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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最棒的演技,自以为自然流畅。
最后把车停好,许弋之打开后车门拖出醉鬼的时候听见背后的人冷冷地说了句:“你可以再晚点。”
得了,脸都没了,他干脆也不要了,颠了颠背上的陈念:“倒是想,怕醉鬼醒了,那氛围可不太美妙。”说完还流连地啧了声背人上楼了。
“油嘴滑舌。”杨意撑着伞暗骂道。
前面人突然转头,她立马噤了声,目光流离在小区门的号码牌发出的微弱蓝光上。
陈念虽然不算重,但也有将近一米七的个子,轻不了。他背着醉鬼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看她竟然在发呆,一时高兴差点脱力,语气带笑又艰难地问:“你是在考验我的身体素质么?再待几分钟我可不能保证她会不会被优雅地摔醒或是被冻醒。”
她立马回神,雨声巧妙地盖住了她的心跳,感觉不太明显。杨意哦了一声掏出钥匙替他打开了门,甚至体贴地说:“五楼。”
许弋之整个人差点没背过去,左瞧右瞧只有眼前的楼梯。
他绝望地看了她一眼。
杨意抓准时机说:“别勉强。”
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裸的嘲讽和挑衅。
他是谁,他可是许弋之,咋就不行了呢,不就是五楼么?
事实证明对四年来只知学习严重缺乏锻炼的许弋之来说,他真的不可,最后只背上了三楼就累的不行,剩下四层阶梯是两人一起抬上去的。
好不容易把醉鬼抬上楼了,他微微喘着气问:“你之前都是怎么抬她上楼的?”
杨意没理他,其实这是陈念第一次喝醉,以前她都是走自己上楼的。
钥匙在锁孔里咔咔响了两声,杨意从他手里接过陈念,半搂着往里面走。
正当许弋之嘴张了张正欲说点什么的时候,门被里面的人关上了。
许弋之:“???”
被关门声弄的猝不及防,许弋之失落地收回了半抬起的一只腿,无奈地一笑,半晌无言盯着门像尊门神。
门咔嚓一声就关上了,杨意也没想到,这是下意识的行为,根本没经过大脑思考。
人好歹任劳任怨地给你当司机,又幸幸苦苦背个醉鬼上楼,你不感谢人家就算了还直接啥都没说把人给关外边了,这应该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吧。
不,这不是人干的,是畜生!杨意在脑中狠狠地谴责了自己一番,说到底,人家又不欠你的。
她迅速把手里的陈念扶到沙发上去,又默默地走到门前给自己想好了一阵说辞壮胆,缓慢地转动了门把手。
楼道的感应灯是灭的,加上楼道是不是漏进来的呼呼风声以及络绎不绝的雨声,有些诡异阴森。
杨意尝试地喊了声:“许弋之?”
没人应,倒是一片暖黄色的灯光回应了她。
这就走了?杨意记得,他以前打lol的时候蹲个人都能蹲五分钟,对面都以为他挂机了,结果突然出现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怎么几年不见,就一点都不耐心了,这才不过两分钟而已!
她惆怅地叹了口气,轻轻的。
感应灯又灭了,就在她正准备关门的时候,门框被扒住了,她一惊,以为是什么蹲点的变态,黑暗中,她更觉得危险恐惧。
她凭借着本能下意识地用力拉着门把手往里带,纹丝不动,瞬间更慌了。
这一刻,她脑子里蹦出了“变态”“杀人犯”“猥琐男”“抢劫”……等经常出现在《社会与法》节目中的频繁词汇,心纠成一团,心跳不自觉加快,看着门框保持理智尝试性地问:“谁?”
那只手甚至把门拉得更开了些,一具躯体微微侧了过来,“是我”。
借着屋子里的光,她终于看清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又提上来质问他:“之前干嘛不出声?你以为这是演恐怖片呢?”
许弋之知道自己吓着人家了,心里自知理亏,语带歉意地讲:“刚在窗口接了个电话,不太方便开口,抱歉,吓到你了吧?”
诚恳有理,她无话可说。
她松了门把手转身进屋,这次手下留情没把人关外边。
走了两步发现人好半天没跟进来,又背对着往后退了几步,避开表情主动开口:“喝茶还是咖啡?”
这明显的邀请语他听不出来?
又是一阵死寂,他几秒后开口:“抱歉,我突然有点急事,得走了,下次吧。”
膨!这回关门声是实实切切的响,伴随着一道道雷电轰鸣声,震得整个楼层都抖了抖。
警告
许弋之抿了抿唇,捡起放在门边的伞沉思了几秒。
这时电话又响了,不过不是之前的号码。
他一手拿着湿漉漉的伞,另一只手划下了接听键,往楼下走。
无声地扬了扬嘴角开了口,语气宠溺:“怎么?来查岗么?”
“怎么可能,”许伊人假装嘴瓢,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