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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看见脖子上的红痕,低声骂道,“你怎么亲得这么高?”
    傅延昇闻言走过去,亲自替戚屿系上领带,
    作者有话要说:
    手指抚过堪堪被衬衫领口遮住的红痕,笑说:“这样就看不见了。”
    ————
    【小插曲】
    苏竟:你是处男?
    叶钦如:你tm难道不是?
    苏竟:我才不告诉你!
    傅延昇:这两人没对象还补个屁,浪费食物。
    默默把所有海胆偷给老婆……
    第105章 三观分歧
    听说叶钦如今天正好约了万象科技的股东,傅延昇一起去了。
    许敬约了戚屿上丰贸附近的一家西餐厅,戚屿独自前往。
    两人从八月底在医院见过之后,一直没有见面,而自从戚屿身边有了傅延昇,也很少再主动打电话给许敬问这问那。联想到前几次许敬对傅延昇的态度,戚屿生怕这期间的疏远会让自己和许敬之间有距离,过去的路上心中还有些忐忑。
    但没想到,许敬一见到他就给了他一个拥抱,脸上的笑容亲切得仍像是多年前在纽城陪伴他那段时光。
    戚屿心中的石头落地,展颜一笑,唤了声“敬哥”。
    两人落座后聊了两句,许敬便道:“小半年不见,你又成熟不少。”
    戚屿笑问:“哪看出来的?”
    “言谈举止,整个人的气质……真的像个大人了,”许敬把菜单递给他,笑道,“喝点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成熟”了,许敬待他的态度也有变化。
    比如以前,许敬从来不会主动递酒单给他,就算两人去酒吧喝酒,对方也会在点单前提醒他说“你还小,别点烈酒”,或是主动让服务员在威士忌里加点气泡水或姜汁水来稀释酒精度,但现在,戚屿感觉许敬已经开始把他当成一个平等的“男人”在对待了。
    他心里高兴,视线扫过酒单,落在一行熟悉的酒名上:“来瓶奥兰酒庄的13年陈的红酒?”
    “行啊,”许敬笑问,“喝过?”
    “知道叶钦如叶总么?”戚屿问。
    “他都来司源集团了,我怎么会不知道?”许敬道。
    “第一次和叶总见面时他点过,口感不错……”戚屿脑海里又浮现出傅延昇当初在饭桌上大肆谈论如何拍红酒广告的那一幕,眼皮微微一垂,掩住眸中一闪而过的情愫。
    许敬看了他一会,才问:“听说这人是傅延昇帮你拿下的?”
    戚屿合上菜单道:“嗯。”
    “是我低估你看人的眼光了。”许敬笑了笑,这句话也算是间接认可了戚屿对傅延昇的赏识及重用,他问,“科技部的工作进展得还好吗?”
    “我今天来找你主要就是为相关的事。”戚屿十指交叉,表情和语气都严肃起来。
    他把科技部最近的状况、他们收购红妆阶段面临的困境都如实告诉了许敬,而后说:“昨天我跟苏竟见了一面,对他印象很不错,如果这两天你不忙,我希望你能代表山雨投资公司跟红妆对接对接,表达一下我的诚意。”
    许敬有些不解:“你们科技部原本不是打算收购红妆?如果苏竟能从山雨得到资金,独自发展,不就更不可能接受司源集团的控制?”
    戚屿道:“我当然希望红妆能被司源集团收购,可苏竟之前拒不接受这方面的谈判,如果他实在坚持,让山雨投资红妆也算卖他一个人情,等他做不下去想卖掉公司,也会第一个想到我们。”
    许敬垂眸一想,道:“你们要真想收购红妆,不是没有办法,还记得我当初提起过林焕帮小喜鹊收购小鸽子那件事么?同样的法子——只要你们在外面安排几个团队,分别跟苏竟对接,每个团队都争取拿下一部分股权,获取他的信任后,再在他关键的发展时刻联合几个团队卡一卡他的资源,同时让集团组建团队研发和红妆同类型的服务,花点钱营销造势,外人一看司源集团也做这个,没有人会再去关注红妆,等他资金链一断,对抗不了自然会选择妥协。”
    听着许敬用平静的语气说着这么残酷的掠夺阴谋,戚屿不由暗暗惊心,他当然知道有其它办法,也相信同样的事情司泽也能做得出来,但是——
    “我不止要红妆,还想要苏竟。”戚屿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许敬皱眉:“为什么?”
    戚屿:“科技部之前评估过红妆的核心价值,发现红妆app的最大优势是平台背后的一套系统,他让这个app比其他同类型页面使用起来更加流畅,推送的各种信息也更快,给了用户极好的使用体验,而做出这个系统的人就是苏竟,所以我认为红妆的核心价值就是苏竟这个人。”
    许敬失笑:“戚屿,我承认苏竟是个技术方面的天才,但红妆可以要,苏竟这个人我还是劝你放弃吧……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之前又有什么经历?”
    戚屿:“你说他和雷宏那段往事?我听过,那又如何?”
    许敬:“那你知不知道当初苏竟背叛雷宏曾给中达带来多大的打击?那苏竟背信弃义偷出原本属于中达的技术,做中达的同类型产品,技术还曾一度赶超中达,如果不是中达全力围剿,逼得他们资金断裂,研发中止,今天苏竟和雷宏的地位就彻底换了——你敢把这样的人招进司源集团?”
    戚屿:“可如果苏竟偷出来的技术本就是他自己研发出来的呢?”
    许敬斩钉截铁道:“不存在这种假设,如果不是雷宏栽培他,他何以有那样的资源和平台来实现自己的想法和抱负?——大学期间就被大型集团总裁挖掘,有几个人能有那么好的运气?当年雷宏有多器重他?年仅二十五岁就让他坐上了中达研发部门二把手的位置,可他又是拿什么来报答雷宏的?他带着所谓‘自己研发出来的东西’背叛了集团——你想想,那真是属于他的吗?他做研发时难道没用到集团的资源和人力?这人就是典型的忘恩负义,把个人价值和个人成就摆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就算他天纵奇才,到现在也没人敢信任他、敢和他合作。”
    戚屿心中一急,反诘道:“大家都只根据事件的传闻来审判苏竟的背叛,但外人又怎么知道他当初是在什么情况下被招入中达的?外人又怎么知道雷宏是否有承诺过他什么?万一你们眼中的背叛只是他对欺骗的反抗呢?”
    许敬望着他耐心地劝道:“戚屿,你只见一面又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就是靠技术吃饭的,随便吹两句牛忽悠忽悠你还不难?整个圈子都不敢碰的人,怎么你偏偏这么信任他?”
    戚屿:“我只是在未知全貌的情况下客观地看待问题,我承认自己还不完全了解他,但也没看出来他多诡计多端,所以现阶段我仍然愿意给