大门内传来脚步声,他挑起帘子一角,抬眼望去。
    容许跟着众侍女(其实是被强拉硬拽)出来,嘴里咕噜咕噜一堆废话。
    重复最多次数的是:“……我一定要披着这个玩意儿吗看起来好像一个暴发户。”
    容许一身广袖白衣,锁骨线条分明,行走间露出赤红里衣裙摆,两相调和下,衬得这女子肤白貌美更胜以往,两掌宽的白狐裘披肩自腰背间绕上臂弯,温顺垂下。
    分明是人间绝色,却非说自己是个暴发户。
    李恪谕:“……”
    以他的直觉来讲,这披肩很大概率是千月碟怕她颈间受寒而特意准备的,却被侍女们当作装饰了。
    心底直觉不太妙。
    于是他挑开帘子,刚预备探出身看一下千月碟,却突然听到一声饱含怒气的:“驾!”
    抬眼望去,千月碟一身白衣,一脚猛踹在马腹上,紧握着缰绳就率先朝长街尽头扬长而去了。
    李恪谕:“……”果然生气了……
    ……
    淮南王府正厅。
    李恪言一身黑衣,身上披着他的白狐裘毯,跟突然到访的李恪谕有一搭没一搭谈天,神情恹恹,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李恪谕招来一位侍女,接过她手中不大不小的木盒:“这是北面进贡来的一批红参,也是父皇赏下来的,听闻你一夜间感了风寒,这不,特意给你送过来。”
    李恪言闻言一笑,缓声道:“劳烦皇兄了。”
    说罢又咳了两声,他原本就生得白,这一病整张脸上更加惨白无色,无精打采,一副体弱多病急需休养的状况。
    “虽说近日天色回暖,可也正是昼夜温差跨度极大的时候,贤弟可得多多注意身子。”
    “听下人说兄长带了个人过来,是什么人?”李恪言懒得听他睁着眼睛说违心话了,直奔主题。
    李恪谕顿时一拍额头:“你瞧瞧,我这一说起来没完没了,倒把正事给忘了。”
    他招呼侍女:“快把人带过来。”
    容许在廊上候了许久,凉风呼呼呼呼吹,实在冻人,便把那什么披肩摘下来将自己的脖子围了个密不透风。
    坐在阑干上的千月碟抱着剑假寐,听见她的动作睁开看了一眼,脸色总算缓了缓,望了望厅内,旋即又不动声色闭上了。
    片刻后脚步声走进,侍女轻声道:“殿下传唤,请姑娘随我来。”
    容许裹着围巾,转头看了看千月碟,见她没有一起的意思,就跟着侍女走了。
    李恪言正想着怎么把这个好兄长送来的女人给不着痕迹地清理了,抬眼便瞧见一个把自己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衣女人缓步走了进来。
    李恪言:“…………”
    “……”李恪谕眉梢跳了两下,准备出声介绍:“这是……”
    “弟弟有些头疼,人既然带到了。”李恪言挥手打断,“兄长就请回吧,”
    突然收到逐客令的李恪谕:“…………那你好生休养。”
    “谢谢皇兄,卫谦。”李恪言道,“送送二殿下。”
    “不必了。”李恪谕立即起身,目光扫过,在容许身上顿了一顿:“路我还是识得的,就先告辞了。”
    “那我便不送皇兄了。”
    容许也没行礼,就愣愣站在原地,思量着李恪谕最后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哑巴么?”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把她吓得一惊,猛地转头,下一瞬便对上了李恪言的视线。
    容许:“…………”这位同志你是魔鬼吗。
    “殿……三殿下万安。”容某人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很冷么?”李恪言淡淡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