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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结果由于没差人安排反而扫了他的颜面,他们这样的身份走哪儿哪儿不是蓬荜生辉?
    他赶着上前两步,走到店掌柜跟前,正想问你怎么回事,结果不用他说,那掌柜瞧见李恪臻这个人瞬时就是一愣,紧接着连忙就弯腰行了个大礼。
    “原来是臻公子来了,真是对不住,怪小人店里的小伙计没个眼力见,小人这便带三位贵客落座,今日两位爷要看上什么小物件儿,只管说便是,权当是给三位赔罪的。”
    “……”容许见他这样子,当下就不乐意了,伸手掐了李恪言一把,低声说:“不准欺负他。”
    李恪言:“……”
    他沉默半晌,伸手攥住她脖子上的领子就把人牵狗似的拖上了楼。
    容许一路连掐带咬挣扎上了楼,偏偏李恪言一句话不说,拖着人就走,对她的动作置之不理。
    掌柜的带人上来后便退下了,容某人想问他的名字却由于被李某言攥着领子捂住嘴动弹不得,等人都走远了,她才泄气似的一爪子挥开他的手,低声问:“你有毛病啊?”
    李恪言脸色跟平常一样臭,闻言斜了她一眼,看不出是想表达个什么,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容许觉得他脸色更冷了。
    须臾,他像是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突然笑了一下,声音有些沉:“容五小姐,你觉得刚才那个,挺有意思?”
    容许端起茶正往嘴里送,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正是刚刚那个长得好看的店掌柜,不禁被茶水噎了一下,她本想说还可以,但察觉李恪言眯着眼睛,脸上虽然带着笑,但那抹笑意看着却有点像不怀好意。
    虽然搞不懂这沙雕又是什么情况,但话到嘴边及时刹车,改口道:“没有没有,一点意思也没有。”
    李恪言一声哼笑,品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容许瞧他不再问,这才有心思挑开帘子一角打量了一下场地。
    触目所及是一方形重楼,空旷的地界起了一方展台,四面皆坐了人,有的放了帘子,瞧不出是谁,他们所在的地方似是在顶楼了,四方楼在顶处合成一个圆形,对下方的动静一览无余。
    展台起得有些高,几近二楼的位置。
    四方皆对着门,一方两座石狮镇门,不得不说这个风格挺对容某人的味,但展台的高度起到这个位置,对一楼的客人来说便有些仰望的意思了,不知不觉便会激起人的攀比欲。
    如不出所料,每一层楼的座位费都不会一样,越往高处走,所付的钱财便越令人痛心。
    正这么想着,她不经意间一瞥,便瞧见了对面厢房内的温雅公子,他一身白衫,举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却在下一刻瞧见了她,瞬时一怔。
    随即好笑般地眯了眯眼,冲她笑。
    不是店掌柜又是谁?
    容许乐开了怀,也冲他回笑。
    这可真是挺有意思。若这个法子是方才那个老板想出来的话,那容某人便不得不对他改观了。
    长得好看又有脑子是种什么体验?
    身旁的李恪言举起茶杯,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了一声:“将帘子拉开。”
    身后两位侍女问言便上前挑起纱帘。
    天光照进的瞬间,李恪言眯起眼望了过去,对面那个白衣男子正撑着头,好笑般地瞧着他的脸色。
    呵呵。
    李恪言心底笑了一声,这掌柜的是在向他示威?
    好久没有人有这种胆量了。
    他扬起头,冲他挑了挑下巴。随即起身,冲身后的两位侍女道:“对面坐的那个穿白衣服的,是你们掌柜的?”
    两位侍女对这位贵客的问题诚实答:“是。”
    李恪臻摸了摸头,满脑袋问号,总觉得皇兄要发火,但又没有证据。从小到大这些年里,除开生性懦弱的小皇子,李恪言和李恪谕算是众兄弟里脾气最好的两位。
    但他清楚,李恪谕那纯属是装的,而李恪言,他是从小到大真没怎么碰见过憋屈的时候,但凡有他憋屈的地方,宋妃娘娘直接就提着他领子给他讨回来了。
    因此从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去他跟前傻蹦哒,这会儿瞧着他脸色是不太好,但又说不准是个什么情况。
    “挺好的。”李恪言眯起眼笑,冷淡的声音透着一股张狂,“叫他把位子给我腾出来,从今往后要再在我眼前出现一次,你们这儿的人,一个都活不了。”
    话音落地,顿时就是“噗通”两声重响,两位侍女虽不识得李恪言这个人,但能坐上顶层天字阁的人,又有哪个是好惹的?
    当即伏地叩首,弱声道:“是。”
    撞见李恪言又莫名其妙发疯的容许:“……”
    好不容易撞见皇兄动怒一回的李恪臻:“……”
    他并未抑制声音,因此不少人听见这话都瞧了过来,想看看是哪个争破脑袋买上天字阁座位大言不惭的富家子弟,却不想瞧见了一个看着身子骨就不大好的小白脸。
    登时便是一声声不以为然的嗤笑。
    来这里的人多数都是一些权贵人家出来找乐子的纨绔子弟,众兄弟中就数李恪臻对这些玩意最精通,李恪言他是不怎么参与的。
    但李恪臻唯恐别人把他认出来,他母妃是最恨他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